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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邊的人被這里吸引目光, 聚過來的越來越多。 長槍短炮幾乎懟上謝清舒的眼睛。 謝清舒不是沒被采訪過。 比這大得多的陣仗她也習以為常。 但沒有警衛跟保鏢攔著,這樣被話筒鏡頭懟臉的經歷實在是第一次。 她被人推搡著往前倒,只能勉強仰著脖子避開攝像頭。 皺著眉頭回答:“我是?!?/br> 聽清楚她回答的記者愈發激動, 努力往前擠:“那請問你知道最近一位叫做‘謝清舒’的人,發表了大量跟艾澤威爾綜合癥相關論文這件事嗎?” “請問同名只是巧合嗎?” “請問你認為你跟這個人比起來誰更聰明一些呢?” “請問你是不是就是本人?為什么會發布這樣滑稽的論文?” 太多人在說話, 吵得謝清舒耳膜隱隱作痛。 根本沒辦法聽清楚問題。 “哎呀你干什么?” “擠什么擠??!” 謝清舒忽然被一只有力的臂膀護住。 她詫異的抬頭。 曲繁那張臉繃的死緊,眼神冷冰冰的環視四周的人, 渾身都寫著生人勿近。 “你怎么跟過來了?” 曲繁低聲道:“等一等, 裴叔叔的人在維護秩序, 馬上就能出去?!?/br> 謝清舒點頭。 回去看她不收拾秦明遠。 記者還在往前擠,話筒朝著曲繁懟:“請問同學你跟她是什么關系?” “你們兩個是在早戀嗎?” “你們……” 謝清舒抓住一只話筒,有曲繁做支撐, 沒再被擠的東倒西歪。 她眼神冷淡的盯著剛剛問話的記者:“你們的問題我回答?!?/br> “第一,我是謝清舒。兩個都是我本人?!?/br> “第二,我們是朋友關系?!?/br> “第三,即便我們談戀愛,也不叫早戀。我們都是成年人, 能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如果你故意引導輿論制造話題, 我會告你,希望你也能為你的言行負責?!?/br> 場面一時間寂靜。 裴經言的人也迅速隔開所有人, 讓謝清舒跟曲繁能夠安全上車。 裴經言在后座, 曲繁只好去副駕駛。 謝清舒呼出口氣, 不太愉悅。 裴經言帶了點笑意問她:“生氣了?” 謝清舒一時分不清裴經言是在譏諷她,還是純粹的看笑話。 畢竟這兩種可能裴經言都做得出來。 一時間火上澆油。 謝清舒氣笑了, 決定找裴經言的不痛快:“叔叔,我這么可憐,你不幫我出氣嗎?”聲音故意拉得又軟又長, 黏黏膩膩的,相當惡心人。 她瞥一眼副駕駛的曲繁,心想,對不起了小曲,你純屬誤傷。 裴經言:“……” 他摁著自己青筋跳動的額角,問謝清舒:“你記不記得上次答應過叔叔什么?” 謝清舒滿臉天真:“叔叔,我記性不太好啊?!?/br> 說完趴在駕駛座的空隙催促宋文:“快開車,我要去找秦明遠?!?/br> 宋文看一眼曲繁。 謝清舒剛想跟他說明情況,便聽見他毫無起伏的聲音:“隨便找個路口放我下來就行?!?/br> 這樣的語調,倒是跟他那張冷冷酷酷的臉很相配。 但謝清舒輕輕蹙了下眉。 也許應該另外叮囑蔣飛舟一條消息。 他的弟弟似乎有點排斥豪門里的一切相關人員。 曲繁下車后,宋文送謝清舒去科研院。 秦明遠正在實驗室,盯著試管全神貫注。 完全沒察覺到謝清舒到來。 其他人目光好奇的打量謝清舒,剛想出聲便被她制止。 謝清舒抵著唇瓣,示意他們悄悄出去。 他們捂著嘴偷看秦明遠幾眼,對于院長馬上要遭罪的境況表示喜聞樂見。 秦明遠從實驗中回過神,一轉身便是靠的極近的謝清舒,嚇了一跳! 謝清舒表情笑瞇瞇的,眼神里卻沒有笑意,危險的盯著他:“喲,實驗做完了?開心嗎?” 秦明遠隱約覺得有點不妙,下意識回答:“……做完了,還行……” 謝清舒:“是嗎?我高考也考完了,但現在心情不太行,你猜是為什么?” 秦明遠:“……” 秦明遠:“你聽我解釋!” 謝清舒:“我聽你狡辯?!?/br> 秦明遠真是冤枉死了。 “你自己說想要引起爭議跟最大討論度的!高考結束,還有誰能比高考生更能吸引視線嗎?你既是高考生,又是競賽金獎得主,這時候爆出來論文是你發表的,幾方面熱點你都蹭了??!” “你要是再爭點氣,拿個省狀元,熱度絕對夠你在熱搜上掛好幾天!” 秦明遠一邊剖析自己的計劃,一邊覺得自己在輿論熱點方面也簡直是個鬼才。 下一秒鬼才就被謝清舒爆頭! “不能提前通知我一聲???通知我一句對熱搜有影響嗎?通知我熱搜會少兩個嗎?通知我一聲蹭不到熱點了嗎???”她說一句敲一下,秦明遠抱頭亂竄。 不得不說,除了這點意外,秦明遠預計的效果的確達到了。 裴經言讓人清理掉幾個想趁機制造輿論炒作流量的媒體,挑選幾家工作室專門來cao作這件事。 “高考生”“天才”“絕癥論文”“專家批判”幾個詞花式組合,每一個放標題上都能撓到人的癢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