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①⑧.v (限)25 露水銷魂H
當腦子里在想著一個男人的時候,身上律動的卻是另一個男人。譚棠今天總算明白所謂“出軌”的心情了。 平躺在床上,她的雙腿被很自然的分開環在白玉斐那削窄的腰間,而那個聲稱是“最能幫助她的朋友”卻還要和她做rou體交易的男人此時正快速的擺動著臀部在她濕潤的甬道內為所欲為。 兩人上半身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只有下體的褲子被褪掉一半露出光溜溜的屁股交疊在一起。男女的交媾不需要太多的裸露,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已經是最深沈的侵犯。更何況這男人胯間的欲望還將她脹得如此滿,頂得那樣的深。 在這場游戲里,譚棠表現得格外沈靜。雖然身體已動情,腿心被他進進出出的弄得很是舒服。但是她卻不愿意表現出來一絲一毫的性感。因為她并不希望白玉斐感到得意,更絕對不要讓他以為自己正在做一件享受的事。 所以她抿著唇一言不發,只是冷冷的看著正伏在她身體上方冒出香汗的漂亮男人。那眼光平靜中帶著嚴厲,就像是母親在看一個胡鬧的孩子到底能任性多久…… “……呵呵……” 只不過她的這種無聲的抗議在白玉斐看來卻有些孩子氣,所以他也并不強迫她而只是笑得很高深莫測。輕薄的涼笑震蕩著空氣,有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 他是主宰者,一直是── 沒有接吻,沒有前戲,他甚至連她的xng衣都沒有多碰一下。 zuoai時的調情是要兩個人都有愛才不會顯得絕望與矯情。他知道譚棠沒有愛,至少現在對他還沒有。所以他很紳士的將雙手撐在她的頭兩側,眼睛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她其實很美麗的面容,將所有的注意力都專注於下半身。 他說要與她zuoai,就只是zuoai。 含義就是要將男人的yinjing插入女人的yin道的那種關系。他可以不碰她,可以不去在rou體上蹂躪她,只是單純的與她性交。 只不過──他相信,沒有了復雜的花樣,他們兩個人的注意力就都會集中在最應該被關注的地方。那樣的話誰說不能產生最強烈、最純粹的快感呢。 事實證明,他是個yin險的壞人,很壞,很壞。 “嗯……” 呼吸有些困難,譚棠忍了忍還是張開了嘴讓空氣多流進一些。令人不爽的是,她立刻就看到了白玉斐迅速上揚的嘴角,以及從下體傳來的更猛力的撞擊。 雖然在心中極度反對自己對白玉斐的趁人之危做出任何反應,但是她終究還是逐漸有了感覺。對方的欲望就像是一根guntang的火杵,一直一直用活塞運動的方式深搗著她的甬道。他的體溫高的嚇人,那個東西更是燙的她渾身冒汗。rou與rou之間激烈的摩擦著,因為安靜,她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唧唧……唧唧……”的水聲。 這一切都跟她想的不同,她原以為自己絕對不會被他掌控。但是現在,她已經有些動搖了……身體在背叛著她的意志,咬著牙堅持不叫床,卻還是被他左一下右一下頂出了一小句呻吟聲。 “棠兒,被我插入的感覺很好吧?!?/br> 白玉斐此時的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有些還將他原本干涸的嘴唇打濕潤出瑰麗的紅色。他很欠扁的舒展著眉,如一潭死水的媚眼多了一些碧色的波瀾。劇烈的身體運動讓他白皙的皮膚泛起緋色的潮紅……他很美,比處在高潮中的女人還要美。臉上的表情字字句句都寫著我很舒服,插著你,我非常的滿足。 “滾!”譚棠擰眉,發現自己越來越討厭這個家夥。 他叫她棠兒,可她卻不記得自己曾同他如此的熟絡。這個稱呼讓她感到十分不快,那情形就像是自此以後他們都會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一般,甩都甩不掉。 都怪jaes……不要叫住她多好。 都怪羅昭威……不要突然發神經多好。 那她現在也就不會被這個野男人當馬騎了! “別介意,我只是象征性的問一下?!?/br> 白玉斐對她不氣的謾罵不以為忤,反而優雅的向後退出她的身體,而後握著她的雙腳將那兩條迷人的長腿曲起壓至在她起伏的xng口上用力的按著。 他胯間侵犯女人的東西就沾滿濕亮亮的yin水露在外面,但是譚棠卻別過頭去沒有看。她不想看他的身體,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這麼白的皮膚那隱秘的部分上的顏色該會有多麼的色情。 看到了的話她會臉紅,一定會。 “嗯哼!” 這個姿勢讓女人的下體高高的翹起,很不舒服。但是白玉斐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緊跟著又從正上方將自己的欲棒狠狠的插了進去,一鉆到底,并且伴隨著一聲沈悶的呼聲。 “不管你感覺好不好我都不會停止?!闭f這話的時候,他已經大刀闊斧的運動起來了。 他拍打的很快,每一次抽拉都盡力去摩擦著她甬道內壁的嫩rou并且強烈渴望被她的花心所吸吮。強而有力的占有,勻加速的規律運動讓空氣中很快就彌漫起了yin水兒的香甜味兒。 白玉斐其實很訝異,他從沒想過譚棠會是個如此敏感的女人。 只插了幾下,她的xiaxue里就汨汨的流出晶瑩的液體。讓他的yinjing很容易的就滑進她的身體內部,在軟綿綿的包裹里為所欲為。兩人親密無間得就像是彼此的第二層皮膚一樣,性器像有了生命般本能的相互絞緊。 “啪啪──啪啪──” 這一次白玉斐動的格外激烈,似乎是有意要逼女人呻吟。只見他挺著欲棒直進直出著譚棠已經自然洞開的xiaxue,不斷扭動著屁股非要在里面攪動一番才肯整根抽出,只留下敏感的gui頭仍被含在其中。 rou體的拍打聲震耳欲聾,譚棠實在受不了只好咬緊自己的手不讓yin蕩的聲音流瀉出。但是看著白玉斐越來越得意的臉,她渾身上下就如被火燒一般又羞又怒! 豐沛的yin水被拍得四濺,有些還落到她的臉上讓她鼻息之間滿是兩人制造出的體液的味道。她不想看,卻不得不在怒目而視白玉斐的臉的同時將那就在眼前的性交場面全然收入眼底。 只見一小截rou粉色的玉jing就緊插在她的xiaxue里不斷伸縮,男人只長了稀疏纖細的幾根yin毛,光潔的下腹已經拍得有些發紅。他好像已經很興奮,表情不再像方才戲弄她時那般控制自如,而是半瞇著媚眼翕合著紅唇漸漸進入一種痛苦的姿容。 “嗯嗯……”譚棠越咬越用力,唇齒之間已經暈出了自己的血味。她腿心被磨得癢癢的,真的好舒服。 又過了幾分鍾,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尿意。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濕,臉頰也越來越紅。 “哦……” 就在這時,白玉斐突然間昂起頭,臀部狂擺動數十下後發出一聲聽的人骨頭都酥了似的浪叫,接下來突然向後一退拔出guntang的欲望將灼熱的白液全部射在了她的yin戶上。 “呼──”緊咬著手掌的牙齒慢慢的松開了,女人像剛在熱鍋里蒸過一般的無力。全身虛脫的要死,雙腿也因為體位的緣故已經完全的麻掉了。 還在自行蠕動的xue口吐出一大股透明的yin水,直接打濕了她身下的床單。 “要洗澡麼?” 完事後,白玉斐穿上褲子,紊亂的呼吸逐漸平息下來。他體貼的從一邊的抽屜里拿出一塊干凈的手帕要為譚棠擦拭下體。剛才的運動那麼激烈,雖然不肯承認,但是從他最後幾下猛插時感受到的甬道內的痙攣來看,譚棠應該是也達到了高潮。 只不過她脾氣太硬,不肯叫也不肯用別的方式紓解。只是強忍著那股翻山蹈海的快感,他都差點要以為她會受不了的昏過去。 “不要?!?/br> 女人沒什麼好臉色的瞪了他一眼,隨即搶過手帕自己擦干凈了下體上yin蕩的液體。 她不想他再碰她,一點都不想。更不想在他的地盤上、牛郎店里洗澡! 白玉斐聳聳肩,站在旁邊不再說話。只是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女人自己整理自己時的堅強模樣。 她總是那麼的讓人放心,做起事情來干凈利落,傷心到極點也不會哭哭啼啼。只不過她有時候有些太過冷漠,冷漠得讓人生氣。 到底要怎樣才能撕毀她這層虛偽的面具呢…… “為什麼非這樣不可?” 將沾滿體液的手帕丟在地上,譚棠快步上前揪起白玉斐的領口。 她并不想打他,卻也不愿意就這麼輕易地讓他算計了。她很不開心,因為他在她身上的時候竟然是那麼的有把握,那麼的如意??粗颓纷?! “因為好玩──” 白玉斐卻自在的笑了,表情溫柔卻不誠懇,讓人看不清虛實。 “好玩?!” 揪著他領口的力量猛的扯開了他唐裝上的盤扣,露出一片光潔的xng膛。女人發現自己其實很想在那白滑的肌膚上刺上一刀,也不想讓他繼續笑得這樣猖狂。 人世間最邪惡的rou體交易,他怎麼能說的如此稀松平常??! “沒錯啊,” 哪知男人卻并不害怕,雙手居然還若有若無的挪到女人的臀部開始緩慢的輕撫。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看到有意思的事就想摻合一腳。你那混亂的男女關系引起了我的興趣,我在想不如就成為你男人中的一個,好可以一直追蹤事情的發展?!?/br> 他在說什麼鬼話……有這樣變態的想法他還能算個正常人嗎?譚棠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珠子都快凸了出來上面布滿猙獰的血絲。 “算了!”過了一會兒,她恨恨的甩開他,煩躁的爬了爬亂發。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br> 從口袋里摸出半包煙,譚棠毫不避諱的就在他香味彌漫的屋子里大喇喇的點燃了一根狠狠的嘬了一大口,還惡質的將煙霧用力的呼出。 最好是把他那麼娘的丁香花味薰臭了,讓他窒息在煙霧彌漫中。 “告訴我幫我想了什麼辦法。立刻、馬上?!币呀浀搅诉@個地步,給了錢,她就要得到相應的貨物。 她已經很生氣了,非常生氣。如果他再敢惹她一下,後果她可不敢保證。 “那個???” 哪知白玉斐卻偏偏要踩這個地雷,居然路出一副‘你怎麼還記得啊’的神情。 在見到譚棠立刻射來想要殺人的目光之後,他卻笑著自顧自的用緩慢的動作重新系好自己的衣服。在見到其中的一顆盤扣的繩結竟然已經被扯斷了的時候他的笑容一瞬間僵住── 嘖…… 男人有些驚訝的望了女人一眼,順便揮動手腕攪散那股他著實討厭的煙霧。 這女人力氣還真不小啊── “什麼那個,你別告訴我你是騙我的?!迸说募氻kU的瞇起,拳頭已然舉起。 “當然不是騙你的,只不過現在還不能說哦。半個月之後你來我這報道,自會看到你想看的東西?!蹦腥诉呎f邊繞到桌子的旁邊,從花瓶里拈出一簇紫丁香放在鼻前深深的嗅了一口,一面開心的打著哈哈。 嗯,他保證──她一定會見到非常有趣的東西。 心里想著,修長的玉指不知不覺的將芳香的花朵揉得粉碎。唇角的笑容竟也變得傾斜,yin冷的向右上方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