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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竟然還沒吃了它嗎? 那朵花似乎很開心的模樣,在他的手里扭來扭去。 等等。 為什么這朵花仿佛是活的一樣。 下一秒,他的猜測便得到了印證。 簡修蘊起身來到闞聞蕭的面前,揪著它的一朵花瓣把它拎了起來,“你亂跑什么?” 雪榕香的聲音帶了一絲哭腔,“你不要這樣揪我,疼?!?/br> 簡修蘊聞言,把它放到了手心里。 結果剛放開它,它就往闞聞蕭那里跑去。 簡修蘊:“……” 簡修蘊又將它捉了回來,“你怎么回事兒?這么喜歡我徒弟?!?/br> 雪榕香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嬌羞,“我也不知道,但我下意識就想到他身邊去?!?/br> 一旁的闞聞蕭終于明白了過來,語氣中帶著驚訝,“師尊,它有了靈智?” “是呀,還挺可愛的,我就養著了?!?/br> 闞聞蕭好奇地抬手戳了戳它。 簡修蘊剛想阻止,說雪榕香會疼,結果就看到雪榕香十分滿足地抱著他的手指又蹭了蹭。 簡修蘊:“……”你有些雙標哦。 雖然雪榕香本能地想跟著闞聞蕭,但簡修蘊養了它這么久,還是有感情的,所以最終還是依依不舍地回到了簡修蘊的手里。 闞聞蕭離開的時候,它舍不得極了,在簡修蘊的手里使勁兒搖晃著它的花瓣,大聲說道:“記得常來玩啊?!?/br> 簡修蘊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抬手戳了戳它,“你覺不覺得自己像個花樓里的老鴇?!?/br> 雪榕香的花瓣縮了一下,細細的聲音中帶著抱怨,“你別戳我,疼,還有,什么是老鴇呀?” 簡修蘊看著這朵雙標的花,笑盈盈道:“老鴇就是所有花中最漂亮的那一朵?!?/br> “那我是?!毖╅畔懔⒖袒氐?。 “好的,那我今后就叫你鴇兒吧?!?/br> “好呀?!毖╅畔汩_心地晃了晃花瓣。 簡修蘊又逗了它一會兒,才開始問正事兒,“你還記得是闞聞蕭把你從絕命崖上摘下來的嗎?” 雪榕香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我一睜眼看到的就是你,但是我覺得他非常熟悉,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br> “你這個描述還……挺特別?!?/br> “真的是這種感覺?!毖╅畔阏f道。 簡修蘊敷衍地點了點頭,突然神色一凝,想到了什么似的伸手掰開了它的花瓣,露出里面的花蕊。 雪榕香尖叫起來,“你扒我衣服干什么?” 簡修蘊道:“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的花蕊上有一抹紅色的痕跡,我當時還以為你本來就長這樣,但是現在沒了?!?/br> 雪榕香收攏了花瓣,忿忿地問道:“所以呢?” “那抹紅色的痕跡應該是血,闞聞蕭的血,所以你才對他這么親近?!焙喰尢N覺得這個解釋非常合理。 隨后心中一陣感慨,不愧是男主,一滴血就能讓雪榕香擁有神智。 不知道人喝幾口會怎樣? 剛想到這兒,簡修蘊立刻伸手掐住自己讓自己清醒一點。 想好好活著就別作死。 搞明白了之后,簡修蘊便沒有再糾結下去,把雪榕香收進了袖子里,然后起身去找林廖庭。 那個徒弟還生著自己的氣呢。 結果也不知道他跑到了哪,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簡修蘊覺得情況有些不妙。 果然,之后一連幾天他都沒來上課。 第15章 一直到出發那天,他都沒見著林廖庭。 簡修蘊覺得這次的情況有些不妙,林廖庭還從未和他鬧過這么久的別扭。 但又抓不住他的人,只能想著等他回來了再好好補償他一下。 這次仙劍大會舉辦的地點在州洛山,是衡岳派的地盤。 前段時間衡岳派的老掌門失蹤,新掌門接任,還要準備仙劍大會。 本以為他們會難以為繼,沒想到新任掌門雷厲風行,居然同時cao辦得當,仙劍大會如期舉行。 簡修蘊的東西宋清茹前一天便已經幫他打點好,放進了乾坤儲物袋,所以他早早便準備得當。 然后便在門口等著闞聞蕭。 簡修蘊起的早,本就沒睡夠,一會兒便有些昏昏欲睡,但畢竟是須臾之間的大門口,來往的弟子大都認得他,他也不好太過隨性。 剛慢悠悠地打了個哈欠,身后突然傳來了闞聞蕭的聲音。 簡修蘊轉過身去,然后便看見他一身黑色勁裝站在他的身后。 面上還戴著半張銀色的面具,遮住了他滿是疤痕的左臉。 簡修蘊有些微怔。 闞聞蕭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長得和他一般高了,身姿修長筆挺,就像一株挺拔的白楊,黑色的衣服將他身上的少年感微微壓制,多了幾分持重之感。 以往他左頰上的大片紅色傷疤太過引人注目,所以簡修蘊從未仔細看過的他的容貌。 今日那些疤背面具遮住,簡修蘊突然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 闞聞蕭的右半邊臉其實長得非常好看。 劍眉星目,鼻梁挺直,唇色雖然偏淡,但唇峰卻凌厲有型。 如果沒那場災難,說不定…… “師尊?”闞聞蕭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 簡修蘊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自己居然當著闞聞蕭的面出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