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越在伸手，勾勒。

    可怎么感覺都不對，不管怎么做，都抓不住自己想要的感覺。

    寇越窩在沙發上，這為了還債，勉強去畫畫的感覺，著實有些不太舒服。

    她看著沈怨。

    男人低頭，露出白皙的脖頸，不得不說，沈怨在顏值這一塊，還是拿捏的死死地。

    尤其不說話時候的模樣，那簡直絕了。

    一張嘴，跟高冷氣質有些不太符合。

    感覺到了寇越那審視的眼神，沈怨莫得抬頭，看著寇越。

    “怎么了，看夠了嗎？”

    “？”

    寇越盯著他看，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這么不要臉的話。

    “沒看夠，湊過來一點看?！?/br>
    “噗，德行?！笨茉椒藗€白眼，繼續在思考，“你到底想要一幅怎么樣的畫？”

    她真誠發問了，該不會真的要那方面的吧。

    也不是不行。

    “要這樣的?！鄙蛟挂幌伦诱玖似饋?，索性就把衣服全部脫掉，在寇越的面前，展露他那完美的身材。

    寇越一下子捂住眼睛。

    “你們上美術課的時候沒學過？”沈怨這口語之中，還有些許嫌棄呢，“人體沒畫過？”

    沈怨站在那邊，問道。

    寇越老臉一紅，沒有說話。

    男人卻是執拗了，他擰著眉頭，正色道：“說啊，有沒有給別人畫過這種類型的?！?/br>
    “我沒上過課?！笨茉竭@人通透啊，直接把問題堵死了。

    看沈怨還作不作妖了。

    “唔?！?/br>
    “不過畫過?！?/br>
    寇越笑了一下。

    這心情，完全是天堂到地獄。

    “誰？”沈怨咬牙，前一秒還鄙夷寇越不懂藝術，說是基cao，這會兒卻急了，他盯著寇越看。

    今天非得讓她說出什么來。

    寇越思考了一下，像是很久遠的事情了，她看著沈怨。

    指了指自己。

    “我自己?！?/br>
    “！”沈怨被嚇住了，“你還有這種愛好啊?！?/br>
    寇越自己也忘記了，當初是什么心態，大概也是為了探尋人體的美吧。

    不過沒有畫的很過。

    “可以給你看看啊?！笨茉讲卦谑謾C里呢，風格很大膽，但卻沒有露任何地方。

    只是讓人看了，跟寇越在熒幕之上的形象，差距太大。

    沈怨一眼就淪陷了。

    這他嗎還是寇越嗎？

    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感覺都不一樣，格外的魅惑和自信。

    “你真的沒有雙生姐妹？”沈怨也是無聊，開始盤問了，“真的是你？”

    “不然呢，還是你？”寇越笑笑，“年輕時候不懂事，畫了這組，你要這種風格呢，我也可以幫你畫，但沒這么有靈魂?！?/br>
    畢竟是商業化手法，有時候比起最開始內心那種感覺。

    都是不一樣的。

    沈怨思考了一下。

    “可以?！鄙蛟剐α?，“這種風格真的不錯?！?/br>
    “那就好了?！?/br>
    寇越也樂得這樣作，倒不是敷衍，只是有時候靈感這東西太難了，如果他要這種風格，還能如法炮制。

    不用那么難受。

    沈怨盯著那些圖：“能給我一張嗎？”

    “滾?！?/br>
    寇越怒斥一聲，那可都是她的珍藏，輕易不會拿出來的，要不是遇見瓶頸，也不至于在沈怨的跟前討論這些。

    “我很喜歡?！鄙蛟箿\聲道，沒有之前那種開玩笑的口吻。

    他真的愛慘了小笙，也愛慘了寇越。

    女人抬頭，眼神微微變了，她挑起沈怨的下巴，笑了一下：“那你告訴我，你是更喜歡小笙，還是更喜歡寇越？”

    “！”

    這不是死亡問題嗎？有什么區別，兩個不都是她？

    現在居然要因為她的馬甲，來為難自己了。

    感覺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對。

    “都喜歡?！?/br>
    “不行?！笨茉窖凵褚凰查g冷了下來，蠻橫無理的說道，“必須選一個，我得確定，你愛的是小笙還是寇越?！?/br>
    “我都愛不行嗎？”沈怨也是佛了，在跟寇越爭辯，“這都是你啊，憑什么要我做抉擇，不管是怎么樣的你，我都喜歡?！?/br>
    倒不是端水，是他骨子里就是這么覺得，這么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