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里的她 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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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rod,麻煩幫我請王大廚做一頓晚餐,就要他的那幾道拿手川菜,送到我公寓?!?/br> “……嗯,盡快吧。還有,麻煩幫我送一套女式換洗衣物過來?!?/br> “……尺碼?” 郁馳越愣了一下,隨即看向月初霖。 月初霖和他對視片刻,忽然笑了,眼神也變得曖昧起來。 “想知道我的尺碼?” 郁馳越沒說話。 她走到他的椅子邊,俯下身,湊近他另一側耳邊,壓低聲報了三個數字。 郁馳越的眼神倏地變黯,喉結也跟著上下滾動。 他扯了把襯衫的扣子,發現已經開了三顆,再不該開第四顆,只好悻悻然放下手。 當然不能把數字告訴jarod,他想了想,干脆讓jarod把所有尺碼都買來。 電話掛斷,他又看了一眼靠在餐邊柜旁的女人。 “王大廚?” “是附近一家森和酒店的行政總廚,擅長粵菜和川菜,做過好幾次國宴?!?/br> “這么厲害的大廚,那一會兒我得好好嘗嘗?!?/br> 月初霖想想,照顧個病人,不算太累,還包吃包住,吃的是五星級酒店大廚的拿手菜,住的是p市最高檔的小區之一的豪華大平層,倒像她占了便宜似的。 郁馳越沒說話,方才的三個數字縈繞在耳邊,遲遲不散。 他煩躁地揉了揉眉心,干脆起身進浴室沖了個澡。 再出來的時候,襯衣西褲換成了浴袍,短發濕漉漉的,額角一簇還往下滴著水。 jarod充分展示了他的行動力和時間管理能力,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將東西送來了。 蒜泥白rou、水煮魚、回鍋rou、開水白菜,外加一碟紅糖糍粑,連餐盤都是配好的,滿滿當當擺了一桌子,每一道都是熱的,顯然還在最佳賞味時間內。 月初霖舉著筷子嘗了幾口,口味自然極好,甚至比紀與辭定的那家更符合她個人的期許。 心情逐漸轉好,見郁馳越出來,她笑了笑,道:“你要不要吃點菜?不過,你病著,得吃清淡些,只能嘗嘗白菜和糍粑?!?/br> 郁馳越的神色又軟了幾分,沐浴在燈光下,輪廓柔和。 他沒再吃菜,只是坐回沙發上,重新拿起文件,快速翻閱起來。 等月初霖吃完,又收拾完,他已經接連處理完好幾份文件,還打了幾個工作電話,大約是在為明天的“向董事會匯報”作準備。 月初霖到陽臺上看看夜景,抽了支煙,回屋后,又聽一會兒法語要聞。 兩人在同一個屋檐下,一句話也沒說,竟然出乎意料地平和。 只是郁馳越這個工作狂,一直到十點,月初霖洗完澡出來,才終于把所有文件收起來。 “看完了?”月初霖披著嶄新的睡袍,拿著毛巾擦拭半干的長發,邊問邊伸手去探他的額頭。 溫度恢復正常了。 “燒退了。趕緊去睡,還要不要命了?!?/br> 郁馳越像個孩子似的,乖乖站起來,朝臥室走去。 可是走到一半,又回過頭來,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月初霖。 月初霖懷疑地看著他:“怎么,還要哄你睡覺?” 郁馳越沒理會她話語里的揶揄:“只有一間臥室?!?/br> 這套公寓就是為他一個人設計的,盡管面積大,空間寬敞,但只設計了一間主臥,沒有次臥。 “我睡沙發?!痹鲁趿睾敛华q豫地回答。 他是主人,也是病人,總不能讓他睡沙發。 郁馳越沒說什么,轉身進了臥室。 月初霖吹完頭發,又將換下的衣物放進洗衣機里,看看時間,準備關燈到沙發上躺下。 工作日的晚上,她一向沒有熬夜的習慣。 可才關了燈,臥室的門又開了。 黑暗里,郁馳越的聲音傳來:“睡里面?!?/br> “不用,我——”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走到她身后,扯了把她的胳膊。 她站立不穩,朝后跌去,一下跌進他的胸膛。 硬邦邦的,肌rou很結實,像一堵墻,撞得她骨頭疼。 接著,腰上就被兩條胳膊緊緊箍住。 他從背后貼過來,腦袋埋在她脖頸間,呼吸近在咫尺,從耳后的肌膚若有似無地拂過,順著頸側蔓延過脊椎骨。 月初霖單身有一段日子了,久曠多時,就這么碰了兩下,已經軟了半邊身子。 是腰上兩條強有力的胳膊牢牢托著她,才止住她腿軟下滑的趨勢。 他推著她往臥室里去。 “你干什么?放開我!”月初霖有點抗拒,即使身體有點反應,也全不至于要和一個病人發生什么。 郁馳越沒說話,只是強硬地把她推進臥室,再推到床上。 “郁馳越!” 月初霖跌進床褥間,伸手推他,他卻直接壓下來,令她無法動彈。 黑暗里,互相較勁的兩個人像在打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別吵?!?/br> 郁馳越一句話結束這種僵持。 月初霖被他壓得已經有些累了,躺在柔軟的床褥間,急促地呼吸。 單薄的衣物貼著,有一絲異樣。 下一刻,他翻身下去,躺在她的另一側,拉被子將她蓋住。 “睡覺?!?/br> 他說完,就再也沒了動靜,好像什么也不想做。 也真的什么也不想做。 月初霖等了好久,才完全確定這個事實,他真的只想讓她睡在床上而已,哪怕剛才的接觸間,他已經有了強烈的反應。 第13章 第二天,月初霖很早就醒了,靜靜地仰臥在床上,有些喘不過氣。 沒別的原因,睡在身邊的郁馳越雙臂緊緊箍在她腰上,讓她難以動彈。 昨天夜里,她迷迷糊糊醒過兩三回。 每一回,都感覺到郁馳越的胳膊或摟在她腰上,或搭在她的胸口和肩上。 不論她怎么調整姿勢,他都能自動地湊近。 她疑心他并沒有睡著,可是仔細觀察了好久,又發現他真的只是無意識的動作。 不知是不是生病的緣故,像個黏人的大孩子。 臥室窗簾的遮光性極好。 就這么躺了一會兒,她伸手夠到床頭的手機,看一眼時間。 正好七點,是時候起來了。 她伸手用力地推郁馳越的胳膊,搖晃了好幾下,才把人喚醒。 “怎么了?” 清晨,男人剛剛蘇醒,嗓音有些沙啞,但因為生病,還殘留著幾分鼻音,聽起來悶悶的,莫名有幾分軟。 月初霖又推他,沒推動,只好在他胳膊底下艱難地轉了個身,背對著他,撐著床沿想起來。 可就這么幾下不輕不重地磨蹭,身后的人就像被點燃了一般,猛的收緊手臂,將他拉進懷里。 清早是個容易沖動的時候。 月初霖一轉頭,就對上他有些幽深的眼眸,漆黑的,彌漫著nongnong的霧氣。 他一手壓住她的肩側,從后方挪過來,俯身壓下來,貼上她地唇瓣,用力含住,熱烈地親吻。 強勢有力的氣息撲面而來,月初霖又軟了半邊身子,習慣性地閉上雙眼。 兩只手分別搭在他的肩膀和胸口,看似想要將他推開,卻根本沒有用力。 他沒什么技巧,完全憑著一腔蠻勁,奮力抽干她的一腔氣息。 她被吻得呼吸困難。 雙眼一點點迷離,濃艷美麗的面龐上,一抹潮紅逐漸蔓延,漲過耳畔,染過脖頸,美不勝收。 好半晌,他才慢慢放開,拿額頭抵著她,一雙烏黑的眼離得極近。 月初霖第一次這么近地觀察他的雙眼。 漆黑,幽邃,仿佛一片茫茫深海。 如果看久了,會覺得自己墜進了這片海,浮浮沉沉,找不到依靠。 只有他近在眼前。 像汪洋大海里的一根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