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頁
書迷正在閱讀:說好當舔狗的我萬人迷了[快穿]、異度高校[無限]、末世第一搬運工、惡毒男配想做個好人、太師的反差萌人設、PUA被姥子一拳捶爆、我復活的大佬太兇了[無限]、穿到異界開直播、優秀牧師,以德服人[全息]、廢柴皇帝的現代生活
“可否借我一日通讀?”林向晚道。 夜剎自然不會不樂意,“主人請便?!?/br> 林向晚興致勃發,挑燈夜戰一晚,終于背會此書。 翌日果真是個晴天,昨日下的雪已然消了大半,林向晚著人去差辦了酒rou,晚上在營地燃了篝火,與眾將士一同宴飲。 她緊著云宸的身子,將人安頓在營帳里,自己則時不時被尋進帳里來的將士敬酒,每回林向晚出去又回來,她身上的酒味只會更濃。 饒是林向晚酒量再怎么好,也架不住這車輪一般地連軸轉,最后一次,林向晚喝得滿臉通紅,躲進帳子里來坐在云宸身邊哭唧唧。 “我實在喝不下了?!绷窒蛲砩碜訕O熱,她熱得眼眶都濕了,腦袋靠在云宸胸口嗚咽。 云宸心疼地攬著她,道:“你就不能推拒一二?!?/br> 林向晚把臉深深埋進云宸懷里吸了一口,才道:“那人家祝我們百年好合,我尋思這酒是要喝的?!?/br> “......”云宸不知道說什么,只好輕輕給人擦了擦眼角的濕潤。 林向晚卻起身上來吻他,微燙的柔軟唇瓣連他的嘴都找不準,回回落在唇邊下巴上亂親著。 這女人慣會酒后亂性,才親了幾口,就用手扒拉著他胸口的衣服。 “妻主?!痹棋酚行o奈,“我們在外面呢?!?/br> “云哥哥......” 林向晚忽然很小聲地喚他,如剛出生的奶貓,用軟乎乎的爪子在云宸心口上抓了一下。 云宸心尖一顫,回道:“我在?!?/br> “我好累呀?!绷窒蛲戆胧菄@氣地道。 她眼角略長,眼尾已經全然變成薄紅,目中似有晶瑩閃動,抽了抽鼻子,這四個字就說得奶極了,全然不像林向晚平時的聲線。 “我想父親母親和兄長了?!?/br> 云宸抿著唇瓣,才知林向晚這是真的醉了,平日里的妻主,哪里會和他說這些。 他知道林向晚心中其實有許多苦,只是無法為外人提及,他的將軍以一人之力平匈奴之亂,已經很好很好了。 云宸見不得林向晚這樣噙著眼淚,整顆心都軟透了,抱著林向晚的手緊了又緊,薄紅的唇瓣吻在林向晚發間,溫言道:“阿晚乖,等過完年,我們就回去?!?/br> “云宸......”她又叫,甚至將虛軟無力的小手貼在云宸的心口,小聲道,“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永遠不會的?!痹棋穼⑽龅拇桨曩N在林向晚的額頭,將人扶好后蹲在林向晚身前給人穿鞋,一邊道,“阿晚,我們回家去罷?” 林向晚卻用一種極為孤寂的眼神望著他,啞聲道:“你騙人?!?/br> 眼見林向晚一臉快哭的模樣,云宸忙道:“我沒有騙你!我都懷了你的孩子,怎么會想離開你呢?” “那云哥哥喜歡我嗎?”林向晚的聲音更小了,云宸幾乎要將臉與她的湊在一起,才能聽清楚。 他目光柔和了些,替林向晚將額頭的碎發挽至耳后,溫聲道:“我自然喜歡妻主?!?/br> “有多喜歡呀?” “很喜歡?!痹棋返?,“喜歡到......再生一個也可以?!?/br> 說完后半句,云宸連耳垂都紅了,從床上把林向晚抱起來,道:“我們回家罷?!?/br> 林向晚終于止了哭,將腦袋枕在云宸頸彎,嘴巴貼著云宸的耳朵道:“我想要你?!?/br> 外面還有夜猙和夜剎看著,林向晚這句話說得聲音極小,她們肯定是聽不見的,可云宸還是一下子紅了耳尖。 他軟聲道:“好?!?/br> 可懷里的人還不安分,得寸進尺道:“那今晚能不能騎...騎......” 云宸咽了咽口水,神色赧然極了,可他又不能對著林向晚發脾氣,只是繼續軟聲道:“知道了?!?/br> 男人還懷著身孕,林向晚自然不會讓云宸一路抱著她,下了馬車時,她就要自己走了,只是整個人還貼在云宸身上。 一邊走路,一邊摸云宸的手,一邊又叫他“云哥哥”。 云宸這幾十步路走得面紅耳赤,好不容易挨到了床上,林向晚一捏他的腰,他腿就軟了幾分。 可這個冤家還對著他的腰帶胡作非為,滿面愁容道:“怎么解不開呀......” 云宸無奈極了,將林向晚的手拿開,道:“我自己解?!?/br> 林向晚咽了下口水,連眼睛都看直了。 子夜時分,林向晚十分饜足,吻了吻已經沉沉睡去的云宸,神清氣爽地穿好衣服出去了。 她吹了聲口哨,夜剎就從房頂上下來,見林向晚面色已如常,驚訝道:“主人已經醒酒了嗎?” 林向晚神秘一笑,“沒醉?!?/br> 她從懷里摸出那本好書,交還給夜剎,道:“我已親身實踐,里面內容果然不假,月底多給你發十金的月錢?!?/br> 夜剎眉頭一跳,沉聲道:“多謝主人?!?/br> 待林向晚走后,夜剎火速翻開那本書,按書頁的磨損程度結合實際情況,分析出了林向晚用的是哪一個辦法。 片刻后,夜剎看著書頁上“酒醉撒嬌法——讓你的男人對你欲罷不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此時夜深,夜猙今晚同她一起值夜,還有半個時辰就要換班了。 夜剎心道正是時候,忙去廚房取了兩壇黃酒,仰頭就灌。 然她們影衛由于常年艱苦訓練,身體素質極高,夜剎滿飲兩壇,立于水缸邊一看,發現自己竟還是面不改色,心道:這也太夸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