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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舒瞥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么,挑眉道:“謝伯父,您這會是不是在想,你要是沒有領養我,我現在一定窮困潦倒?” 她認真搖頭:“不是的。你可以猜猜看我發表出來的那篇論文,價值多少錢?!?/br> 謝父想起來了。 謝清舒上熱搜那幾天,公司有股東找過他,讓他將謝清舒的專利弄到公司來。 只是他那時候見到大批的專家批判,沒有當回事。 哪怕跟謝清舒提了幾句,也只是看中她未來的價值。 裴經言如果沒有故意偏袒謝清舒,那就是說,她憑借著那么薄薄幾張紙,至少得到了一千三百萬! 如果,如果他早點從謝清舒手里拿到相關專利權…… 謝清舒瞇著眼,語氣輕飄飄的:“有人出價五千萬,只能從我這里拿走相關實驗數據跟使用權?!?/br> 謝父呼吸驟然粗重。 這遠比他預料的還要高得多。 五千萬僅僅只能買走使用權跟數據……那么要買斷絕不可能低于一個億。 要是有一億資金周轉,謝家說不定就能撐過去,然后大賺一筆!爬進裴家的圈子指日可待! 不止謝父,謝母與謝靜宜也聯想到了許多。 也更能感受到謝清舒的惡意。 她如今說這些,不過是為了讓他們后悔。 謝靜宜僅僅攥住自己母親的手,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 眼底恨意翻涌,瞥見謝清舒背后的裴經言時,愈發劇烈。 她連裴經言一并恨上了。 若不是裴經言幫謝清舒,謝清舒又怎么會有這個底氣與謝家叫囂? 五千萬而已,若是謝家沒倒,拿出來輕而易舉! 謝清舒聽著系統播報暴漲的綠茶值,稍微想想就能猜到謝靜宜在想什么。 她不介意讓謝家的人更后悔一點。 于是她繼續,用悠閑的語氣給予更大的打擊:“這種論文,目前我手里捏了十多篇?!?/br> 而且只是攻克艾澤威爾的路上,衍生出來的一部分必須研究而已。 謝父猛然間感覺心臟像是被攥住,讓他難以呼吸。 踉蹌好幾步,攀住沙發頂踩站穩,兩眼死死的盯著謝清舒,恨不得從她身上扒下一塊皮rou,啖rou喝血! “系統,幫我開好感檢測?!?/br> “好的宿主?!?/br> 謝清舒看見謝靜宜頭頂幾乎成為黑色的深紅標識:-99。 還差一點,就達到最低線。 她思量半秒,決定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離大反派近點。 后退小半步,謝清舒沒發覺她幾乎快貼緊裴經言的懷里。 安全感一下子爆棚,謝清舒開始最后一擊:“對了,有件事還是決定說出來。謝家破產是我收下的賠償,所以一年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那之后的不行?!?/br> 謝家是她討給“謝清舒”的賠償,這之后的,是給她自己的。 客廳三人均是愣怔。 等回過神,理解出謝清舒這句話其中的意思,目眥欲裂! 謝父當即撲過來:“原來是你這個賤人!” 謝清舒后仰,被摟進寬闊的懷抱中,抱著后退幾步。 保鏢沖進門,架住謝父,不讓他再靠前半步。 謝父嘴中不住的辱罵:“雜種!賤人!我當初怎么瞎了眼領會你這頭白眼狼!” 裴經言抬起眼睛,視線從謝清舒身上移開,露出幾分陰鷙狠惡,保鏢立刻捂住他的嘴,讓他沒辦法噴臟。 謝清舒忽然冷笑:“不要說的好像是我忘恩負義,當初你為什么領養一個孤兒回家,打的什么心思自己不清楚嗎?” “況且,我說養恩是客氣,你也好意思順桿子爬。你們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是從孤兒院領回來就不聞不問,當個寵物□□?利用打壓,洗腦控制,養成一個受你們掌控的工具?那的確勞苦功高?!?/br> “不過在我身上堆砌了金錢,我當然不會忘恩負義,所以今天不是來還錢?不過賬總要一筆一筆算清楚不是?” “錢在這張卡里,這些年的銀行流水等會一并送來,您好好核對。其他的事,律師也會跟您、您,幾位,一起談好的?!?/br> 對她下藥,還下兩次。 謝清舒就沒想過息事寧人。 況且謝靜宜現在恨不得能一刀捅死她,她可沒有給自己留生命隱患的習慣。 這波下去綠茶值漲了好幾百,后續還能漲不少。 謝清舒賺的盆滿缽滿,原主的仇連帶自己那份也報了。 心滿意足的拽著裴經言的衣袖回去。 一直跟在一旁的宋文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再扭頭瞧一眼臉色扭曲的一家子,心中冒出股慶幸。 幸虧謝小姐聰明,才沒有被這一家子所害,也沒有被這一家子養歪。 十多年前領養個孤女,就為了在十多年后將她養大當作工具送給男人,虧得謝家想的出來。 * 謝清舒之前便將東西搬了大半去顧苒讓那里。 因此事一了,謝家那塊地方她再也不用踏足。 顧苒讓幾人聽說謝家出事,嚇得不輕。 盡管已經知道謝清舒不是謝家親生的,但從小長大的家,總怕她還有點感情,更怕她會陷入金錢上的困境。 謝清舒在群里一遍解釋清楚,讓他們大可不必擔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