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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眼可見的透亮和“光”的流動,與兩邊的灰霾和沙塵形成鮮明對比。 姜粒不知該怎么描述眼前的東西,直聳入天,像是投影又像虛擬屏,是透明無形的,可這般就近看,你又能明顯知道這里有東西,感覺有“東西”在流動,但又不像,可能是寒風將霧霾吹到屏障上造成的。 從這個角度看,眼前的東西,用“透明屏障”來表達比用“無形屏障”來得準確些,無形是感知不到的。 至于透亮明凈,應該是兩邊的空氣環境都太糟了,反襯出來的。姜粒貧瘠的科學常識不足以支撐她做更多的推測,只能胡亂猜測自圓其說。 姜粒伸手觸摸,摸不到東西,也沒有任何感覺,她又把手伸了過去,暢通無阻。 “你走進去都沒關系,不過不敢試哈,不曉得是不是都這樣,我昨天差一點就走出去了,后來,”大叔頓了下,“后來及時撤回來了,這邊看著沙漠就在腳邊,其實要走很遠一段路,大概要走1公里,才能踏出這個透明屏障。我們反復走過,都是這種情況?!?/br> “大叔,你是說這個屏障,其實有1000米厚?”姜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沙漠看著確實就在她一步之外。 “對,不可思議吧,不過看著外頭的喪尸,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可思議了?!贝笫宓难劾锪鑵柫藥追?,“這些畜生!” 有兩三只喪尸不曉得是不是看見他們了,晃晃悠悠地朝這里過來了。 突然有一只一下奔了過來,撲在姜粒面前的透明屏障上,姜粒猝不及防,被驚得腳步后退了幾步。 “不怕,它們過不來?!贝笫逭f道,看著姜粒被凍紅的鼻頭,“怕的話我們走吧,進候機樓暖和些,外頭太冷了?!?/br> 姜粒搖了搖頭,穩住身子,往前走了兩步,伸手往里探。果然!明明貼面而對的喪尸,她伸過手去了卻碰觸不到,但它的嘶吼聲卻是實打實的傳了過來,就像在耳邊。 而且這喪尸看著特別高大,兩米多了吧,像人沒錯,五官軀體和人沒有差別,但身上的衣服卻很奇怪,每一只的樣式略有差異,但都是一體成型的連體衣,不是藍星的風格,也不是藍星現在的工業水平能做得出來的衣服。 其他地方倒和電影里的差不多,翻白的眼珠,灰土的膚色,皮膚青筋暴起,有一只血口大盆,另外兩只呲牙咧嘴身上似有傷口。 “娃娃膽子挺大啊,這么一照面還敢往前,我女兒就不行,從小膽小,哎,”大叔剛感慨,就看到姜粒往前走,踏進了透明屏障,“誒,別往前??!” 已經遲了,姜粒走了進去,大叔也趕忙跟上,只是卻是把手頭的對講機放在了外頭,又脫下了軍大衣才進來。 姜??粗彀鸵粡堃缓系?,像是在說些什么,“大叔,我聽不到?!?/br> 咦,她明明說話了,怎么自己也聽不到,還有大叔為什么脫掉外頭軍大衣了,不冷嗎? 好像確實不冷,姜粒把羽絨服帽子摘了下來,轉頭感受了下,喪尸也不在面前了,在遠處,這距離,大約就是大叔說的千米之外。 姜粒環視了一圈,屏障里的空間非常特別,上空是虛白的一團,似霧似云,而地上像是一整塊白玉,看著硬實堅固。 姜粒蹲下身子摸了摸,確實是這種感覺,硬實堅固。 真是,不可思議,如果這個空間是通往草綠花香的世外桃源該有多好,為什么是連接著沙漠喪尸? 姜粒直起身,朝前走,一直往前,直到看到喪尸又在面前了,沙漠也在一步之外,才停了下來,與此同時,大叔也及時拽住了她,打著手勢,讓她往回走。 姜粒點了點頭,返身而回。 一回到跑道,冷風刮臉,姜粒一時不知是身處何處,剛剛的遭遇像是一場幻覺,一場夢境。 “娃娃,說你膽大,你是真大膽,這么詭異的情況,誰不都避著,也是我們幾個有進去過的人,在上頭的命令下才敢反復嘗試,你真是?!辈恢涝撜f什么。大叔邊說邊利落地套上軍大衣裹緊。 “大叔,你為什么要把對講機還有軍大衣都放在外面?”姜粒問。 大叔:“不然進不去啊。我還詫異呢,你這背著包居然就走進去了。待會兒應該會征集志愿者來做測試,不會讓你們出去,娃娃你可以試試,報酬應該挺豐厚的?!?/br> “進不去?”姜粒很疑惑。 “是啊,昨天飛機失事,一開始去救援的,車子都開不進去,后來想徒步前往,發現帶著東西也進不去,就不帶東西,但是還是有的進得去,有的進不去,我們隊里一個小年輕一氣之下,把軍大衣脫了,沒想到居然進去了?!贝笫逶秸f聲音越低落,“平時腦子就靈活得很,結果因此喪了命?!?/br> 姜粒還有諸多疑問,但也沒再多問,“我等等就來做測試?!?/br> “還是再考慮考慮,”大叔突然又后悔了,覺得自己多嘴了,“情況不知道會不會有變化,我這也是看到你能背包進去順口就說了出來,娃娃,好好活著,不要魯莽?!?/br> “嗯?!苯|c了點頭,朝大叔揮了揮手,“大叔,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忙吧,謝謝大叔?!?/br> 而后朝候機樓跑去,也不等大叔多說,只是跑到一半,看到朝她奔來的溫劍雙,自覺不妙了。 果然,溫劍雙逮著她,先是一巴掌朝她腦袋就揮了下來,雖然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但耳朵緊跟著就被擰了起來,還是抓著羽絨帽子一起,挺貼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