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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池淵認不清人,那便記下骨相來,君輕裘不想他再像之前一樣。 謝池淵之前想象過無數次好心人的樣貌,此時在得知他是天下第一美人之后,也未曾將他代入自己以往的幻想。而是認真的跟著他的手慢慢的感受。 從好心人的鼻梁,到眉骨,再到唇,對方握著他的手每一寸地方都在認真的做著講解。 謝池淵腦海中努力拼著這一副景象。在好心人收了手之后,仿佛被燙到一般連忙收回手來。 “我這次記住了!” 他期期艾艾的保證。 君輕裘最后到底是沒有再說什么。 只是他心中知道謝池淵現在雖然似乎能夠在人群中認出自己一些了,但是只憑借骨相讓他想象出自己的樣子還是有些為難。 不過現在逼他也沒有辦法,只能日積月累了。他心下皺眉,在小鹿松了口氣后看向門外,想到之前姬羽冒充自己去枯榮海的事臉色難看。 現在還是得防止那些人冒充接近小鹿才行…… …… 江寰不知道只是短短幾個時辰時間,謝池淵那邊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原本是查到謝池淵在中洲才讓姬羽去看看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君輕裘也在中洲恰好與謝池淵在一起。 姬羽陰差陽錯之下闖入,不僅暴露了謝池淵臉盲的事情,還叫他徹底與君輕裘坦白了。 他望著手中的畫冊,不由微微皺起了眉,他此時已經查出來了些什么。 謝池淵與君輕裘之間的聯系很難查,江寰也是廢了不少時間。在查到君輕裘的行蹤之后才目光停駐。 君輕裘曾經去過祁連山,時間正是在謝池淵離開魔宮之中去祁連山的那段時間上。 他抿唇派人去了祁連山中打聽。最終從一只負傷的睚眥口中得知,當日祁連山上確實來了兩個人,但是與君輕裘一起的不是謝池淵,而是……一只通體純白,生有四角的鹿。 江寰一下便想到了自己曾在枯榮海附近見過的那只跟在君輕裘身邊的小白鹿。如果睚眥說的沒有錯的話,君輕裘應當是與那只白鹿一起上的祁連山。 睚眥說親眼看見他們摘下了雪蓮,而在這之后,雪蓮卻被謝池淵拿回了魔宮給他。這其中種種關系,叫江寰想要說自己查錯了都不可能。 ——謝池淵便是那只一直跟在君輕裘身邊的白鹿。 所以,君輕裘在看到他手中的雪蓮時才會那么震驚。因為他袖中的這朵雪蓮,是他與白鹿一起摘下的。 之前想不通的事情在睚眥的話后慢慢被解開,江寰此時終于明白為何自己看著那只白鹿總會有種揮之不去的熟悉感了。 而還有一個有力的證據便是——雨。 在那白鹿與謝池淵現身之時,無論何時何地都會下雨,包括在從不下雨的道魔戰場之中,只因為謝池淵的本體是夫諸。 而那四角如雪的異獸天生便是降雨的。 腦海中的線索一條一條的被捋清楚,仿佛撥開了眼前的迷霧,然而江寰卻并不高興。 他以為只要謝池淵不再執著于天下第一美人便可以??蓞s沒想到兩人之間的聯系比他以為的深的多。 那冊畫了謝池淵原型的圖紙便在手中。江寰垂眸看了會兒,竟發現之前覺得礙眼無知的那只小白鹿其實……有些可愛。 他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一旁的童子反倒有些忐忑:“少主,這白鹿怎么了嗎?”夫諸生于上古,如今早已經絕跡,少見于修真界,一般人自然是不認識的,只以為那畫上的是白鹿。 如今見尊上看了這畫像之后神色莫名,不由有些奇怪。 江寰低咳了聲,握緊那畫像。過了會兒只是道:“將這畫卷拿去掛在我書房?!?/br> 謝池淵。 他心中念著那人的名字抬起頭來,又想到那之前一直黏著君輕裘的小白鹿,微微抿緊了唇。 過了會兒,童子掛完畫卷回來,便聽見面色蒼白的少主忽然嗤笑:“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他了?!?/br> 他不喜歡動物,剛才竟覺得謝池淵原型可愛。 只是抓錯了將計就計地演了一場戲,他竟然也……體會到了嫉妒。江寰雖然自負,但是卻并不會覺得他之前所做的這些行為真的只是因為謝池淵當眾毫不留戀的解除了婚約。 若說一開始是好奇他口中另有喜歡的人是誰。那么現在,在得知自己或許早在對方誤抓的那些日子里對那人動心之后,江寰便也坦然了。 畢竟……沒有人在謝池淵那樣的喜歡下還能無動于衷,即使那只是假的。 這樣的喜歡只要體會過,誰會愿意放手。即是錯了,便也將錯就錯,江寰頓了頓,看向了枯榮海的方向。 …… 謝池淵冷不丁感覺到有人好像在念他,鼻子酸了酸,眨了下眼睛。奇怪,怎么有人像是在念叨他一樣。難道是枯榮海之中的云鼎出事兒了? 謝池淵不知道自己之前幾個前任現在都不干了。以為是云鼎出現了問題,連忙發傳音符給辛柏詢問怎么樣了。 在得知自己離開帶走了大部分陰雨之后,那云鼎還是老樣子這才放心下來,他聲音松了口氣。 那邊在魔尊忽然扔出去合歡宮宮主之后,一連幾天不見尊上人影的辛柏卻不由皺起眉問:“雖然云鼎沒事,但是尊上您何時回來?” 魔宮之中雖然事物不多,但是尊上總是失蹤也說不過去。更何況雖然他知道尊上帶合歡宮宮主回來只是一個暫時性的包圍戰術而已,但是其他人卻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