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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一聲,連著湯池的木質扇門被拉開,云宸渾身的血液好像瞬間凝固,手指蜷縮著抓住身下的薄褥。 林向晚關上門,正用肩上那條汗巾擦著滴水的發絲,瞥見云宸的身影,驚得幾步上前。 “你怎么沒......”她頓了一下,才看清云宸身上穿著的那件絲薄蟬衣,輕透得比他在教坊司穿著的那件還要過分,下意識脫口而出:“你怎么穿成這樣?” “不...不是將軍吩咐人送來的嗎?”云宸瞬間漲紅了臉,這話問得,好像是他故意穿成這樣,有意勾她似的。 林向晚想起她是托下人去父親或兄長那里要點沒穿過的衣服過來,明日再帶著云宸去按照他的尺寸做幾身,不知這些下人怎么送來了這種。 難道她們以為她今夜要與云宸行房?恐怕云宸也誤會了罷? “......”林向晚看著云宸面紅耳赤的樣子,忽然生了逗弄之心,純情的羞澀的男人她不是沒見過,可她還什么都沒做呢,他怎么臉紅成這樣? 何況云宸可是在教坊司學過幾日規矩的。 林向晚緩緩踱步,走至云宸身側,云宸周身肌膚若雪,但凡沾上一絲羞赧,那灼灼的桃色便會慢慢染透全身,如醉酒一般。 云宸耳尖紅得幾欲滴血,見林向晚近身,他緊張得都站起了身,將大床的里側讓給林向晚,道:“將軍請?!?/br> 林向晚明知云宸是請她睡在里面,可這男人擺出這副誘人的表情,讓她實在很難不往歪處想。 她本來就是個在那方面欲念極強的人,前世因為種種原因,她一度克制壓抑,可現如今,這樣一個美人在側,她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林向晚挑眉,佯作無事越過云宸上床躺在了里側,她自始至終從未想過要要了云宸,她只是想利用云宸堵住楊景天的口,好讓楊簡入不了林府,期間錦衣玉食伺候著,等一切塵埃落定,她可以給云宸一筆錢,放云宸自由之身。 可這個男人明明少不更事,卻還擺出這么一副可口的模樣。 他不過才十七八吧?樣貌年輕,身子卻發育得這樣好。 算上上輩子,她都是一個虛夠而立的年紀了,卻還是禁不住被云宸勾得身火難消。 林向晚有些后悔,她為什么要挑一個長得這般合心的留著,徒然受折磨。 這樣想著,她便用內力逼退了欲念,回頭一看云宸還立在原處,也不上來。 “別怕?!彼雎晫捨?,“過來?!?/br> 林向晚側臥著,向云宸伸出一手,發梢上垂掛的水珠打濕她褻衣的前襟,勾唇帶笑的模樣痞氣極了。 云宸終于做好了心理準備,探出指尖摸上林向晚的手心,輕手輕腳爬上了床,他身上紅云盡褪,敞著前襟曳曳膝行的模樣極是撩人。 林向晚只需看得再仔細些,恐怕還能瞧見他私密處垂著的蟄伏。 這件衣服實在薄得太不像話了,她忍不住想。 林向晚的邀請姿勢明顯,云宸爬上了床,就把腦袋枕在她展開的那條手臂上,她再輕輕一攬,云宸便貼了上去。 頂上女子灼灼的視線實在太過逼人,云宸忍不住垂下了眼,心里卻默道,將軍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林向晚瞧著云宸這不適用卻又不反抗的樣子,沉沉笑了兩聲,道:“父親說的話,你不必太過在意,并不是有心辱你?!?/br> 想了想,她又補充道:“無論如何,你都是我林向晚認定的夫郎,以后只管安心在府中嬌養,在外一切有我?!?/br> 云宸靜靜聽著,忐忑的心緒又因這幾句話瞬間飛向云端。 他是重生一回的人,清楚明遲是刀子嘴豆腐心,自然不會跟他那父丈計較,可林向晚卻特地為此事寬慰他,說他是她認定的人...... 林向晚等了半天,不見人回話,低頭只看見個埋得極深的腦袋,也看不清臉面,以為云宸睡了,索性也闔了雙目。 聽見頭頂傳來勻稱的呼吸聲,云宸這才緩緩抬頭爬起身子,斂緊了唇瓣,用水潤美艷的眸子注視了林向晚的睡顏片刻,低頭在林向晚的鼻尖上淺啄了一下。 乾禾十一年,林向晚才十八歲。 可今年,他卻已二十一了。 * 林府的正主,林紓將軍一月前于平陽崗剿匪,不日可歸。 只一個晚上的時間,護國將軍府的少將軍林向晚,從教坊司帶了一個小倌回去的消息就鬧得滿城風雨,說什么話的都有。 明遲本就對此事頗有意見,林向晚還那般招搖過市,用早飯的時候臉一直沉著,都沒吃多少。 林向晚心疼她爹,盛了碗藕粉圓子遞到明遲面前,“多少吃些,母親不在府中的這段日子,父親清減不少,萬一屆時硌著了母親可如何是好?!?/br> “你在說什么!”明遲轉了圈腦子才反應過來林向晚的話是什么意思,氣得瞬間起立,險些又把那碗藕粉圓子摔個稀爛,憤怒的眸子水潤潤地瞪過來。 林向晚沒憋住,哼笑了一聲,立馬道歉:“女兒錯了,不該如此不懂規矩,父親莫要動怒,對身子不好,您看,這個春卷是不是很好看?” 明遲皺著眉坐下,沒有去看,林向晚便又用她父親的筷子夾了只春卷,給人遞過去,擺出乖巧的模樣,不再言語了。 她這父親其實很奇怪,在外人面前是副極清冷的模樣,連句多余的話都不愿說;在哥哥面前,是溫文儒雅的慈父模樣,二人手談品茗,一起歲月靜好;到了她這里,她這父親又極為易怒,像只炸毛的貓兒一樣,誠然是她經常出言不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