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你那么不想見到我嗎?
果然間小餐館,如果不是自己親自來品嘗菜肴,光是看餐廳外的裝飾,她哪里知道這里的菜色如此美味? “我明天晚上要見個人,你陪我去一下,然后我帶你去玩,呃,去菲利普島看企鵝,怎么樣?我想這是你的喜好吧!”他說。 她看著他,想了好久才問:“你找我來干什么?” 他險些把咽下去的酒又噴出來,很不悅地問道:“你那么不想見到我嗎?” “去死!”她也不高興了,“你叫我來,又不說是為什么,我就不能問一下嗎?” 他盯著她看了一眼,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反倒是問她“你最近在做什么”之類的,她哪里會把自己工作的事告訴他?把陪著婆婆做的事跟他講了一遍。他聽著只是點頭。 雪越下越大,走出餐館,他說“這樣的雪,正適合去看企鵝”,她抬起頭望著天空,嘆道:“好像以前什么時候也有這樣的情形??!”他握著她的手望著她。 “在m國的時候,圣誕假期去看你的時候,經常會有這樣的天氣?!彼f。 他沒有說一個字,只是攬過她的身,低下頭深深地吻著她?;蛟S是因為潛意識里也在思念他的緣故,她主動踮起腳讓自己更加接近他。 雪花無聲地落下,將他們緊緊包圍。 過了好久,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望著對方時卻感到那樣的羞澀。 他只開了床頭的一盞燈,如同在家里一樣,那樣溫柔的燈光映照著她嫻靜的面容。 身上的遮擋在他的手下一層層剝去,她就如同一顆新生的珍珠一般,在這夜里閃著柔美的光芒,直叫他迷亂了雙眼,也迷亂了心智。 “許詩媛——”他親吻著她的身,卻是這樣柔聲喚著她的名字,從他們相處開始,他便是這樣稱呼她,從未改變。 “嗯?”她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渴望正在身體里急速發酵,將她迷醉。 望著身下女子紅潤guntang的身體,他只說“我想你”,便用行動替代了所有的語言。 那一刻,她睜著眼望著他,只想要將他記得更加清楚。 她沒有用語言回答他,雖說沒有等到他說“我愛你”,可是,“我想你”這三個字已經很接近愛了。因此,她感到幸福,感到滿足,雙手攀上他的肩,輕輕地咬了下去。他只是停了一剎那,接下來更加深入與她的結合,她卻因身體里那個特殊位置被他頂到而痛得呼喊了出來。 他從來都沒有說過她在此時有多么迷人,比世上任何女子都要嫵媚妖嬈,他只想將這一切融入自己的心髓,深深銘記。 她趴在他的身上,秀發從肩上垂下來,隨著她身體的起伏而飄動著,如同風中的雪花一般。她不會問他,在她不在的日子里他是否有別的人,因為他今晚所有的行動已經回答了她心中的疑問。 很多心情,即便是不說,也是可以體會的,不是嗎? 只等她精疲力竭趴在他的身上喘氣之時,才問“你叫我來是為了什么事?”因為她想聽他把真正的原因說出來,盡管她已經知道答案了,可是,女性往往就是如此,明知對方會說什么,卻還是期待著親耳聽到自己想要的。 他的手在她汗涔涔的背上來回,指尖纏繞著她的發絲,心里偷偷笑了,卻說:“想要你看看企鵝是不是和你一樣好笑!” 她的心突然沉了下去,方才的快意似乎瞬間被風吹散一般,失望地閉上眼。 原來,他所說的“我想你”指的是她的身體而已! 她爬起來,走下床,赤著雙腳走向浴室,她想要把身上的汗水沖掉,希望自己的悲傷和無望的期待也可以一并被沖掉。 多年來,他想要的只是她的身體,此時也是同樣!可是,她還天真地等待著他有一天可以拋卻對她單純的rou體的渴求,而正視她的靈魂,正視她對他的愛。 她反鎖上門,坐在浴缸里環抱著冰冷的身體落淚。溫暖的水從她的頭頂噴下來,卻絲毫無法讓她的身體也溫暖起來。 傻瓜的代價就是一次次痛徹心扉的失望! 他見她好一會都沒有出來,也起身走去浴室,卻發現門從里面反鎖了,他嘆了口氣,取出了鑰匙打開門。 門開了的那刻,她抬起頭盯著他。幸好有水流將她的淚水一并帶走,沒有讓他發現,因為她不愿讓他看到她那卑微的感情! 他打開燈,也坐到了水中,撩過她臉上被水粘著的頭發,只說“水里面待太久,不好”。她別過臉,不愿看他。 他關掉了水,把她從水中抱了出來。 水滴滴落在地板上,他踩了過去,她卻覺得那不是水,而是自己心中的血正在不停地滴,那樣的痛! 可是,只要看著他,她心中那塊柔軟的地方又開始將所有的裂痕縫補起來,一點點一絲絲。愛上一個人的時候,真的很難做到去恨他,即便是恨和怨,也會被滿滿的愛融化。最后,就只剩下愛了! 她抬手撫摸著他的臉龐,這是她再也熟悉不過的一張臉,不管是夢境中還是現實中都無數次浮現在眼前的臉,她露出淡淡的笑容,將自己的身體貼近他,輕聲說“我也想你”!她深知,她想的并非只有他的身,還有他的心,她想的是他這個人! “笨蛋!”他微笑著說道。 她笑著,主動將自己的唇迎上他,第一次吻他。 愛他,便足夠! 這一夜,是幾近癲狂的一夜,那擠壓在心中的思念便用這最原始直接的方式表達了出來。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切無須多言! 第二天,兩人都破天荒地晚起了,一睜眼,看著對方只是笑。 她首先爬起來,可是全身好酸痛。為了不被他嘲笑,她咬著牙下了床,披上了睡衣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 “汪子軒,你看,太陽出來了!”她不知為什么自己會這么興奮。 昨晚下了厚厚的雪,現在陽光灑在雪地上,真是好美麗! 他對她這種突然發作的“神經病”早就見怪不怪了,她就是那種因為一點點特別的事兒尖叫半天的人。其實,他不知道,她只有在他面前是這樣。 “我想去滑雪、滑雪,好不好?明天我們去滑雪!”她跳到床上,似乎身體的疼痛早就消失了一樣。 “我們不是說要去看企鵝嗎?”他枕著自己的胳膊望著她。 她有些失望地坐下了,說道:“那我還是想看企鵝!” 他無聲地笑了,說道:“后天可以去滑雪嘛!” 她想起來自己還要回去上班,出來太久不好,就說“算了吧,我也就是說說,滑雪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