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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打趣,身子歪倒在一塊。 嚴溯看到他這沒心沒肺的樣子,罵了一句:“小沒心肝的?!?/br> 而后嚴溯一挑眉,抬手就把他按到在枕頭上,雙手順勢下滑就去摸林歲安的大腿。 大腿是林歲安的敏感點,只要被人一觸碰就會又癢又麻,渾身戰栗,而后笑出聲。 林歲安癢到渾身戰栗。 嚴溯低頭看著林歲安,問:“歲歲,還笑話嚴哥嗎?” 林歲安百般求饒,只差在床上原地打滾,哈哈大笑。 “不敢……不敢了,別摸我腿了,太癢了?!?/br> 嚴溯當沒聽見,而是又輕輕地將林歲安的裙子往上撩了一點。 林歲安按住他的手,問他:“裙子還沒穿好,你干嘛呢?” 嚴溯把他抱起來坐在床上,裙擺的布料在大腿根部堆疊,裙子上的花紋顯得繁復。 華麗的裙擺和白皙的肌膚放在一塊,二者相互映襯,顯得漂亮極了。 同時,嚴溯看到在林歲安的肌膚和裙擺交界的地方,再往里頭探,是頭頂、床頭柜上的燈光照射不到的大腿根。 這一套裙子除開裙子本體,店家還送了頸環,腿環,小帽子,襪子……還有蕾絲手套。 可以說,店家把自己所能想到的配件都給林歲安送了一份。 嚴溯抓過腿環,這次的腿環不是綁帶,腿環早就定好型了,上面縫制了一朵絲帶紅玫瑰。 佩戴方法只需要將腿環合攏,然后系好扣子就好了。 嚴溯手探到裙子里頭,一點點向上摸索。 林歲安憋紅了臉,一把按住嚴溯的手,小聲詢問:“你要戴在哪里?” 嚴溯壞心眼地咬了一口林歲安的耳朵,抬手摸了摸林歲安的腿,認真地說:“大腿根,好看?!?/br> 林歲安看著嚴溯的臉,而后視線往下滑。 嚴溯的脖子,胸口……腹部……再往下…… 房間里有暖氣和中央空調,嚴溯洗過澡后只穿了單薄的睡衣。這睡衣還是林歲安給他買的,是淺灰色的絲綢睡衣,膚感很舒服。 布料單薄,林歲安一眼看到嚴溯此刻情動了。 林歲安猜都猜的出來,等會兒嚴溯就要欺負自己了。 林歲安找了個借口:“那什么的話,躺著裙子會被弄臟的,我先去臥室換衣服……” 林歲安轉身就要往床下爬去。 他心道按照自己對嚴溯的了解,只要嚴溯多冷靜一段時間,自然就不會擦槍走火。 林歲安一邊向下扯著裙擺一邊去勾床邊的鞋子,忽然被嚴溯抱了起來,走到床頭墻邊停下。 他讓林歲安靠著墻,雙手往上放:“我有些好奇,歲歲以前上學的時候有沒有坐過公交車?” 林歲安點點頭。 這個是坐過的。 云大附近的道路還好,不是經常堵車,不過高中時那就真的非常窩火了。 高中學校也是名校,附近的道路每每到了早晚高峰就堵成狗。 所有,只要路況一不好,如果天氣好他就自己騎自行車或者踩著輪滑上學,天氣不好的話他就坐公交車。 因為公交車專線不會堵車。 聽林歲安說完之后,嚴溯嗯了一聲,這個事情他早八百年前就從蘇悠口中聽說過。 林歲安額頭黑線,等等,嚴溯問這個干什么? 嚴溯接下來的話合理地解釋了,他是準備做點什么。 嚴溯握住了林歲安的手,讓他拉公交車的扶手一般,去勾住墻上的壁燈。和人輕聲說:“扶好,裙子不會弄臟的?!?/br> 林歲安一邊照做,一邊面色通紅地低下頭,總而言之就是……嚴溯饞了。 林歲安額頭抵在墻壁上,非常小聲地說:“蹭蹭就好了吧?!?/br> 男人聲音喑?。骸拔冶M量?!?/br> 林歲安的話還是有分量的,嚴溯記在心中,在前期還是準守規矩的…… 林歲安雙腿并攏面對著墻壁,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裙子。 他看著腹部下方點的裙子布料輕輕地擺動著,遮住了某些難以見人的畫面…… 當然,也事實證明,嚴溯的“盡量”完全沒有作用。 翌日。 林歲安一大早醒來,感覺自己口干舌燥,腦袋暈喉嚨痛的。 他發感冒發燒了。 家庭醫生看過之后,排除了不是病毒性感冒,可能是著涼了。醫生親切地詢問林歲安最近是什么時候著涼的。 林歲安躺在床上,不好意思地往被窩里塞了塞自己。 沒臉見人。 那就是昨晚上著涼了…… 那種事情他怎么好意思和醫生說清楚,于是隨便打了一個馬哈哈敷衍過去。 嚴溯看著燒到面色通紅的林歲安,給人喂過藥,再給人拈了拈被子。 自己昨晚孟浪了,咳咳。 林歲安比自己小,身子骨也不是特別好,平時好生看著沒怎么生病,可一不小心就容易出問題。 嚴溯讓家庭醫生在藍園主別墅找一間房住下,這樣方便出診。 林歲安休息了大半天后,在床上躺夠了又挪到了一樓大廳的沙發上歪靠著。 他生病的消息被林mama等人知道的,都紛紛發來了消息詢問。 林歲安拿著手機一條條地進行回復,告訴他們自己沒有什么大事。 嚴溯把自己照顧的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