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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軒說罷,便讓從從推著他,帶著眾人離開了地牢,一路在迷宮一樣的洞xue中穿梭。行至山腹的位置后,從從的手里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鈴鐺,每到一個通道口就搖動兩下,鈴聲帶著回音傳出很遠,52741親耳聽到遠處很多路口有匆忙遠去的腳步聲,待路過這些路口時,要不空無一物,要不就停留著一些堆著器械的推車和包裹,可見主人離開時的匆忙。 隱族之隱,可真是隱到方方面面,連在自己的地盤上都要回避。 沈軒完全沒打算對他的“大牌”做任何解釋,一路與52741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終于帶著他們穿越一個長長的山洞,又走過一個有著臨著黝黑深潭的山中懸壁,來到一扇青銅門前,指揮從從:“開門?!?/br> 從從應聲上前,背對著他們,在青銅門上的一個獸頭上搗鼓了半晌,青銅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 季佐離山五日后,遠在西域的西方圣所本所,圣殿中央一個古老又精致的青銅月儀秤忽然亮了起來,待亮光消失,一塊竹簡憑空出現在上面。日夜守在一旁的圣徒見狀,大驚失色,看也不敢看竹簡的內容,幾人埋頭留守,剩下的人趕緊沖出去,向齊家和長老們匯報。 青銅月儀秤原為圣女專用的通信通道,后來隨著圣子出現,管事和管家逐漸掌握大權,這也成了圣所內高層專用的通信方式。只是其正式使用方法始終只有圣女知道,其他人僅能偶爾成功,故依舊保持著神秘色彩,等閑不得動用。歷史上被圣子或者管事成功傳信的次數一共只有三次,其中一次就是三百年前的那場“儀正大亂”。 那時正值大元儀正年間,暴民四起,管事傳信本所,動用全所之力助朝廷鎮壓亂民,勉強幫皇族拖延了一段時日,誰料神秘勢力突然襄助亂民,反軍勢如破竹,幾乎要兵臨城下之際,圣女突然降臨,動用天物和圣所整個勢力網,力挽狂瀾,助元氏皇族重振河山…… 之后圣女西去,圣子掌所的時候,也有管事在外嘗試借月儀秤傳信,皆告失敗??墒ニ娜硕紙孕?,儀正年間正是因為管事借助月儀秤傳得信,才引來天降圣女,助圣所和大元脫離困境。 今天,月儀秤又亮了。 齊家奔入殿中,看到月儀秤的那一剎那,失神了許久,才顫抖著在圣徒的幫助下,焚香凈手,進行一系列儀式后,上前拿下竹簡。 此時,已有幾位耄耋之年的老者接連趕到,他們是世代侍奉圣所,司圣所內部各部門的長老,自接過職位起便永不踏出圣所,一生都活在圣所之中,對圣所忠心耿耿。 “大管家,竹簡上說了什么?” 圣所上下都知道新圣女降臨的事,且都默契的死守著這個秘密,因對季氏兄弟心有忌憚,尤其對他們保密,故而季佐可能是圣所五百多年來唯一一個被自家人排擠的大管事。此時月儀秤亮起,想起外界紛紛揚揚的傳聞和動蕩的形勢,長老們皆屏氣凝神,死盯著齊家。 齊家一眼就掃完了竹簡的內容,皺起了眉頭:“不大對?!?/br> “怎么?” “是季佐來信?!?/br> “什么?!”長老們皆大驚,“他知道了?” 齊家又看了一遍竹簡,冷哼一聲,將竹簡遞給最近的長老,讓他們傳閱。自己則背著手看著圣殿盡頭層層包裹著圣龕的帷幔,沉思起來。 長老們看完,也如他一般,都沉吟不語。 “他這是……”其中一位長老遲疑道,“什么意思?” “呵!這臭小子,”齊家大季佐幾歲,但因司內,有時候比司外的季佐顯得弱了不少,可在自家人面前,卻還是很有管家氣派,“想詐我們?!?/br> “所以,他是不知道?” “他想讓我們覺得他已經確定了圣女的身份,如果我們順著他這信的內容給了他回復,自然能證明了他的猜測?!?/br> “但他說圣女身陷隱族!儀正之亂就是那幫宵小作祟,他們定是圖謀不軌,若是圣女真的被那幫人困住,于圣所無異是一場大劫??!” “他可沒說是圣女,”齊家又收回了竹簡,看著,“他先說‘她’身陷隱族,再問宰相之女要不要救,其實就是在誤導我們,讓我們先入為主,認為他已經知道圣女是以宰相之女的身份行走世間,實則在用這個語序騙我們將他的猜測坐實,哼!在外行走多了,真當本所之人只會坐井觀天不成?” 長老們面面相覷,其中一人試探道:“那,我們當如何回復?” “不用管她?!?/br> “???可若是圣女當真遇險……” “圣女只身一人出去,就沒指望過我們出手,她根本不信我們?!饼R家冷聲道。 眾長老噤聲,顫顫巍巍道:“圣女,怎會,不信吾等?” “前任客死異鄉,我們可有做過什么?” “我們不是讓季氏兄弟倆……哎!”他們終于明白了,或者自以為明白了。 前任圣女貴為皇后,死后雖然有圣所方的季氏兄弟高調質疑,甚至作勢前去扶棺,然而最終卻演化為季佑造反,季佐輔助,雖然為前圣女報仇也是季佑打出的旗號之一,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所圖為何。 新圣女有前圣女做前車之鑒,對圣所失望情有可原,此時什么都不表示,僅獨自一人潛入皇宮,已經是現在對本所這批人,很客氣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