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健康的龍鳳胎寶寶
過了新年,就在元月底,詩媛在醫院生下了一對健康的龍鳳胎寶寶,家人都很興奮,特別是汪子軒。孩子出生后,夫婦二人繼續在汪家大院住著,這樣,他們即便是白天去工作,晚上回來的時候也有時間和孩子相處。 三月份,兒童中心正式開始運營,醫院為此專門招聘了一批專業知識極佳的醫護人員。與普通的兒童醫院不同的是,這個兒童中心看起來根本不像個醫院,而是一個孩子們休息、游戲的地方,醫護人員也像是對待自己孩子一樣對待這些小病人。因此,兒童中心自從開始便吸引了許多人的關注。 長林基金會設立的對困難病患的資助也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全國許多地方的重病患者都來到這家醫院尋求醫治。到了這里,大家得到的不光是經濟上的支持,更加重要的是,這里的醫生和護士都以最佳的治療和護理來讓病人康復。詩媛因此組織醫生們開始了一些對于各自專業方面的探索,整個醫院的醫療和科研水平都在逐漸的提高。 到了次年的時候,醫院的收入開始呈現幾何級數的增長,某些科室甚至成為了國內甚至是整個亞洲地區知名的專業,前來應診的病人絡繹不絕。 為了加快醫院發展,基金會又擴建了器官移植中心、生殖中心等部門,整個醫院步入了一個全新的時代。 就在這個時候,詩媛和汪子軒的婚姻也因為兩個新生命的到來而變得有些“難以應對”!初為父母的他們,看到那兩個小家伙甜甜睡著的時候,是那樣的甜蜜幸福??墒?,當孩子開始哭鬧時,他們又感覺到世界混亂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雖然孩子出生后,大家一直在汪家住著,兩個孩子都有專門的保姆照看,可是,新父母非要堅持給自己世間去帶孩子。因此,從當年四月開始的每個周末,兩個孩子便會被汪子軒和詩媛帶去薔薇之屋,曾經的客房也被收拾出來做了兒童房。夫妻兩個,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喂奶啊換衣啊處理大小便啊,忙的簡直是焦頭爛額。雖然,保姆已經將這一切教給他們了,兩個人還是沒有熟練掌握。 隔一周,丁皓楠便會去薔薇之屋和自己的兩個干兒子干女兒玩,可是,每一次都是加入到那夫妻二人的“拯救孩子大戰”中。丁皓楠就很無語地看著汪子軒被兒子的尿尿噴到臉上,卻始終沒法把尿布換好,看著許詩媛在那里搖著奶瓶在孩子的面前走來走去,懇求孩子忍耐一會,不要哭。 唉,這夫妻兩個,是在玩過家家嗎?丁皓楠便嘆息著。 而當他很嫻熟地把兩個小搗蛋搞定之后,那夫妻兩個又以無比崇拜的眼神望著他,完全是一副“終于解脫了”的神情! “噯,你們兩個也太遜了吧!這種事,不是應該在寶寶生下來之前就訓練好的嗎?”待一切恢復平靜之后,三人坐在客廳里喘氣,丁皓楠如此說道。 “小孩子那么小,軟軟的,哪里做得來嘛!”詩媛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當媽的人,這點覺悟都沒有!這兩個孩子遇上你們這樣的父母,真是太可憐了!”丁皓楠怪怨道,詩媛低頭不語。 “真受不了你們兩個,每次都這樣,既然做不來的話,干脆搬回去叫保姆幫忙帶就好了嘛,你們費勁折騰孩子干什么?這樣一來,孩子也舒服,你們也省心!”丁皓楠又說。 “自己的孩子當然要自己帶,要不然怎么培養感情?”汪子軒說道。 “那也等你們練習好了再做嘛!現在這個樣子,大家都難受!”丁皓楠喝著水,說道。 汪子軒和詩媛對視一眼,無奈地笑了。 看著丁皓楠一本正經地樣子,詩媛笑問:“你這么有經驗,從哪里學的嘛?” “哦,我那兩個侄子這么小的時候,我就在我媽身邊跟著看,然后就會了??!很簡單的,你們兩個用點心學。自己的孩子耶,我拜托你們二位!要不然,我可要跟伯父伯母說了實話,讓他們禁止你們兩個接近孩子!”丁皓楠拿腔拿調地訓著這夫妻二人。 唉,身為父母,如此不合格,也難怪被好友批評了。 每每聽到丁皓楠這么威脅,汪子軒便開始勸他,亂七八糟說一大通,直到把丁皓楠說暈了,讓他忘記了要做什么,這才罷休。 被好友這樣說了一次次后,兩個人總算是有些長進。慢慢地,做父母的也開始有點樣子,雖然還是難免被孩子折騰的手忙腳亂。 因為,同時照顧兩個小寶貝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可是,當兩個孩子甜甜睡去之時,累的四腳朝天的兩個父母,經??恐舜说谋匙诘厣蠂@氣。 “要是一個個生的話,帶起來是不是會比這個輕松??!”汪子軒道。 “應該是吧!可是,生孩子那么痛的,我覺得還是一次解決問題比較好吧!”詩媛嘆道。 “噯,你的意思是要就此打住了?我告訴你,沒門!”他看了她一眼,說道。 她一下子坐直身子,而他在慣性作用下向后倒了,幸好用手撐住了身體。 “死丫頭,你故意的,是不是?”他盯著她吼道,突然聽見孩子哼唧的聲音,他趕緊降低了音量。 “你干嘛?”他盯著她,問。 “你當我是什么?就這一次就夠了,你還想怎樣?你自己懷孕生孩子試試看吶?”她憤怒地回道。 他抓著她的兩只手,微笑道:“其實也沒什么嘛,就是把個小東西放在你的肚肚里待上十個月,然后你把她生出來,不就好了?” 她看著別處,就是不理會他。 “噯,你也老大不小了,還不趁著現在多生幾個,等以后再生,你更痛苦!”他說道。 “誰說以后還要生了?汪子軒,你別做夢了!再敢跟我說生小孩的事,我就,就——”她指著他的臉,卻不知道說什么。 “就怎樣?”他抓住她那只手,問道。 “我就,就把你給結扎了!”她說完,站起身趕緊從嬰兒房跑掉了。 “死丫頭,你竟敢說這種話——”他拾起身就追了出去。 當嬰兒房的房門關上時,那兩個躺在搖籃里的小天使怎么會知道他們的父母在做什么呢? 當他喘著氣把她壓在地板上時,說:“好好考慮一下,好嗎?再生一個吧!” “你不是認真的吧?”她問道。 “你想知道嗎?”他只說了這么一句,便做了那件極為平常的事—— 就在詩媛的兩個孩子長到四個月的時候,到了五月份,汪子軒接到了嫻雅打來的電話,說“醫生告訴我可以停止治療了,能不能請你和詩媛來一下,我想見見你們!”他便把此事告訴了詩媛,詩媛雖不知嫻雅為什么要見自己,卻也還是和他一起去了療養院。 不知道為什么,見到嫻雅的時候,詩媛有一種難以說清的感覺。嫻雅的微笑,和詩媛初次見到時幾乎沒有變化,讓她覺得有些溫馨??墒?,想起嫻雅做的那些事,這樣的溫柔瞬間便消失了。 看著嫻雅和汪子軒說話,詩媛一直沒有插言。 突然,嫻雅看了她一眼,對汪子軒說“有些話,我想單獨和詩媛說,我們先離開一下”,說完,便拉著詩媛的手往遠處的薔薇花叢走去。 汪子軒飲著茶,望著兩個人遠去的背影。 曾幾何時,他無法分清自己的心到底在哪一個人的身上,那樣的彷徨那樣的痛苦,可是,經過這么多年,心里到底是誰,還需要再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