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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我也想跟著跑了?。?!】 【刺激!真尼瑪刺激!】 【感謝花瓶帶我領略這么刺激的畫面】 【感謝花瓶 1】 …… 孟洲跟在他們后面跑,一邊跑,一邊叫著:“臥槽臥槽?。?!我怎么看到他變出了個女孩的頭!” “放屁!老子看到的明明是個長頭發女人!”胡匪崩潰得大叫。 “我看到的是個馬尾辮的女孩!”趙歡歡也叫起來。 大家心里咯噔一下,為什么看到的不一樣? 但來不及多想,身后那東西越追越近,他們非但沒有拉遠距離,還短了許多。 胡匪邊跑邊叫:“那院子里有柴刀!快去拿柴刀?。?!” “不言!”顧淮和時不言跑在最前面,翻個墻就是方才的棺材鋪,他目光從眼尾瞥視出去,看到時不言已經開始泛著紫的嘴唇,大聲道:“你去拿柴刀!我們把他引開!” 時不言似乎想說什么,但時間緊迫,他輕輕“嘖”了一聲,轉身跑到最矮的墻壁前。 翻過墻時,他回頭看了眼一路追在眾人身后的眼鏡男,眼神陰沉沉地在他身上頓了一下,很快,一縱身跳了下去。 “老子不要積分了!老子要走??!”胡匪整個人已經完全崩潰了,聲嘶力竭地叫著:“cao!快點!快點讓我出去!” 他努力咽了口唾沫,強迫自己冷靜著默念了那句話‘離開游戲’。 眼前緩緩彈出一行黑字,他猛地松了口氣—— 【玩家若想離開游戲,請保持靜止狀態3秒】 胡匪的彈幕笑成一片汪洋大?!?/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還是好想笑】 【終于要結束了,我要出去買花瓶的直播,舔顏黨的勝利!】 【怎么就死了?!艸!老胡這次不行??!浪費我銀元!】 …… cao?。。?! 胡匪這一松力氣,被這句話嚇得腿都軟了,全身的勁兒水一樣退了下去,再也聚不到一處,直接癱軟到了地上,肝膽俱裂,撕心裂肺地朝眾人叫:“救救我!求你們了!我不想死?。?!” 眾人聽到他凄厲的喊叫,頓了下腳步,一回頭, 眼睛男已經走到了胡匪面前,暴裂的五官直直垂下去,露出尖長細密的牙齒,一臉猙獰的笑,“我餓!我餓?。?!” “?。。?!” “顧淮!”時不言從墻上翻上來,輕巧地做在墻沿上,叫了一聲。 顧淮猛地抬頭,和他對視一眼,邁著長腿跑下去。 接到了! 他眼眸一緊,冷聲叫道:“林牧!” 眼鏡男動作一頓,歪著脖子看過來。 就是這時! 顧淮緊抿了下唇,單手用力一擲。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嘶啦——” 利器撕裂身體。 林牧保持著歪頭看來的動作,身體緩緩滑成兩半,垂落了下去,尖長的手還搭在胡匪褲腿上,已經劃破了身上的衣服。 “cao……”胡匪心跳如雷,渾身止不住哆嗦著,臉色慘白如紙,久久沒有緩過神來。 顧淮看了眼時不言,走過去伸手把他扶下來,問:“有什么不舒服嗎?” 時不言白著臉,把自己縮成一團靠進顧淮懷里,輕聲道:“有點難受?!?/br> 【臥槽?。?!】 【花瓶——!不,花瓶大佬好尼瑪牛逼?。?!】 【這……是普通人能扔出去的嗎???我開始逐漸喪失對柴刀的認知】 【兄弟萌,一句花瓶大佬牛逼完事??!】 …… 空氣一下安靜了,靜得只剩下恐懼與不安。 大家頓了好一會兒,才抬腳朝中心聚集過去。 孟洲說:“好奇怪,為什么我們看到的都不是一個人?!?/br> 顧淮拍走手上的土:“剛才看到的都是那口棺材上的人臉?!?/br> 趙歡歡一皺眉,忍不住問:“但是他怎么會變成這樣呢?吃了什么東西嗎?” “但我們進村來吃喝都是一樣的啊……” 想著,她背后一涼,聲音輕輕咕噥了一句,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似的。 “不,”顧淮說,“他摸了一口棺材?!?/br> “對?!睍r不言柔弱地喘了口氣,“昨晚我們來時,他摸了那口被砸爛的棺材?!?/br> “cao他娘!”胡匪大聲罵了一句,把怪物的尸體往后踹了兩腳,踹得離自己八丈遠,“他奶奶的,我要走了,都什么陰間的東西……” 他嘴里一邊咕噥著,一邊撐著地站起來,絲毫沒有再到眾人逐漸白下去的表情。 大家默不作聲地相互看了一眼,緩緩邁著步子往后退了幾步。 胡匪插著腰,心里剛要默念,就聽孟洲叫了一聲:“快躲開?。?!” 他下意識回頭看過去。 “嘶啦——” 是利器撕破身體的聲音。 胡匪頂著柴刀,不可置信地緩緩回頭瞪著眾人。 血,猩紅地從腦袋上裂開的口子蜂擁了出來,染紅了半邊臉,滴答、滴答地往下滾落。 他轟然倒了下去,死前,眼里還帶著無盡的驚恐。 身后是握著柴刀的林牧,半邊的身體,胡匪剛一落地,他也跟著倒了下去,再也沒有了氣息。 空氣中散滿了腥臭的、鐵銹的氣味,面前大腸小腸散一地的場景,引得眾人一陣作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