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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幼君回房沒一會兒便聽人說覃幼鳴找她,覃幼君現在腦子亂成一團麻哪有功夫搭理他,便讓玉芝隨便糊弄過去。 這會兒覃幼君腦子里全是殷序。 她原本穿的是一本書,而書中的男主便是殷序。因為這事,這些年她對殷序關注的也多了一些。 按照原書的記載,殷序年少時性格跳脫是京城有名紈绔,后來殷序長兄戰死,殷序為承兄長遺愿遠赴邊疆收復失地建功立業,回京后娶了英國公府嫡幼女,成就一段佳話。 至于書的開端也是從殷庭之死開始,后面殷序便直奔疆場,全文中戰爭占了大半篇幅,對京中之事卻是一筆帶過??稍跁谐善降凼钱斀窕噬系谌?,如今的三皇子,可不是太子。所以哪怕知道太子會即位也并不擔心,因為他早晚都會倒臺。 但無論如何,殷序也不該與她產生交集,更不該提出入贅她家之事。 原本殷序不去邊疆已經脫離了原書劇情,又鬧這一出倒讓覃幼君有些無所適從了。書中的殷序對英國公府幼女一往情深,哪里會有其他的愛恨情仇。 覃幼君哀嘆一聲將被子蒙到腦袋上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件事,然而一閉上眼,眼前又出現殷序那張臉。 那張臉實在太過好看了,哪怕在后世看過了許多的帥哥小鮮rou也不得不承認殷序的好看。尤其今日他滿眼失落瞧著她的時候,那時候她差點就脫口答應了。 但那時她喉嚨口像是堵了一團棉花,竟什么也沒說出來,等她想回應的時候殷序已經走遠了。 覃幼君忍不住想,或許她穿越本身就是個意外,興許她已經成了自己這本書的女主角,或許殷序沒去邊疆便是命中注定…… 覃幼君腦子里一團亂麻,想了些什么自己也理不清楚了。 迷迷糊糊間覃幼君似乎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她睜眼一瞧卻是殷序含笑站在她的床邊。 “幼君,起來了,今日是你迎娶我的日子?!?/br> 畫面一轉,似乎直接到了洞房花燭夜,覃幼君壓在殷序身上,而殷序羞答答躺在床上看著她,“幼君,來啊?!?/br> 說著殷序還撅起嘴來等著覃幼君親他。 而覃幼君看著殷序那張臉,心跳的飛快,非常粗魯的俯身朝他嘴上啃了上去。 覃幼君猛地睜開眼,外頭天色已經暗了,她摸了摸額頭,卻有些冷汗。 原來是做夢了。 她竟做了這樣的夢,覃幼君頭一次有了羞赧的感覺,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郡主,醒了嗎,長公主那邊傳話讓您過去用晚膳?!庇裰耐忸^撩開簾子進來,瞧見她坐起來了連忙喚人打水伺候覃幼君梳洗。 覃幼君出了院子才問道,“父親和哥哥們都回來了?” “公爺和公子們都回來了?!庇裰セ氐?。 到了正院,覃幼君卻發覺氣氛似乎有些沉悶,玉陽長公主抬頭瞥了她一眼,“今日出去了?” 覃幼君點頭,“出去了?!?/br> 玉陽長公主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氣的罵道,“也不知哪個不要命的把事兒宣揚出去,現在到好,滿京城沒人不知道我要給你招贅了?!?/br> 覃幼君無所謂道,“知道就知道唄,早晚的事兒?!?/br> 若真是這樣玉陽長公主也就不生氣了,可外頭說話卻極為難聽,傳到最后說什么的都有,好像她女人招贅不到是的。 云國公眉頭也皺著,“先不說這些,今上已經半月未上朝,瞧著情形不大好了?!?/br> 這話一出飯桌上頓時沉默下來,今上再不濟好歹也是玉陽長公主的長兄,他活一日,太子便不敢動覃幼君一日。 這也是夫妻倆著急為覃幼君招贅的原因。 可如今太子心思昭然若揭,京中諸人眼瞧著今上不好,誰敢在這時候觸太子霉頭跟覃家結親。 “先用膳吧?!庇耜栭L公主開了口,其他人也不再多言,下人魚貫而入將晚膳擺上。 飯后幾位兄長和嫂嫂各自回房,玉陽長公主將覃幼君留下,“外頭的傳言聽聽就算了,別放在心上。你的婚事我和你爹會想辦法,不管怎樣會在太子大婚之前將親事定下?!?/br> 不期然的,覃幼君腦中又出現殷序的話,于是她道,“我知道了?!?/br> 至于殷序,總得找個機會問個清楚明白才是,左右都要招贅一個,何不招贅一個自己看著順眼的人呢。 覃幼君以為這機會不好找,誰知沒兩日便來了機會。 七月下旬時候覃幼君被陸從月邀請入府做客,覃幼君去了,卻在陸府碰見了殷序。 陸從月對覃幼君的事自然知曉,可惜她人微言輕又沒什么法子,只能趁著雨后天氣涼爽之際邀請她入府說話。 而此時殷序與陸良也在說起婚事?;橐龃笫码m由父母做主,可到底是年輕男子,自然想找個合心意的知心人,殷序家中問題頗多,陸良根本想象不出殷序今后該娶什么樣的女子。 正為難之際,便聽到說話聲,殷序一回頭便瞧見覃幼君和陸從月朝這邊過來。 想到那日對覃幼君說的話,殷序臉上頓時五彩繽紛,不管那話是不是他真正的心意他被人拒了這是事實。 “陸兄,我先回去了?!毖矍浦拙噙@邊越來越近,殷序竟只想快些躲開,不等陸良回話,人已經跑出去一段距離了。 覃幼君雙眼微瞇,攥著馬鞭的手也緊了緊,“我有事先走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