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名義婚姻 第6節
吃過晚飯時間還早,陸嶺說要山上弄些柴禾,沈溪要跟他一起去,被他堅決拒絕。 沈溪只好留在家里,收拾完旅行袋里的東西,她開始記賬,她打算公用生活用品包括糧油食品兩人平分,花在她身上的錢另外計算,算是她借款。 她不能白用陸嶺的錢,以后等她能掙錢,一定還他。 這些事情很快做完,沈溪想起了什么,意念一動,進入了她的空間。 隨著精神系異能一同出現的空間也隨著她來了。 這是一個長寬高各二十米的空間,里面存放了數不勝數的晶核,都是哥哥給她的。 白色、粉色、黃色、藍色、黑色、透明,各個等級的晶核都有。即便她升到最高等級十二級都用不完,她怎樣補充能量都用不完。 沈溪先拿了一枚白色初級晶核放在手掌心,意念微動,晶核能量很快被她吸收,變得暗淡無光。 沈溪非常驚喜,好像在這個世界她的異能可以提升,如果能提升到二級就好了。 連續吸收幾個晶核的能量后,能量值達到飽和。沈溪開始盤點空間里的物品。 本來她這里存儲的東西應有盡有,只是在喪尸圍困基地時基本耗盡,只剩不多的一些藥品,米面糧油也不多,還有儲水桶、攀巖繩、工兵鏟、鮑魚鏟、魚叉、魚木倉等工具。 這些東西她不準備拿出來,陸嶺是個觀察力極強,警惕性很高的人,她擔心陸嶺發現破綻。 她沒在空間里多加停留,很快出來。 —— 張團長一家人在吃完飯,張團長媳婦跟他一個姓,叫張繡芬,正用抱怨的語氣說:“沈溪的個人資料你都沒看過?陸嶺還真沒把你放在眼里?!?/br> 張平川努力為自己找面子,他說:“陸嶺的結婚申請是趙師長直接批下來的,鄭旅長都沒看過,為啥我要一定要看?!?/br> 他有這樣一個年輕、家世背景好、個人能力又強的副職軍官,他也很無奈。 張繡芬接著抱怨:“我前腳給陸嶺介紹完對象,陸嶺說不想結婚,轉頭就娶了沈溪,這不是打我臉嗎,還打了鄭旅長的臉??床簧先思夜媚餅槭裁床恢闭f?!?/br> 張繡芬跟鄭旅長老婆是老鄉,鄭旅長他們駐地在船山縣,張繡芬在島上方便些,就托對方給自家侄女何美革跟陸嶺牽線說媒。 鄭旅長媳婦的侄女在杭城廣播電臺當播音員,模樣長得也不錯,張繡芬將這件事攬下來,一是女方條件不錯,另外一方面要是能借此跟鄭旅長家拉近關系,等鄭旅長升職,張團長的位子也能動一動,升到副旅長。 不像現在,四十多歲,一直在團長位子上安穩如山,可是急死她了。 誰知道陸嶺剛拒了何美革,十天不到,就把沈溪領來了,這不是故意氣人嗎! 她還沒落好,鄭旅長媳婦不分青紅皂白把她刺了一頓,說她沒弄清楚情況就答應給說親。這就是倒打一耙。 張繡芬繼續煽風點火:“我只是個媒人,得罪我到沒啥,你說得罪鄭旅長是兒戲!” 張平川咳嗽兩聲:“你就少說兩句,趙師長媳婦也不是想撮合自己閨女跟陸嶺,也不是被陸嶺婉拒嗎?更何況是鄭旅長媳婦的侄女,身份就跟人家差一大截?!?/br> 張繡芬分析:“你說奇怪不,趙師長不僅不惱陸嶺,反而親自給他批結婚申請,這其中有啥蹊蹺吧?!?/br> 張團長不認為自己媳婦腦子好使,但他承認對方分析的有點道理。聽她叨叨又很煩,就采取沉默戰術不說話。 張繡芬覺得沒趣,等飯快吃完再次開口:“那個沈溪長啥樣,聽說傲得很,不愿意跟我們軍嫂來往?!?/br> 活該是被孤立的命。 她喋喋不休問個不停:“你今天不是見了她,你倒是說說??!” 張團長真煩了,于是說:“何美革你見過吧,沈溪要是鮮花,她就是牛糞?!?/br> 張繡芬馬上變得惱火,要不是張團長年紀一大把,真要懷疑他看上人家了。 她不滿地說:“聽你這樣說就知道長了一副狐貍精的相貌,要不也不至于把陸嶺勾搭了?!?/br> —— 從空間出來,沈溪給倆人燒洗澡水,天快黑的時候,陸嶺背了木材回來。 像他這樣一個相貌出眾的男人,即便在干農活,都像是明星在拍戲。 趁他把木材鋸斷放進柴棚的功夫,沈溪給他調好了洗澡水。 倆個人洗完澡、洗漱好之后,也沒多余的話。 陸嶺用奶粉泡了杯牛奶遞給她說:“喝?!?/br> 奶粉里加了麥乳精,又香又甜,好喝極了。 “你自己怎么不喝?”沈溪接過杯子問。 “我不愛喝?!标憥X實話實說。 看她嘴邊掛了一圈奶漬,毛茸茸的很可愛,提示他擦掉后,陸嶺說:“你以后早晚各一杯奶?!?/br> 他要盡力提高她的體質。 沈溪不想吃獨食,也給陸嶺泡了一杯:“你跟我一起喝,你訓練強度大,更需要補鈣,牛奶里含鈣?!?/br> 看她很堅決的樣子,陸嶺沒再推脫,把這杯香膩的奶硬著頭皮喝下去,好像也沒原來他以為的那樣難喝。 喝完奶之后各回各屋。沈溪住東邊那間臥室,陸嶺住西邊那間,各忙各的,各睡各的,互不干擾。 作者有話說: 下一本:八零年代回城嬌寵媳,歡迎收藏感謝在2021-05-31 09:43:12~2021-06-05 12: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48129986 10瓶;kri□□ile(微笑)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章 派了個監視者 沈溪把門從里面插好,從行李袋里拿出一個布袋,里面是個牛皮紙包,包著一堆撕碎的紙張。 那是她媽的研究成果,沈母是戰艦高級研究員??缮蚰缚沼袧M腔熱忱,研究工作被迫中斷。 當時整個研究院被砸的稀爛,還著了把火,這是沈母費勁保存下來的資料。 她要把那些紙張用膠水粘起來,再謄寫一遍。等有機會交給母親的學生,由他進行接力,繼續科研工作。 厚厚的幾大本,拼起來很不容易。 沈溪不怕麻煩,就當在玩拼圖。 她看了下上面的文字,包含很多圖形,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數據,她這個不懂的人謄寫起來更麻煩。 一忙起來,她就忘了時間,到了十二點,房間還亮著燈。 咚咚咚,寂靜的夜里,門被敲響。 陸嶺在門外說:“沈溪,十二點多了,你該睡了?!?/br> 沈溪慌里慌張地把那些沒粘好的紙張攏在一起,收進布袋,心里吐槽,都怪他,要不可以多拼一張了。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心虛:“我浪費部隊的電了嗎?” 陸嶺:“……” “你不知道自己身體不好?還要熬夜?”陸嶺說。他的聲音帶著強烈的不悅。 “我知道了,我馬上睡,你快回屋吧?!鄙蛳淮蛩憬o他開門。 陸嶺沒走,站在門口,過了一分鐘后說:“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你不用避著我?!?/br> 沈溪哦了一聲:“好,我知道了?!?/br> 她把那堆破損紙張重新包進牛皮紙,裝進布口袋,再放進空間,關燈睡覺。 半夜,沈溪被噩夢驚醒,夢里臺風呼嘯,大雨滂沱,到處都是喪尸,等她醒來,耳邊仍然是呼呼作響的風聲。 她最討厭臺風,臺風會掩蓋住喪尸的吼叫聲,處處隱藏著危險。 躺在床上,大睜雙眼,望著黑漆漆的室內,沈溪緩了緩神,她發現真的刮臺風了,不是夢,不是幻聽。 她被恐懼所籠罩。 感覺無數只喪尸潛伏在黑暗中,吼叫著,伺機向她深處利爪,亮出尖利的牙齒。 她捂住耳朵,蜷縮在床上,用薄被蒙住頭,渾身瑟瑟發抖。過了一會兒,她突然掀開被子,坐直身體,下床赤腳走到門邊,打開兩道房門,沖進院子里去。 狂風裹挾著她單薄的身體,沈溪被風吹得喘不了氣,不僅走不動路,還被風吹得后退幾步,一個趔趄跌在地上。 臀部傳來的疼痛感讓她驚醒,這里沒有喪尸,哥哥沒有指揮人跟喪尸戰斗。 所有人都死了,她鼻子發酸。 一雙有力的大手扶在她的腋下,把她從地上撈起來,半拖半抱弄進屋里,把她按在椅子上。 陸嶺轉身,重新把門栓栓好,本來有責備的話要說,看到她通紅的眼睛跟欲哭的神情,立刻心軟,可他還是要批評她,他盡量讓語氣聽起來很兇:“呆在屋里最安全,為什么跑出去?” 沈溪的大眼睛水濛濛的,嘴巴微微嘟起,可憐巴巴,陸嶺于心不忍,只好別過頭去。 她說:“狂風里面有喪尸,我怕喪尸?!?/br> 陸嶺問:“喪尸是什么東西?僵尸嗎?” “不是,僵尸和喪尸都是人死后變的,可是兩種不同的東西?!鄙蛳f。她覺得有必要給他掃盲。 她站起來,雙臂平直前伸,雙腿僵硬,眼珠一動都不動,往前小幅跳躍。 “這是僵尸?!彼f。 然后她又模仿喪尸,像腿腳不方便的人一樣趔趄著往前走,聽到什么聲音之后猛然轉頭,朝某個地方嗷嗚一下咬了下去。 “這才是喪尸,看出區別了吧?!彼f。 陸嶺:“……” 看她這猙獰的表情,笨拙又夸張的動作,還有發現食物時迫不及待的食欲! 真是一言難盡。 老天才知道他為什么要大半夜看這個。 他終于想起自己該說什么,他說:“沒有僵尸和喪尸,沒有這兩種東西,快去睡覺吧。天氣預報說是小規模臺風,明天早上就該停了?!?/br> 沈溪堅決地說:“你跟我睡一個房間,我害怕?!?/br> 在他誤解之前,她補充了一句:“把你的行軍床搬到我房間?!?/br> 陸嶺不想跟她廢話,按她的要求把他房間的行軍床搬到她房間,準備挨著門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