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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歲安望著嚴溯,心里所思所想都寫在了明面上。 嚴溯目光深沉,指腹磨蹭著林歲安的唇瓣,啞聲說:“歲歲,親親它就好了,你親了就好了……” …… 翌日。 林歲安醒過來的時候,臉皮薄,下意識地想要轉身下床,卻被嚴溯一把攬住腰拖到自己的懷中。 嚴溯的聲音帶著沙啞和饜足:“歲,你跑什么?” 林歲安不說話,抿了抿唇。 “我沒跑,我就是……”林歲安編不出借口了,最后憋紅了臉,說了三個字,“……臊得慌?!?/br> 嚴溯的心情很不錯。 想起了昨晚上的畫面,呼吸粗重了幾分,聲音喑啞道:“歲歲好棒……” 林歲安眨了眨眼睛,紅暈竄上臉頰,惱怒地說?!皣栏?,下次我不跟你回家了?!?/br> 昨晚上,林歲安想著自己只要開口說自己的意見,嚴溯就不會輕舉妄動。 是沒有直接莽撞,但他的精力也太好了點,一點都不困,其他事情沒少做。 林歲安不好意思,而后腰肢一熱,自己趴在了嚴溯的懷中。 嚴溯和人面對面,呼吸交纏:“我是喜歡你的表現?!?/br> 林歲安把頭埋進枕頭里,不理會他的話…… 趴著趴著,林歲安他又睡了一個回籠覺,一直到小上午才有力氣爬起來。 今天不用上學,林歲安就一點兒也不擔心上學遲到,他嘴角有傷,一頓遲來的早餐吃了許久。 吃過飯,嚴溯給他處理了一下傷口。 嚴溯上好藥之后貼了創口貼,怕弄疼人,動作小心翼翼。 管家站在一邊默默地看著,心道少爺對他本人的身體都沒這么小心過。 還有昨晚上好好的男孩子,今早上嘴角裂了個小口子…… 管家很識趣的沒有問,但他說了另外一件事情。 嚴爺爺身體不好,想著見嚴溯一面,今天不清楚他有沒有空。 嚴溯本不想去,但他有故意營造出自己對嚴爺爺不壞的現象,不去的話就自己的虛假人設不相符。 正好林mama在中午的時候,派了司機過來接人。 她在電話里恨鐵不成鋼對林歲安說:“你多大啊,你跟著嚴溯回家????。?!” 林歲安小聲嘀咕:“二十多了?!?/br> “那你也比嚴溯小將近三年?。?!三歲?。?!”她沒多指責林歲安,罵人的活力放在了嚴溯身上。 林mama雖然不插手,但不代表不發表看法。 “你也叫他一聲哥,于是他把你給泡到手了,他……” 還能再要點臉嗎? 林mama這幾天是越想越覺得自己也該叮囑幾句。 難怪之前嚴溯和自己、林歲安在寺廟腳下酒店里吃飯,嚴溯對結婚很感興趣。 他是奔著林歲安來的。 呸! “他當時還好意思說你沒到結婚年齡!” 林mama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氣的! 嚴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林mama最后大聲說:“你先回來,我和你聊聊?!?/br> 聲音雖然大,但語氣中卻滿是溫柔和無奈。 在門口,嚴溯拉住了要離開的林歲安。 嚴溯說:“閉上眼睛?!?/br> 林歲安按照對方的要求閉上眼睛。 閉眼時,林歲安看不見四周,但是雙手中卻被嚴溯輕輕地放了東西。 林歲安緩緩睜開眼睛,入眼便是手捧花的紫色鳶尾,是當時自己送出去的手捧花。 此刻這手捧花被制作成了干花,顏色略微有些褪色,保存的很好。 林歲安拿著一束花望著嚴溯。 嚴溯輕聲說:“拿到手捧花的,就是下一個要結婚的,這束花本來就是要送給你的?!?/br> 林歲安抱著花,輕輕嗯了一聲。 嚴溯站在門口看了許久,直到林歲安乘坐的車徹底消失不見,他才轉身回了別墅。 管家走過來,小聲說:“院長說,爺爺莫名精神好起來了,回光返照……” 嚴溯聞言,隨意一瞥管家,走到沙發上拿起自己的外套,語氣冷漠地說:“行,現在我有空了,去療養院看看爺爺吧?!?/br> 嚴溯勾起嘴角,一字一句地說:“我要送給他一個好消息?!?/br> 而林歲安一回到舅舅家里,林mama就把他揪到房間里了。 坐在沙發上的蘇舅舅和蘇悠看的一頭霧水,兩個人面面相覷。 “歲歲惹mama生氣了?”蘇舅舅問。 蘇悠一臉不懂:“沒有啊,他從小到大就沒惹大人生氣?!碑斎惶孀约旱谋澈阱伒臅r候不算。 房間里,林歲安手足無措,拿著手捧花不知道藏在哪里。 林mama看到那束手捧花,想起了那天嚴溯搶手捧花,結果最后卻假裝失誤 ,將花束給了林歲安。 林mama翻了個白眼,說:“別藏了,拿著吧?!?/br> 林歲安最后尷尬地手捧著玫瑰花站在林mama面前。 林mama擺出大家長的模樣,語氣嚴肅說:“我這幾天想了,嚴溯要是沒什么大事,你和他就不要單獨相處了!” 林歲安也不敢忤逆,乖巧點頭。 林mama看到他的樣子,語重心長繼續地說:“你和嚴溯的事情,你自己別主動爆,其他人爆了出來,你也不要參與!” 她站在林歲安的角度思考這個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