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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籬已是換了雙黑底云紋錦緞靴,披著雀裘斗篷,斗篷下是一件透紅浮竹影的玄袍。左右鬢角上各編著三縷細發,由一只青玉扣牢牢固定在腦后,匯入半披著的墨發之中。 容青玄面無表情地看了如此裝扮的龍籬一會,別過臉去。 龍籬目光戀戀從容青玄面上滑過,俯身將小白貓撈進懷里,緩步走到容青玄面前:“師尊,你感覺如何了?!?/br> 容青玄唰地閉上眼睛。 龍籬有些尷尬地在容青玄身前站了一會,轉頭看向鐘厭九,鐘厭九立刻道:“哦,容容沒事了,只是需要好好休息,萬不能過度cao勞?!?/br> 龍籬聞言點了點頭,摸了摸懷中的小白貓:“師尊不喜歡這只雪獅嗎?” 容青玄置之不理。 龍籬鍥而不舍:“我給這雪獅起了個名字,叫雪球,師尊覺得怎么樣?” 容青玄始終不愿搭理龍籬,龍籬亦始終賴在容青玄床前不走,僵持間,一紅衣女鬼憑空出現在屋外,恭敬道:“主人,飯菜已經備好,是否擺飯?!?/br> “嗯?!饼埢h動了下手指,兩列女鬼立刻飄了進來,動作飛快的地擺下了一桌子山珍海味。 “師尊,起來吃些東西吧?!饼埢h柔聲道。 “不吃?!比萸嘈渲?,“請你出去!” 龍籬笑了笑,將雪球放在了容青玄腳邊,俯身對著容青玄道:“阿籬知道師尊還在生阿籬的氣,阿籬也知道自己錯了,阿籬不求別的,只想陪著師尊用膳,看著師尊多吃一些,阿籬的心里也放心一些?!?/br> “你放不放心關我何事?”容青玄緩緩睜開眼睛,冷冰冰地說,“出去?!?/br> 龍籬神色僵了僵,再次看向鐘厭九。 鐘厭九當真是死了的心都有了,心不甘情不愿地幫龍籬勸道:“容容,你身子太虛了,確實需要好好補一補,我看這里有鴿子湯還有雞湯,你好歹起來吃一點?!?/br> 說完,他自己的肚子竟是咕咕叫了兩聲。 雖說金丹后修士用口仙氣就能永永遠遠的活下去,但遇見美食誰不饞呢?尤其是這一桌子堪比宮中御膳房做出來的美食。 “鐘師叔請坐吧?!饼埢h搞不定容青玄,便先向鐘厭九下手,“鐘師叔為師尊cao勞半日,也該好好滋補滋補?!?/br> 鐘厭九哪敢坐啊,雙手緊握不住地苦笑,女鬼jiejie見狀一左一右飄到鐘厭九身旁,將他按在了凳子上。 鐘厭九無可奈何,只得用哭喪般的嗓音呼喚著容青玄:“容容……” 容青玄磨了磨牙。 “請吧師尊?!饼埢h起身道,“龍籬保證與師尊用完膳后便離開,絕不多做打擾?!?/br> “這可是你說的!”容青玄掀開被子翻身下床,卻因起得太猛而腳底一軟,不受控制地歪向了龍籬。 龍籬一個海底撈月將容青玄擁在懷中,容青玄瞬間白臉,鐘厭九趕緊閉眼,女鬼jiejie們霎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師尊?!饼埢h嘴角噙著玩味的淺笑,緊緊抱著容青玄,道,“師尊沒事吧?” 容青玄用盡全力推開龍籬:“滾!” 他一邊揉著太陽xue一邊腳底虛軟地走向鐘厭九,鐘厭九本欲起身相迎,卻被龍籬一記眼刀攔下了。 鐘厭九忙定住身,眼觀鼻鼻觀心地看著龍籬不死心的虛扶住容青玄的胳膊,護著容青玄坐在凳子上。 鐘厭九隱隱覺得有點牙酸。容青玄坐下后,龍籬忙盛了碗湯給他:“師尊,這鴿子湯最補身子,你多喝些?!?/br> 容青玄看都沒看龍籬遞過來的湯一眼,轉頭對鐘厭九道:“阿九,你快點吃?!?/br> “哦?!辩妳捑抛テ鹨粋€大雞腿,優雅地狼吞虎咽起來, 龍籬見狀笑了笑,同樣盛了碗湯給鐘厭九:“鐘師叔不要著急,當心噎著了,慢點吃?!?/br> 鐘厭九呆若木雞地抓著啃了一半的雞腿,不知道該快還是慢。 容青玄旋即便白了龍籬一眼,龍籬卻笑笑,沖著容青玄手邊的湯碗挑了下眉。 若不是鐘厭九在場,容青玄早就掀桌子了!他勉力忍了忍心中的怒氣,偏不喝龍籬盛得湯,而是看向其他菜肴。 滿滿一桌子的菜,堆得那叫一個琳瑯滿目,然而容青玄仍舊一眼看到了擺在最遠處的烤兔。 他望著那只烤得油光锃亮的兔子愣了神,鐘厭九卻以為他想吃烤兔,立刻掰了個兔腿遞給容青玄,難得的是,這一次龍籬居然沒有向他甩眼刀。 鐘厭九戰戰兢兢地將兔子腿遞給容青玄:“容容,你要吃兔子嗎?” 容青玄的眼睛仍舊望著那只烤兔,往事呼嘯而過,帶給他的卻是刻骨的心痛,他慌忙收回飄遠的目光,冷漠道:“你吃吧,我不吃?!?/br> “哦?!辩妳捑庞樣樖栈厥?,忍不住在容青玄和龍籬的面上掃來掃去。 “師尊,再不喝湯就要涼了?!饼埢h道。 容青玄抬眸望住龍籬,平靜而又尖銳地問:“龍籬,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龍籬笑著問:“怎么了?” 容青玄盯緊龍籬的眼睛不說話。 龍籬靜靜回望著容青玄,半晌,無奈眨了下眼:“那不過就是一只烤兔,師尊若是不喜歡,我命人將它撤下去便是了?!?/br> 說著便要喚人。 “我說得是那只兔子嗎?”容青玄一巴掌拍在桌上,“龍籬,你惺惺作態給誰看?一會說想殺了我一會又做出舍不得我死的樣子!還故意弄來過往的事物來刺激我,怎么?你是想一點點折磨死我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