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撕破偽裝
書迷正在閱讀:【黑籃】愛情狂現(簡體)、逢場入戲 完結+番外、《引路》(1v1 H)、逍遙農民俏村花、想睡就睡(BL限)、被豢養的罌栗、蛇男 (H)、極品美女的貼身保安、三國之我是魏延、他活成了你的樣子
大祭司的眼睛稍微瞇了瞇,他等著我繼續往后說。 我便裝作不懂的模樣,繼續說道:“想來您閱歷豐富,又見多識廣的,一定能為我們做出解答?!?/br> 他聽到這里才開口對我們說道:“那你們兩個想要問些我些什么呢?” 我依舊裝作不懂,撓了撓頭,有些為難的對他解釋說道:“不知道您有沒有什么古書能借我們二人看一看,這些東西總歸是要多看,才能夠領悟的?!?/br> 聽完了我說的這番話,大祭司猶豫了好一會。 但是對于我的請求,他并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我心頭暗暗笑了一笑,覺得總歸還是有些希望。 大祭司遲遲不肯開口說話,我也沒法子一直盯著他。 加上周圍還有那么多的人都看著我,我此刻就猶如被狼群所盯上的羔羊。 為了緩解這樣的氣氛,我只得為蘇非煙倒了一杯水。 場上突然全都沉默了下來,大祭司也不再開口回答我的問題。 我吃了幾口菜,準備繼續試探大祭司。 眼看著大祭司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我這才又緊跟著開口追問道:“那我換個問題請教您,不知道可不可以?” 總歸現在還是大祭司的主場,我對他還是要有幾分尊敬。 所幸,他似乎并沒有為剛才的事情感到有多么不悅,隨即點了點頭。 我長舒了一口氣,用了一種極其委婉的方式,提到了蠱蟲。 “我和我老婆二人曾經看到一種秘術,這種術法提到,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可以蠱惑人心的東西,只要通過煉制,就能夠把生靈歸為自己所用,不知道這種術法是不是真實存在的呢?” 這一番話說出口,大祭司的眼底明顯閃過一絲不悅。 他皺了皺眉頭,卻又把那一絲詫異藏在了心里,表情瞬間又恢復了正常。 隨后,他十分淡漠的對著我們搖了搖頭。 “你們提的這個問題過于深奧,我實在是也沒有聽說過,無法給你們解答?!?/br> 聽到我這一番話,臉色大變的不僅僅是大祭司,就連周圍的村民們表情也十分不對勁,我意識到自己已經不能再繼續問下去了,便把后面的問題又咽回了肚子里。 再往后,宴會上誰都不敢再開口。 站在一旁的阿晚則用一種十分擔心的眼神看著我和蘇非煙二人。 宴席結束,這尷尬的氣氛也就此結束。 臨走之前,大祭司還特意交代了幾個看守,像是故意說的這一番話給我們聽一樣。 “你們要好好的招待這兩位貴客,決不能讓他們受到一丁點的傷害,還請你們安心住下,多少在我們這里玩些日子再離開?!?/br> 他說這一番話,無非就是做做表面功夫罷了,話語里的意思,誰又不清楚呢? 阿諛奉承的一套,我和蘇非煙二人自然都會,我二人趕忙對著大祭司離開的方向拱了拱身子。 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我們二人的視線里,他所安排過來的看守,才想著要把我們送回自己的房子去。 可在我問完了關于蠱蟲的那件事情之后,這些個看守的態度似乎變得比以前更為惡劣了一些。 如果說當初僅僅只是拒絕回答我和蘇非煙二人的問題,如今他們的表情越發難看,卻是根本就不想見到我們兩個。 蘇非煙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的變化,等他們將房門關上之后,蘇非煙這才迅速把他們所準備的那些首飾全部都摘了下來,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這些衣服剛才也許是點了熏香,所以我沒注意到有什么問題。 如今單獨脫下來之后,才發現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蘇非煙皺了皺眉頭,指著衣服對我解釋說道:“這衣服的味道讓人聞得有些發暈,剛才在宴會上沒什么反應,現在我有些受不了了?!?/br> 我立刻到了些清水過來,讓蘇非煙先喝下去醒醒神,恍然意識到我們再在這里拖時間,也并不是個辦法。 深吸了一口氣,我立刻拍了拍蘇非煙的臉,一字一句的在蘇非煙的耳邊同她說話。 “非煙,你聽好了,我們在這個村子里已經呆了快有十天的時間,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那大祭司很明顯,就是要對我們不利,晚上我想辦法把你送出去,你一定要下山求救,等你自己安全了再回來救我?!?/br> 我雙手捧著蘇非煙的臉,沒想到蘇非煙的眼神竟然十分迷離,顯然是已經意識不清醒了。 我有些擔心,本來想把她打橫抱起來放在床上,自己卻也已經雙腿發軟,開始跌跌撞撞。 我扶著門框,好不容易把蘇非煙努力的拖到了床邊上。 后來,我全身都沒了力氣,別和蘇非煙二人一起倒在了床邊。 迷蒙之中,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隨后我也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我是被一陣風給吹醒的。 這深山老林之中,空氣實在是太冷了,醒來一身哆嗦,我便瞬間恢復了意識。 猛地起身,我才注意到自己似乎被什么東西給束縛著,低頭看過去,自己早已經被麻繩綁在了椅子上。 這麻繩捆綁的手法,我從來沒見過,但是比普通的繩結要結實不少,掙扎了半天都沒有一點要松開的意思。 我咬牙,開始忍不住對著周圍大喊。 “有人嗎,有沒有人?你們憑什么把我抓起來?快放了我!” 我在一邊喊叫的時候,一邊也開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可我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蘇非煙不在我身邊,她似乎是被單獨給帶走了。 我為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就接著鬧騰,扯著嗓子不斷的呼喊,總算有人受不了了,我聽到頭頂傳來了腳步聲。 循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過去,一道光從我的頭頂照了過來,原來我被鎖在了一個地窖里,這地窖口還挺高。 眼看著那人打開地窖口,對著我不耐煩的看了一眼,隨后便教訓我說道:“喊什么喊?都被鎖起來了,還不安分點?” 我皺著眉頭,卻不減自己的氣勢,繼續以剛才的嗓門對著他吼道:“我是你們大祭司的貴賓,你們竟然敢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