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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嘆了一聲,“我到時候估計沒有姓名了?!?/br> “不會啊,”趙雨彤親昵挽著她胳膊,“你還有我,劇里姚雪和楚霏有很多糖的,百合貼貼,優秀?!?/br> 這場戲拍完,晏時秋晚上就沒有戲了。 他沒有走,卸了妝換回自己的衣服后,就撐著傘繞去隔壁B組,打算觀摩晚上季昀年和沈立山的對手戲。 他剛到B組,就聽到B組導演暴跳如雷的罵人,被他罵的蘇喻頹喪的低著頭,而阮琳站在旁邊,正在出神。 ??? 他走到傅柏青身邊,問他,“發生什么事了?” 傅柏青立刻跟他分享,“蘇喻跟阮琳這場戲拍了快兩個小時啦,蘇喻一直NG,把導演氣瘋了,而且今天早上,蘇喻還遲到了很久,導致有一場戲沒辦法拍,只能推到明天?!?/br> 晏時秋:“……” 又罵了半天,導演終于停下來,他罵累了,也不想再罵,對蘇喻擺手,示意他離開。 “你也回去休息吧?!睂а萦謱θ盍照f。 因為蘇喻和阮琳的戲耽誤了時間,季昀年和沈立山的對手戲往后推遲了快四十分鐘才開始拍攝。 晏時秋興致勃勃搬著小板凳坐在角落,目光炯炯地注視著正在補妝的季昀年,察覺到他的視線,季昀年回頭望過來。 “加油?!标虝r秋撐著下巴,眉眼彎彎的用嘴型無聲說。 季昀年看了他幾秒,忽然朝不遠處的助理招手,助理飛快跑過去,聽完話卻有些茫然了。 助理掛著滿滿腦袋問號離開,季昀年又掃了眼晏時秋,就轉回了身。 一分鐘后,場記打板。 安墨終于找到一個關鍵證人,還沒來得及提審,皇帝便召他入宮。 皇帝詢問了他案子的進度,得知他找到了關鍵人證,忽然告訴他,不要再往下查,到戶部尚書李澤遠是幕后主使就行。 安墨聽完,原先找到證人的喜悅消失殆盡,他抬起頭,深深望著眼前的皇帝,失望不已。 “陛下,您是要臣放棄真相?” 皇帝高高坐在上面,居高臨下看他,“李澤遠是貪污案的主謀,除此以外,再無其他真相?!?/br> 安墨面色嚴肅,“陛下,南方水災,十幾萬百姓受難,一切皆由當年修筑河堤時,有人貪污款項,所用材料以次充好,以致河流決堤。 若不查出真相,如何向受災百姓交代?放任此人逍遙,日后又發生相同的事當如何?!” 皇帝震怒,“放肆!” 安墨卻并不惶恐,他身體站得筆直,目光直直落在皇帝身上,不卑不吭,只堅持一件事,“陛下,李澤遠并非主謀,他身后,還另有其人?!?/br> “請陛下允許臣,繼續徹查真相?!?/br> …… 晏時秋看得目不轉睛,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他嚇一跳。 轉過頭,看見是季昀年的助理,他不解,“有事?” 助理將小風扇和一盒處理好的水果遞給他,“季老師讓我拿給你的?!?/br> “?” 晏時秋更加莫名。 他指了指自己,重新確認一遍,“給我?” 助理點頭:“嗯?!?/br> 遲疑了會,晏時秋接過來,禮貌道謝:“謝謝?!?/br> “不用謝我,你要跟季老師說?!痹捖?,助理轉身走了。 助理剛走,他的肚子就咕嚕了一聲。 還挺響。 幸好助理走了,旁邊也沒其他人,否則挺尷尬的。 晏時秋稍稍慶幸了下,又低頭看著懷里的一盒水果,沉默了兩秒,果斷把盒子打開,歡快的吃起來。 半個小時后,季昀年下了戲,朝他走過來。 晏時秋吃了塊蘋果,腮幫子鼓鼓的,季昀年問:“好吃嗎?” “能來點酸梅粉就好了?!?/br> 晏時秋順手叉了一顆圣女果給他,“吃嗎?” 季昀年眸光微動,隨后朝他伸手,“叉子給我?!?/br> 晏時秋遞給他。 “謝啦?!彼只瘟嘶慰樟艘话氲谋ur盒,“我剛好餓了?!?/br> 季昀年“嗯”了一聲。 季昀年因為行程原因,只能在劇組停留兩個星期,時間比較趕,他今天后面還有一場夜戲。 晏時秋沒再留下來看,他覺得不太舒服,嗓子有點疼,像是感冒的前兆,于是等柳兮吃完晚飯過來,就跟她一起離開了。 回到酒店,他拆了盒感冒靈,喝完就上°床躺著。 困意漸漸襲來。 再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 一覺醒來,感冒癥狀更加明顯了,晏時秋抱著被子慢慢坐起來,摸了摸自己額頭,發現低燒了。 他嘗試發了下聲音,確定聲音還算正常,才放心下來。 否則如果不能發聲,今天就沒辦法拍戲了。 洗漱完,他又泡了杯感冒靈喝下,才拎起包出門。 柳兮和周鈺已經在樓下等他。 上了保姆車,柳兮見他神色怏怏,收起手機問道:“你昨晚沒休息好?” “不是,有點發燒?!?/br> “生病了?”柳兮皺眉,“你不請假嗎?” 晏時秋擺擺手,“低燒而已,不嚴重,而且我吃藥了,應該很快會退下去?!?/br> “我再瞇一會兒,到了叫我?!彼謱χ茆曊f。 酒店離片場不算遠,十幾分鐘后,他們就到了,周鈺回頭喊了晏時秋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