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紅后我又拿了奧運金牌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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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氏沒在這個問題上多作糾結,斷絕關系不可能的,季摘月從小乖巧,這時候說一些氣話而已。最后一定會乖乖回來。 季摘月飲了一口茶,茶杯發出淺淺磕碰的聲響?!昂昧?,回到違約金,錢先生,如果我拿出違約金,是否可以順利解約?” 錢森一笑,資本家的姿態高高在上,兩千萬不是普通人隨隨便便就能湊齊的,何況離了季氏就一無所有的季茶?!爱斎?,你什么時候能湊齊,我們什么時候解約?!?/br> “好,”季茶給薛大萌發了一條消息,這才抬頭說,“錢先生,你看下手機?!?/br> 錢森手機“?!钡匾宦?,他從西服中摸出手機,銀行正好收到轉賬信息:2000萬整。 季摘月笑,“現在,我們解約了,錢總?!?/br> 季摘月面對他,一點都不泛怵,彼此像是平等的生意人。 得意時不見驕傲,從始至終,她都十分平靜,像一個經驗豐富的成年人。錢森不得不正眼瞧她,這個自小十分聽話表妹,在公司隨便被經紀人打壓的表妹,什么時候成長了? 錢森默認解約事實。 解約get!季摘月難得輕松下來,靠著沙發,環顧她從小生活的“家”。 小時候,從她記事起,爸爸mama就在這里抱著弟弟,一口一個寶貝兒子,她很小的時候也學著弟弟,張開胳膊求抱。 爸爸mama沒抱她,她哭了,也只有保姆會抱她。 為什么呢?她小時候不明白,開始討好他們,他們一抱她,她就對他們甜甜的笑。那么短暫地抱一下,她就開心極了。 長大一點,她懂事了,以為他們重男輕女,其實不是的,原來,她不是他們的孩子,多么罪大惡極。她是一個誤入的陌生人,憑什么要求他么對一個陌生人給予愛意呢? 畢竟,人都是自私的。重活了兩輩子,季摘月早就想通了。從前付出的,就當買個教訓,付出是你自己的事,別人是否給予回應,那是他們的事。 愛也好,恨也罷,陌路人而已,都不重要了。 客廳里久久的沉寂,季摘月站起來,“我去房間收拾東西?!?/br> 季父季母沒有阻止。 季摘月走到房間,把自己的畢業證、學位證、學生證、駕駛證等等相關證件,從小到大拿的證書等等重要的東西,還有一臺筆記本,全都放進背包。 按著手機備忘錄里的,再仔細核對一遍有無遺留。 墻上掛著一個小孩用的弓箭,很小的時候季父買給她的,她考了全校第一,愿望是季父能陪她去游樂場,不帶弟弟。 季父隨手讓秘書買了把弓箭給她,自己去忙別的了。 后來她用這把弓箭射出少年組第一,希望高中能走體育這條路。他們斷然拒絕,體育生有什么好,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也不允許她再碰箭。 大學填志愿,她又順從他們的心意,填進電影學院。 那把小小的弓箭掛在墻上,季摘月收回目光,他們買的,她都不會帶走。 所有東西確認完畢后,下樓。 生活了二十一年,也只有一背包的東西值得拿走。 坐在客廳里的季氏一家人,他們斷定季摘月背后有高人指點,僅憑她一個人,收集不到如此全面的材料。是誰在幫她? 季奶奶聞訊,從后面一棟別墅過來了,坐在主位,雙目恨不得將季摘月身上盯出一個洞。 他們只看到她背著一個書包,手上沒有任何東西。 季奶奶說,“站住。書包打開檢查,別拿銀行卡,也別帶走我們買給你的首飾?!?/br> 季摘月在他們面前,拉開背包,里面都是她的畢業證書。 “既然您這么說,我爸爸mama的東西,季茶應該也要還回來?!奔菊聮吡死咸谎?,正正地看著季茶。 季茶穿著高領襯衫,反射性捂住脖子。 季摘月幾步走到她身邊,拽出玉石,“這是我們季家的傳家寶,也該物歸原主了,老太太,您說是不是?” 一個玉石而已,頂多幾萬塊錢,季老太太“哼”一聲,“拿走,我們兩不相欠?!?/br> “不!”季茶一聲驚叫。 季摘月直接把玉墜從季茶脖子上拽下,白金鏈子登時斷掉了。 她手心握著這枚玉墜,凄涼地笑了下。上輩子,自己就是被這個東西害死了。她彎腰從茶幾下翻出一個榔頭,這是季母經常吃堅果,放的榔頭。 一見季摘月拿起榔頭,季茶慌了,撲向季摘月手中的玉墜,“還給我!” 季摘月充耳不聞,揚起榔頭,她聽見腦子里有一個驚恐的聲音,【季摘月。別砸,別砸我,我換主?!?/br> 【你看你看,我這就讓錢森倒霉!】 錢森在喝水,忽然被嗆到。 【你不是很討厭季茶嗎,我讓她聲音恢復原樣】 “季摘月,快還給我?!惫?,季茶聲音變得刺耳粗獷,不再嬌滴滴。 【我的技能都給你,我幫你吸收別人的氣運。幫你拿世界冠軍】 幫我拿奧運冠軍?這些,季摘月都不需要,不能公平競爭的比賽,永遠不能拿到堂堂正正的第一名。吸收別人氣運這么邪惡的事情,她不屑于去做。 她抬起胳膊,眾目睽睽之下,榔頭重重落下,“哐當”! 從前種種的倒霉,摔跤、斷腿、變丑、抑郁癥、車禍、被野豬攻擊,皆因綠茶系統而起。 砸了一下,不夠粉碎,季摘月泄憤似的,又砸了一下。 玉石徹底稀碎。 季茶瞳孔睜大,瘋狂地把碎成粉的玉石攏到一起,心里呼喚系統,“系統,你怎么樣,回答我啊,回答我啊?!?/br> 季茶太瘋狂了,不小心把心聲說出來,“回答我,回答我?!?/br> 而季摘月冷眼站起來。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好像感覺到了,有絲絲看不見的氣流,從粉碎的玉石,鉆入她的皮膚,她渾身輕松,這是被玉石偷走的氣運嗎? 她看了眼季茶,季茶的頭發……枯了。那就是氣運沒錯。季摘月唇邊勾起愉悅的笑容,終于! 季摘月在其他人啞然的目光中,一點點放好自己的畢業證書,各項證書,重量級的獎狀等等。 季氏將這些證書盡收眼底,cpa證書、雅思、教師資格證、跆拳道紅帶,甚至還有消防證,她什么時候考的這些亂七八糟的證書? 這個女兒,似乎沒他們想象的那么差?他們忽然想起來,季摘月從小到大一直很優秀,只是他們為了兒子,說成績好沒有用,刻意忽略她的優秀而已。 那她現在要去哪里? 季氏轉念一想,季摘月連換洗的衣物都沒帶,還欠著別人兩千萬,脫離季家,能去哪里?用不了幾個月,不,都用不著一個星期,她就會灰溜溜回來。 可是,季摘月背上書包,頭也不回地走了,腳步甚至稱得上輕快,像是終于甩開了累贅。 季氏猶疑,她會回來嗎? 月色下的別墅門口,季摘月深吸一口氣,小區內的樟樹花馨香無比,她終于解脫了! 她一個人走到小區門口,居然遇到開著超跑回家的季摘星。 季摘星一只耳朵三個耳釘,流里流氣,“季摘月,大半夜,你去哪兒?” 季摘月瞥了他一眼,“回家?!?/br> 回家?家不是在那邊嗎?季摘星幸災樂禍,“又惹爸爸不高興了吧?” 見季摘月不理他,季摘星哼了一聲,開跑車轟隆跑了。 這里是城外的別墅區,車不好打。 季摘月準備走到主干道再叫滴滴,一輛白色的gmc保姆車開到她面前。 保姆車搖下車窗,是好久不見的薛大萌。 薛大萌裂嘴巴一笑,憨憨的rou堆到一起,“辦完了?” “嗯?!奔菊曼c頭。 薛大萌說,“上車?!?/br> 季摘月坐上了副駕駛座。 兩人一路上聊了很多,季摘月聊到睡著了,這一天幾乎沒睡幾個小時。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薛大萌把季摘月放到公司給她租的公寓。 公寓三室兩廳兩衛,在市中心,離公司近。 助理開的門,一個可可愛愛的女孩子,扎著馬尾,見到季摘月就很激動,“月姐,我叫圓圓?!?/br> 季摘月和她聊了幾句。 大平層,房間剛打掃的,十分干凈,床單也都是新買的,洗凈后剛換上。 季摘月道謝,薛大萌有些心疼她連軸轉,“趕緊去休息吧?!?/br> 季摘月剛打完一仗,洗個澡,倒頭就睡了。 次日七點,準時起床。助理還沒起來。 衣帽間里掛滿了奢飾品衣服,好多裙子,她不愛穿。 季摘月從里面扒拉出一套寬松的運動服穿上。 接著逛了一圈這套江景大平層,她主臥帶有內置衣帽間和大浴缸的浴室,超大的客廳和化妝間打通,除此之外,另外配有健身房,三個臥室。 茶水間里有她喜歡的咖啡機,健身房的鍛煉器材一應俱全。 整個大平層商務簡潔。 樓下有銀泰、國貿等商圈,好幾個地鐵口。 嘉禾大手筆,季摘月很喜歡。 再一對比星耀給她租的60平方的loft,是什么人間疾苦。 差不多逛了一圈后,她鍛煉了一個小時。喝著水出來,正好遇到打著哈欠的圓圓。 圓圓頭發亂糟糟的,著急地抓抓rou嘟嘟的臉,“月姐,你這么早起來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就做早餐?!?/br> 圓圓是薛大萌給她找的貼身助理,很好相處的女孩子。 “沒關系?!奔菊滦α讼?。 圓圓臉紅了一下,昨晚沒仔細看季摘月,只覺得季摘月比昨晚又美了許多,像是籠罩她的那層灰蒙蒙的面紗,被掀開了,清晨素顏,季摘月一笑,是迎面而來的驚艷。 季摘月轉身去主臥洗澡,重新換了一套寬松的白t恤和藍色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