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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間的兄弟萌,有人知道這什么東西嗎?求劇透】 【有!瘋狂舉手!但我只知道這佛叫鬼子母,梵音譯過來名字還不太清楚,后面來!】 【后面來了!沒記錯的話,就是訶利帝母沒跑了,這神原先是邪神,專吃小孩,后來我佛慈悲,把她收編了,成了護法諸天】 【前面二哥三哥牛逼,那這么說童佤寨作祟的就是鬼子母了?但跟人頭林又有什么關系?】 …… “是她嗎?”顧淮轉身,面無表情地指向身后斷了頭的石像。 其余兩人紛紛回頭,在格外陰冷的大殿內猛地一抖。 方才進來時大家都沒湊近看,現在他們才發現,這佛像腹部其實還有著什么東西,雕刻的痕跡深深畫了幾個弧度—— “這是……” “她懷孕了?!鳖櫥吹?。 “顧哥?!币坏琅暫龅貜谋澈髠鱽?,聽上去柔柔弱弱。 三人一愣,回頭看過去,是俞清。 俞清蒼白著臉,白色薄裙外披著外衣,右手搭著左臂,貝齒咬了下唇。 “怎么了?”顧淮問。 “我……”俞清朝他招了下手,“你能過來一下嗎?” 顧淮問:“干什么?” 俞清神情脆弱,眼眶打著一層淚水,楚楚可憐地說:“我有點餓,你能不能陪我去找點吃的?!?/br> “老公……”時不言陡然悶哼一聲,埋進他懷里,聲音打著抖,“我心臟好疼,藥在口袋里……” 顧淮聞言擔憂地扶著他,從他衣兜里拿出那瓶‘速效救心丸’,塞到他嘴里。 俞清全程被無視,愣在原地,呆呆看著。 時不言抱著他緩了一會兒,才緩緩抬起頭,又變成那副溫柔優雅的模樣,似乎已經緩過了病痛。 他靠在顧淮肩上,側臉看著俞清,我見猶憐地笑了一下,“真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小淮,你陪她去吧?!?/br> 顧淮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但腰間緊緊箍住的手證明后面還有半句話, 果然,就聽時不言虛弱地咳了一聲,“不用擔心我,要是一會兒再發病了……” 他微垂著頭,露出一段冷白的脖頸,顯得異常虛弱,“我一個人可以的……” 顧淮:“……” 林柯雪:“……” 直播間全部笑癱了—— 【哈哈哈哈哈,真的,我誰都不服,只服我茶哥】 【這場誰比誰綠茶的戲,俞清小jiejie完敗,綠茶哥牛逼】 【他真的太能作了,花瓶攤上他真尼瑪倒霉!我看俞清也就是個姑娘家,一個人害怕】 【前面的,見色起意要不得哦】 …… 俞清暗自瞪了她一眼,心中直唱“好一朵美麗的白蓮花”,十分體貼道:“沒事沒事,顧哥你陪著笙笙吧?!?/br> 她又看向林柯雪,嬌聲說:“林柯雪,能麻煩你陪我出去找點吃的嗎?” 林柯雪笑容僵在臉上,看上去說不出的滑稽,“……行?!?/br> 看到帥哥一口一個“顧哥”,到我這里就林柯雪,然而我又做錯了什么?! 目送著林柯雪姿勢僵硬地和俞清走出寺廟。 顧淮垂眸看了眼手上透明玻璃瓶里的褐色藥丸,偏過頭問:“救心丸是什么味道?” “嗯?”時不言一愣,環著他瘦削的腰身,眼珠轉了一下,“苦的,怎么突然問這個?” “沒什么,”顧淮揣在兜里的手捏了下另一個瓶子,神色尋常地搖搖頭,“忽然有些好奇?!焙闷嫖已b錯的山楂丸在你嘴里是什么味道。 時不言“哦”了一聲,拉著他說:“這廟還有后殿,我們過去看看?!?/br> “好?!?/br> · 他們沉著腳步朝里走去,但后面并不是他們以為的后殿。 而是一處空房,四壁沒有窗戶,桌上點著蠟燭,勉強照亮了周圍。 中央擺著長且粗的一截木頭,中間以一種奇怪的形狀掏空,旁邊擺著兩個木槌,像是口鼓。 但兩人從沒見過這樣形狀的木鼓。 “你看墻上?!睍r不言突然開口,“這里都是壁畫?!?/br> 顧淮擰著眉走過去,兩面的墻壁都是土墻,這些圖像并不是畫上去的,而是深深刻了進去,再用顏色填涂,看上去要比尋常的壁畫更加生動,但有些地方也許是缺乏維護,已經掉了顏色。 “這是什么意思?”時不言抵著下巴,有些疑惑地看著墻上滿是人群的畫。 “這里不是開頭?!鳖櫥催~著長腿迅速走到門口的墻壁前,“從這里開始?!?/br> 時不言緊跟著走過來,“刻的是什么?” “看這里,”顧淮食指虛虛浮在墻壁上,并沒有碰上去,“開天辟地之初,洪水襲擊了大地,水一直淹沒了山巒,所有村寨的人都失去了生命——” 墻壁上的刻畫戛然而止,他們走到另一側墻壁。 “這時候出現了一個人?還是神?”顧淮一頓,“拿著什么東西拯救了這里?!?/br> “是這個木鼓嗎?”時不言問。 “應該是?!鳖櫥唇又聪氯?,“神同時還讓他們壯大了生育繁衍的能力,這個女人被神賜予了什么?!?/br> 這側壁畫的中間有很長的破壞痕跡,似乎是在建造這里的過程中被損毀了。 他們跳了過去,“這個寨子的人為了紀念神,在某個日子就會敲擊木鼓蹁躚成舞,似乎這樣就能直通神殿,與神明溝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