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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耀氣惱的瞪了郁澧好幾眼,把神器扔開。 “我才不用這種東西,現在可是危險時刻,萬一在我睡著的時候,他們悄悄打過來,你又想一個人把他們引開,讓我一個人留在這里怎么辦,我不聽你這壞主意?!睂幰敛华q豫的拒絕。 郁澧沉默,一時之間竟找不出反駁的話,因為就算他說了不會把寧耀一個人留下,想必寧耀也不會相信。 郁澧慣是見不得寧耀難受的,他看著身上臉上一片紅的寧耀,嘆口氣,順著寧耀手上的力道,來到與寧耀距離極近的地方。 寧耀湊上前。 呼吸噴灑在臉上,柔軟的熱落到郁澧口中。 兩者之間的溫度并不相同,寧耀覺得自己像是在吃涼快的冰棍,他繞著圈的吃,想要降低自己身上的高溫,可還是解不了燃眉之急。 “你嘴巴里面好涼快?!睂幰÷暤勒f著,飛快的看了郁澧一眼,生氣地推了推,“你主動一點呀,不知道我現在很難受嗎?怎么能還讓我主動呢!” “不是我不主動……”郁澧隱忍著。 受燃情種的影響,放在平時可以說是足夠激烈的親吻,在現在的寧耀眼中,已經根本無法滿足需求。 郁澧從寧耀口中退出來,一路細細的向下親吻,然后停住。 “我幫你?”郁澧放柔了聲音。 心心念念之人就這樣絲毫不做防備的半躺在他面前,每一聲輕微的喘息,都像是在他心里抓撓。 這個人,是整個世界里,對他唯一行之有效的魅藥。 在寧耀所能接受的范圍里,他當然會想要更多的跟寧耀親近,只是不知道寧耀能接受到哪個地步。 寧耀跟郁澧對視片刻,搖了搖頭。 這便是不愿意了,這種程度的觸碰,都已經是寧耀所不能接受的。 郁澧眼眸微暗:“那你希望我怎么樣幫你?你可以直接說出來,只要我能做到,就不會拒絕?!?/br> 話音未落,郁澧被用力一拽,半趴到了寧耀身上。 寧耀像是無可忍,鼓起勇氣,將自己的心里想法說了出來:“這都還要我明著說嗎,我可是中了整個三界里最厲害最烈性的燃情種!那中了這種春天的藥,當然是要……才會比較能夠緩解難受呀!” 這個回答實在出乎郁澧的意料,他心頭一跳,看著眼前人緋紅的臉龐,簡直要分不清自己是在夢境,還是在現實。 郁澧用自己最后一絲自制力停下:“你不用勉強自己做這種事,解除那個轉移,我能承受得住?!?/br> 寧耀眨眨眼,看見了郁澧眼底的克制。 他知道的,郁澧實際上比誰都更想要對他做些什么,是因為喜歡,因為不想讓他留下任何心理陰影,所以才會一直進行忍耐。 到底是有多喜歡他,才能在中了燃情種的前提下,愿意忍受著這樣的痛苦,也不賣慘,對他進行強迫呢? 寧耀摟著郁澧的脖子,不僅沒有知錯就改,反而輕輕咬了一口郁澧的耳朵,故意激怒道:“我不解,你不要啰嗦了,你到底會不會啊,你是不是不行呀?你不行,我可就去找其他人——” 剩下的話沒能被說完,拼命作死的人終于踩到了魔王的禁區,被狠狠的摁到軟墊之上。 “你試試看?”郁澧冷笑一聲,不再留情的低下頭。 * 燃情種所需要的解藥生長于一座雪山之上,那座雪山高聳入天,是三界之中最高的山峰。在傳說之中,這座雪山便是通往上界的階梯。 而在這座雪山的最頂峰,生長著雪白晶瑩的冰花。傳聞之中,這朵冰花。能夠洗滌凈一切內心燥熱,是修煉無情道,劍道,佛道等修士的頂級至寶之一。 同時,它也是燃情種的解藥。 這一座雪山以及其上面的寶物如此神異,千百年來卻無一人能夠成功登頂,只能遠遠的眺望,一路上自然是危險重重,稍有一不小心,就會立即喪命。 但這份危險對于現在的郁澧而言,和空氣也沒有什么區別。唯一會讓他比較煩惱的,是懷中人會不會覺得寒冷。 馬車依然噠噠噠的行走在雪山的小路上,危險至極的道路,被這輛馬車走得如同安全的鄉間小道,所有想要靠近的危險,都在無形之中被抹滅。 車廂內燃著暖爐,一截雪白小腿從暖和的被褥中身處,那細細的腳腕上還留有一道掐痕,在那晃眼的白上顯得異常顯眼。 從掐痕往上,小腿的線條流暢,那膩人的白上印著星星點點的紅色痕跡,顯得曖昧叢生?!笆遣皇强煲搅搜??!睂幰€帶著些許鼻音的聲音響起,他的嗓子有些啞了,費力的從軟墊上坐起身,把簾子掀起一個小角落往外看,瞬間因為外面的冷空氣而打了一個寒顫。 掀起的簾子又被放下,雪白的肩頭上被披上了衣服,避免那嬌貴的少爺著涼。 “你才出了汗,別吹風?!庇翦⒃趯幰砗笳f道。 “……哦?!睂幰3肿倪@個姿勢一動不動,只感覺被他坐著的軟墊又要被弄臟了。 這些日子里被他弄臟的軟墊,他都已經不記得有多少了,總是要時常更換,還讓他挺不好意思。 不對,他為什么要不好意思,這個責任郁澧至少要承擔一大半吧? 寧耀努力讓自己變得理直氣壯,他想起一件事,轉向郁澧:“我剛剛好像隱隱約約的看到山頂了,你是不是馬上就要拿到解藥,解開燃情種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