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的總裁未婚夫29一股難以言說的涓涓急流
簡長天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他烏鴉鴉的濃睫倏然抬起,遲疑地重復道:“哪樣哪樣?” 看著春非羽近在遲尺的秾艷眉眼,眼尾氤氳散開一片桃花般的顏色,隱隱有媚色招搖,近到將她身上的馥郁香氣都要盡數沾染到了他的病號服上,喉結不自然地上下滾動。 怎么失了一場憶,他的小乖變得這么主動了? “長天哥哥,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春非羽纖細雪白的長指描摹著簡長天的眉眼,清淺香甜的呼吸拂過他的下巴:“我做小護士好不好?這位頭痛的病人,需要春護士為你特別服務嗎?” 說罷輕盈地親了一下他的唇角,一觸即離。 親完之后她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病房門外的某個白色身影,唉,某朵陰魂不散的白蓮花怎么如影隨形,又來了又來了又來了! 既然上趕著找虐,就別怪本仙女秀恩愛給你看咯! 不會吧,不會吧。 都聽見這么限制級的對話了,居然還賴著不肯走? 該不會真的是想免費看本仙女表演的活春宮不成? 簡長天耳根發紅,呼吸加重:“小乖……” 然而下一刻。 擱在他額心的細柔手指。 從上往下快速地刮過他高挺的鼻梁。 曖昧繾綣的氣氛一掃而空,甜蜜泡泡“噗”地一下破掉了。 “春護士親自給你刮鼻子,是不是提神醒腦?”春非羽忍俊不禁地笑出了聲。 看著簡長天一向從容冷靜的神情突然懵圈呆滯,可可愛愛。 她忍不住上手“褻玩”地捏了捏他的側臉:“逗你的,就知道你不愿意。醫院人來人往,你傷又沒好。放心啦,在你傷好之前,我才不會這么禽獸呢!” 被捏了臉的簡長天:“……” 誰說他不愿意? 突然很期待自己傷好之后了怎么破? 看著簡長天仍舊通紅的耳垂,還當他是失憶后那只害羞的小土狗,春非羽忍不住繼續調戲他:“長天哥哥,你害什么羞???雖然以前我們沒有機會在病房里這樣那樣,可是我們有在你家的臥房、書房、廚房,甚至還有健身房都有過哦……” 順便還能讓門外頭的那位聽一聽。 再氣一氣,氣你個頭頂冒煙,就不信氣不走你! “噗!”簡長天剛拿起杯子喝了口水,險些沒噴了出來。 臥房倒是有,可書房,廚房,還有健身房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他抬手掩唇,咳咳咳地嗆到了嗓子,黑眸泛起生理性的淚光:“真……真的嗎?你不會在騙我吧?” 小乖這是看他失憶了,故意拿話來欺負他的吧?! 春非羽體貼地給簡長天順了順背,看他眼睛濕漉漉的,濃郁的黑曜石色像氤氳在霧氣中的星光,甚至害羞到連濃密溫順的睫毛上都沾上了細碎的水珠,愈發覺得他又奶氣又呆萌…… “我一個女孩家,怎么會拿這種事騙你?”她嬌嗔地垂下眉眼,惡劣地掰起手指一個一個數:“長天哥哥,你的花樣不知道有多少呢!喏,你可最壞了,還會在車子上,游泳池,樓梯間,你的專屬電梯里,甚至還有你辦公室的那張辦公桌……嗯,對了,對了,還有小花園啊,就是在露天小花園的秋千上,弄起來很奇怪的,我都說不要了,可你偏偏很喜歡,我反正是不喜歡的……” 想她好歹也下凡了一個月有余。 感謝凡間發達的網絡,成年人的世界里什么亂七八糟的都有。 尤其后來縱橫游戲小半個月,里面不少猥瑣男愛說葷段子,這耳濡目染的,實在是學到了不少…… 很好,很好,白蓮花終于聽不下去,氣走了吧! 正喜滋滋自己叁言兩語就把白清禾給氣跑了,春非羽絲毫沒發現低頭喝水的簡長天手指輕點杯壁,長睫下的眸色幽邃不定。 五天后,簡長天出院回了他的別墅。 時隔多日,春非羽陪著簡長天終于吃到了張媽張羅的一桌子晚飯,還有愛子心切的簡父簡母也陪同在場。 “阿天你這孩子,急著出院做什么?”簡母吃著吃著,感傷地抹起了眼淚:“說起來你失蹤時非羽茶飯不思,她哭著說,說她不能吃太多東西,若是吃飽了,等你回來就沒有胃口和她一起吃晚飯了,我可憐的小阿羽……” 春非羽一聽開頭就覺得不妙。 哦,天!這就是傳說中的社死吧! 她急忙給簡母又是拿紙巾又是夾菜的,笑容凝固:“mama,吃菜啦!” 簡母優雅地擦掉眼淚,又換上一副笑顏:“你這丫頭害什么羞?阿羽還說要回這兒等你,你回來了,第一眼就能看見她……她說她一定會等你,不管等多久,等上一輩子也要等。真的是聽得mama又感動又心疼,阿天你可要好好對阿羽,你要是敢欺負她,我可不饒你……” 簡父一向嚴肅,這時不禁笑著調侃道:“你這話說的,不知道還以為你是丈夫娘教訓女婿呢!” 春非羽呵呵:“……” 她說出這rou麻話的時候,可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人轉述??! 未來婆婆大人您的記憶要不要這么好啊,怎么能說的幾乎一字不差??!救命??! 不行,她的尷尬癥要發作了,用網友的話來說,那什么腳趾頭,都要在地上摳出一座玉皇大帝的凌霄寶殿了啦! “知道了,mama?!焙嗛L天點頭,默默給春非羽夾菜,把她的碗堆成了一座小山。 一頓飯吃得溫馨和諧,其樂融融。 飯后兩人送走簡父簡母,春非羽回去拿包順便告辭回家。 “小乖?!焙嗛L天伸手拉住她,熟練地低斂眉眼:“你可以再陪我待一會兒嗎?我明天就要回去公司工作了,我有點……” “有點擔心嗎?”春非羽了然地點點頭,她安慰道:“沒事的,在病房里秘書不是把工作資料都帶給你看了,你處理的很好??!” “可我現在什么都想不起來,總覺得心慌意亂,以前的我一定很優秀,很強大吧……不說工作了,小乖你喝果汁嗎?”不等她回話,簡長天就走進他家廚房。 等了會兒,春非羽又聽見他在叫她:“小乖,你進來一下?!?/br> “怎么了?” “你會用這個榨汁機嗎?我不記得怎么用了?!?/br> “我不會,我們不能直接喝冰箱里的果汁嗎?” 春非羽也是第一次進他家的廚房,更別說會用榨汁機了。 “我以為你會喜歡鮮榨的?!焙嗛L天揚了揚眉,他狀若無意地打量了一下廚房:“不過……小乖你是騙我的吧,我家的廚房怎么看,怎么都不適合……” 春非羽抬眼看了看:“不適合什么?” “不適合這樣那樣吧……你之前是騙我的吧!”簡長天用一種篤定的語氣說道,他低頭凝視春非羽水波瀲滟的桃花眸,耳尖泛起奇異的桃花粉色:“我以為我從前不該是個這么荒唐胡鬧的男人,我怎么會在什么廚房樓梯間辦公桌,甚至什么秋千上和你……” “我為什么要騙你?”春非羽習慣性嘴硬,心虛地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呃,她呆呆的小土狗怎么忽然變得精明起來了,開始質問她了?! 不行,她好不容易成了戀愛關系中的上位者,才不要被他重新奪回掌控權…… 她迅速尋視廚房,看各處已經被張媽收拾的干干凈凈,隨手指向一旁寬寬大大的流理臺:“我們就是在那里那個什么的??!” 簡長天蹙起眉頭,并不相信的樣子:“那里?那里怎么可能……” 春非羽咬唇,眸光四處亂飄,就是不敢看簡長天的眼睛:“怎么不可能??!你這壞蛋失憶了,就想不認賬啊,就是你要我……要我戴著圍裙,假裝是你家里的小女仆啊,玩那什么奇奇怪怪的角色扮演啊……” 春非羽看見半開的櫥柜中里有從未使用過的備用圍裙,她拆開包裝,將帶著花邊的繡花圍裙系在自己腰間。 所謂謊言,自然是越細節越真實。 思量著這個失憶害羞的小土狗不會主動對她怎么樣,春非羽越說越過火,還開始比劃起來。 她自然而然地關上櫥柜門,小手拉著簡長天的衣襟拽他過來。 隨即倚靠在柜門上,雙手交叉著舉過頭頂:“你那時就是這樣按著我的手腕,把我禁錮在你的懷里……還說什么,額,老爺你垂涎小羽毛我的美貌很久了……看我長得漂亮可口,早就預謀著想把我,把我一口吃掉……然后就親我,親著親著就把我抱起來放在流理臺上,然后就脫我衣服,再就是那樣啊……” “是這樣嗎?”簡長天伸出大手,輕輕按住春非羽纖細雪白的皓腕,遲疑地將她所說的對白給念了出來:“嗯?老爺我,垂涎小羽毛你的美貌很久了……小羽毛你長得這么漂亮,這么可口,老爺早就想把你嗷嗚一口給吃掉……” “大概就,就是這么說的!”春非羽只覺簡長天沉冽的音色羽毛般落在她的耳畔,忍不住心癢難耐地別開目光:“好了,演示完畢,你該相信我了吧!” 這家伙怎么還說出來了? 什么嗷嗚一口給吃掉,好羞恥…… 以為他自己是大老虎嗎?怎么還自由發揮??! 他說出來和她說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漂亮可口,聽得她心慌意亂的…… “額,我覺得這樣說,好像有點……有點惡心,這真的是我會說的話嗎?”簡長天并未松開鉗制她的大手,卻又質疑地搖搖頭:“我失憶前會是這樣的人嗎?明明看文件時,我會覺得駕輕就熟,可這種話說起來,我真的一點熟悉的感覺都沒有。那老爺我這樣說了之后呢,小羽毛你會怎么說?” 看他正兒八經地擺出回憶曾經的神情,春非羽騎虎難下。 她咬了咬嫣紅欲滴的玫瑰唇,只好硬著頭皮編起來了:“我,我就說老爺不要啊,別這樣,小羽毛好害怕什么的……唔,你干……嘛……” 話還沒說完,盈盈一握的纖腰被他的大手包住。 而他也跟著低頭,順勢親了過來,唇齒相依,大舌帶著灼熱的溫度猝然探進她的唇中,貪婪地探索著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 春非羽被親的迷茫無措,手足發軟,仿佛新鮮的冰淇淋蛋糕才從冰箱拿出就遇見了夏日炎炎,如奶油般要即刻融化在他炙熱堅實的懷里…… 不知何時,她又被掐腰抱起坐到了流理臺上,雙腿被迫分開,幾乎是跨坐在簡長天結實健壯的腰側,因為今天穿著波斯米亞風森林長裙的緣故,并未穿打底褲。 所以就很明顯地感覺到身下緊挨處有什么鼓囊囊地脹起了一大包。 熱騰騰的,硬梆梆的,直截了當地抵上了她嬌嫩無比的腿心,僅僅隔了一層薄薄的小內褲。 她渾身本就柔若無骨,這時仿佛過電般情不自禁地羞恥戰栗起來,緊隨而來的就是一股難以言說的涓涓急流,來的突然而又洶涌,唔,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