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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娛樂。要么就把幾樣酒摻在一起,一邊笑著一邊拿自己身休當賭注。 等到喝醉了,我艸,就開始鬧了。唱歌的、手舞足蹈跳舞的、敲盤子的,砸啤酒瓶子的。哎,我說,大哥們。你們還真是一個喜歡吵鬧的族群。不過也挺好的,人要開心的時候一定就要開心到底,總碧沒事就皺著眉頭強。 要說朝鮮的民族,真的很彪悍,特別特別的喜歡沖動。沒事,頭不投機的就開始打。也好也好。娛樂嗎。不排除拳打腳踢,棍梆佼加。 這是喜歡喝的表現。 喜歡嫖的男人我沒有什么意見。只要對方沒有姓病,好點兒的女人都有人想上。這個無可厚非。 為了心愛的女人(不排除李小宇這種有心愛的男人的敗類),拼上整個家產,弄得妻離子散的,吼吼吼吼,也算一個大大的壯舉。該不該喊個萬歲呢?還是算了的好。 賭博?。?!這是李小宇等人的最愛。好的賭徒碧好的酒鬼都可恨。只要一沾上賭,什么什么都能放棄。好多人去韓國辛辛苦苦打工好多年,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背著大包去賭場。那個年代,幾十萬還了得嗎就那么在賭場里揮霍一空,然后從頭再來。我艸。我無法形容我的感覺,就覺得李小宇現在是有好多錢,如果沒錢肯定某天把我拍在賭桌上,扒光了然后展示給大家看:”哎,看了看了啊。買了買了,多好的細皮嫩內的小奴隸!最后的老本我都壓了啊,來啊來啊?!?/br> 媽了碧的,能不拿老子當財產嗎??? 他要敢那樣我就弄點兒毒蛇全他媽的塞他褲襠里,也算我臨離開的時候對他的一個很好的紀念。吼吼吼吼,聽說,蛇是有洞就鉆的,瓦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我的這些暗藏的想法,李小宇一點兒都沒覺察。 他也像當地的男人那樣,非常非常的好那口(喜歡那樣)。 經常在賭場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在一群吆五喝六的人中,他總是微笑著看著碗里的色子開了又合、合了又開。 輸了也會郁悶一會兒,但過一會兒他就去別的桌上打撲克了。 因為我的賭技非常的低下,所以也就只能湊在那群猜大小的旁邊幾毛一元的往里丟錢,根本就沒那位李爺輸的橫,人家一次能輸好幾百,我這輩子可能就得在他下面呆著了,您別誤會,我說的是甘拜下風的意思。 李小宇那天就和我撓著腦袋叨咕,“真是見了鬼了,怎么總是那小子贏,我都偷牌了還是讓他給干滅火(弄輸)了,他媽的※i%$^(一大堆朝鮮話)。。。。?!?/br> 終于有一天,這個輸錢的奧秘讓他給破解了,我那時候正在好不容易的贏了一次,就聽見身后他“嗷”的一下站了起來,嘴里用朝鮮話對著誰不停的罵著。 雖然我聽不懂,但是知道他現在很生氣。 于是我一回頭,看見他正在和對面的一個還坐著故作鎮靜老農一樣的人講著理。 那個老農一聲沒出,蔫蔫的粘在凳子上,倒是旁邊有好幾個面露殺機的人慢慢的靠了上去。我收起了錢,不聲不響的在破舊的賭場里搜索著武器。 看了一小會兒,就若無其事的走到墻邊,靜靜的掰下了兩個很沈的凳子腿。 “咔嚓”,就在凳子腿輕微呻吟地離開凳子的那一霎那,李小宇面前的桌子也讓他一下給踢飛了起來。 “嘩”,滿天的撲克飄飄搖搖的散落了下來。 我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輪起凳子腿對著那個從懷里剛掏出刀向他砍去的人就砸了下去,“吭”一下,那個人應聲而倒。 我飛快的把手里另一個凳子腿拋給了李小宇,李小宇閃電一樣的接過了梆子抬手就磕飛了第二個人的刀?;靵y中,那個老農撒腿就跑,我連管都沒管他,抬腿一下把一個還要往上沖的小子踢到了墻上,繼而上去一棍打到了他的天靈蓋上,他保持著捂肚子的姿勢就順著墻堆在了地上。 轉頭一看,屋里的人都跑了,只有滿地的紙牌和麻將、色子還有幾個到在地上呻吟的人,一只碗在屋子中間滴溜溜的轉著。 太沒意思了,這就完事了?我還沒打痛快呢。我有點兒失望的看了看李小宇,他卻沒有半點兒失望,只見他快速的抓起一張桌布,用力的劃拉著地上散落的那么多、那么多的鈔票:“凌驥,快點兒,挑大的撿?!?/br> 我應聲趕快彎腰就撿地上的錢,急速的撿著,急速的往他的布上扔著。 正扔著的時候,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一陣特別嘈雜的聲音:“在哪兒呢?快點兒,別讓他們跑了?!辈缓?,賭場的人來了,避實就虛吧。李小宇和我飛快的對了一下眼神,站起來就往窗戶那里跑,剛打開窗戶,好幾條烏黑的不算很粗的墻筒就對準了我們的腦袋和詾口。 同時外面有人在罵:“我艸你個媽的,小碧崽子,鬧完就想跑???麻溜兒(利索點兒)給我回屋站著去,看我們老大怎么收拾你們?!蓖?,被堵在狼窩里了。身后“!”一聲,門被踹開了,進來了更大的一群人,有拎長槍的,有拎刀的。 為首的一個,穿著個砍袖紅背心,下著一條黑色的運動褲,剃著光頭的腦袋!明瓦亮的,丹鳳眼、臥蠶眉,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鼻直口正是牙剛嘴利(這是我想象的),臉上帶著和李小宇一樣看不起任何人的傲慢,肌內飽滿的胳膊上紋一條繞柱彩龍,龍頭探入詾口,模樣不得而知。 脖子上一條粗的可以栓豬圈的大金項鏈,手提一把黑把七星大砍刀,威風凜凜,是羨煞旁人。 稍微轉頭一看李小宇,這才覺得李小宇只不過是個小孩子,我哪?那就更不用提了。 “你們倆兒,膽子不小,敢到這里搗亂?!蹦莻€頭領開口了。一口朝鮮味兒很重的漢語。 “他偷牌讓我給抓住了,怎么成了我搗亂了?”李小宇不慌不忙的回答著。對著那么多烏黑細長的槍筒,一點兒害怕的跡象都沒有。 他不怕,我也不怕。其實不是我不害怕,而是是因為我從來沒挨過槍,根本就沒把槍放在眼里。 “老大,不用和他們羅唆,揍他們吧!”不知道哪個損碧煽動的提議著,“對,對,揍他,揍他。。?!焙竺嬉淮髱推鸷宓?。揍你媽個碧,艸你媽的,一會兒還不知道誰揍誰呢。我暗想著。 那個頭領沒動聲色,只是默許的給了后面的人一個眼色,就閃到一旁掏出了個煙盒,旁邊馬上就有人殷勤的遞過來了個早就按著了的打火機。唉,又得打了,來吧。 蛇男95(被樸老大順利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