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拯救凄慘男主(快穿) 第5節
姜燃看在眼里忍不住給他夾菜,楚歌被弄得不好意思,頻頻拿眼睛看她。 “怎么了?我在家寵我夫郎還需要小心翼翼???” 楚歌頭低的快要進碗里了,天啊,他的妻主怎么這般大膽,伺候的下人們都看著呢! 姜燃最喜歡看他害羞的模樣,明明羞得脖子都紅了,還要強自裝作鎮定,擺那個主夫的架勢,不在下人面前落了面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這會兒伺候的人多,她沒有用筷子調|戲他,倒是桌子底下,一只腿搭在了人家腿上。 楚歌渾身一震,他真怕妻主又要做什么羞人的事情,吃飯的速度都加快了。 “慢點吃,我只給你夾點菜,說來……夫郎倒是好狠的心啊,都沒有給我夾菜?!?/br> 楚歌心底翻了個白眼,他哪里是不想給她夾菜?明明是這人明里暗里地調|戲他,讓他腦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顫巍巍的夾過去一片rou放在她碗里,“妻主,你吃……” 姜燃沒敢逗他了,只寵溺的說道:“你慢點吃吧,累了一天了瞧著怪然人心疼的?!?/br> 楚歌低著頭不敢看她,妻主的嘴怎么那么會調|戲人…… “吃完飯好好歇歇,別看什么醫書了,晚上看書對眼睛不好?!?/br> 楚歌輕輕“嗯”了一聲,心里雖然被調|戲的七上八下的,卻一點都不反感她這樣做,只是……妻主說讓他好好歇歇,那是不是今晚解放了?不用再做那些了? 想到這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氣,他的腰還在疼,真的吃不消了。 夜間兩人歇息時,楚歌總算沒那么怕了,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入睡,等姜燃洗漱好上|床時,他都快要睡著了。 一只腳被人從被窩里拿起,楚歌瞬間睜開了眼睛,拽緊了身前的被子道:“妻主……你不是說讓我好好歇歇嘛?” 姜燃看他如受驚的小麻雀般忍不住逗他,“夫郎可知今天給我夾的是什么rou?” 楚歌一愣,心道:什么rou?他當時都要羞死了,哪里有空看什么,只顧著扒飯,順手夾了一塊…… 姜燃看他那迷離的小表情就知道這人肯定不知道,她一邊從那細膩的腳往上摸,一邊說道:“難道不是夫郎特意安排的鹿rou嗎?” 楚歌懵了:天啊,怎么會是補益腎氣的鹿rou啊,他真得不知道。 “妻主…我好困……”咱不要了好不好? 姜燃逗弄他:“就一次嘛!要不然白吃了對不對?” “唔,妻主你昨天也是這么說的,還不是……沒完沒了!” 姜燃笑了笑:今天真的是一回! 第6章 深夜,副人格醒來時依舊感覺渾身酸痛,他低低地罵了一句“禽|獸”,像做賊一般從床上起來,躡手躡腳的下床穿衣服。 大概是受不了床上的女人,以往精細描畫的冷艷眉眼,只簡單的勾勒兩筆,快速的穿好夜行衣離開了屋子。 楚歌其實武功不高,只是輕功上乘而已,主人格厲害在醫術,副人格厲害在毒術。腰上酸痛感讓他施展輕功時有些吃力,一路上氣得他句句不離禽|獸倆字。 “按照這女人的貪歡程度,以后……怕不是被掏空地飛個墻頭都難了?” “這都什么事??!” 當初主人格選擇嫁人的時候,還說妻主是個病秧子,怕是夜間不能成事時間寬松些,他也是同意了的,可誰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這叫病秧子?怕不是正常女人都沒她這般狠! 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想是不是主人格欺騙了他?自己想要嫁如意妻主怕他惹事才那般寬慰他。 可他當初確實打探過,這人病秧子實錘??! 哪里出現了問題? 當他按照踩點悄悄出去打探一翻回去后,主人格有些蘇醒了。 “唔,今日怎么這般慢?” 副人格:“你還好意思說?渾身都要被掏空了,我能按照計劃辦事就不錯了,今天差點被發現了!” “好…好吧!早點回去,妻主看不到我會著急?!?/br> 副人格呼呼喘著氣,頗看不上他這點:“一天天就知道妻主妻主的,不知羞恥,沒完沒了!” 主人格吶吶的沒說出話,他確實有點太黏妻主了,明明剛嫁人的時候沒什么特別感覺的,這才幾日而已,怎么就這般喜歡她呢? 大概是成婚了,便對她沒有設下心防吧?何況妻主那般寵他,是個男子都會淪陷的。 “妻主不疼你,你自然不知道她的好?!?/br> 副人格在夜色中翻了個白眼,“我才不需要她疼,別拿我跟你比!” 主人格終于找到了頂撞對方的理由,“既然不需要,那妻主夜間施為的時候,你能不能別老出來打岔?” 副人格:“你!呵…長本事了??!” 主人格:“哼,你知道就好……” 楚歌回到臥室的時候,時間在凌晨三點多,這期間是姜燃睡得最熟的時候,他將步子放輕,迅速換下衣服,一步步朝床榻走去。 一只手撩開床幔,輕輕的上了床,正當他松口氣的時候,腰間被攬住了,他屏住呼吸,大腦一瞬間空白。 “去哪了?身上這么涼?” 楚歌:“起…夜了?!?/br> 姜燃自然知道這人去哪了,她沒接著問,反而將人攬到懷里,“你身上太涼了,我給你暖暖?!?/br> 楚歌見她沒問,松了口氣的同時生出一絲罪惡感,妻主這般信任他,他卻在騙人…… 窩在暖和的懷中,他愧疚的快要哭了,本以為今晚又是個失眠夜,卻沒想到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時,還在為自己的沒心沒肺懊惱,他怎么能這樣呢? 為了補償,他要盡快找個由頭把妻主討厭的長風支走。 這邊雷厲風行地把人支開,長風得了空跑到芷蘭院告狀,口口聲聲的說著主夫善妒,明明小姐之前還對他有些意思,被主夫發現把他支走了,如今干的活多了不說,還不好看到小姐了。 他在小姐身旁伺候四年了,剛剛有些希望,就被無情的打斷了,這事怎么能忍? 長風哭的可憐,幾乎是抱著這個后宅最大的管理人的小腿。 繼室汪景捻著佛珠道:“我怎么給你做主?人家是嫡女院的正經主夫,處置個侍從我能怎么辦?何況還不是打殺了你,單單是給你換了個活計罷了,你求我倒不如想辦法找找小姐?!?/br> 長風得不到支持,一臉傷心地離開芷蘭院,繼室汪景揉了揉額角道:“沒用的廢物,待了四年還不能成事,我沒把你換下去都已經是額外開恩,還想著讓我出頭?!?/br> 他不禁有些頭疼,他當年是不是應該安排幾個有經驗的下到嫡女院,這些個青蔥小哥明明想要小姐寵幸還非要裝的清潔貞夫,結果一個都沒成事! “然兒以前的了空就來芷蘭院,如今怎么…請安都不愿意來了?!?/br> 時間安穩過了一月,楚歌在府內可謂是站穩了腳跟,姜燃特意給他要來了一部分管家權,除卻白日里要去醫館,他的任務更重了。 按理說新婚一個月,一般開始分房睡了,主夫有單獨的院子,不需要跟妻主天天住在一起,可姜燃壓根不讓他離開,仿佛一只大型犬上身,黏人得狠。 這一個月來楚歌仿佛過在夢里一般,本以為成婚了最多不過是相敬如賓,哪能想到得這般寵愛,他看到下人們無意中透漏出羨慕或嫉妒的目光,心里就跟抹了蜜似的。 一邊處理賬本一邊忍不住想妻主在做什么。 阿信小跑的來到他身邊,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道:“公子,今天在外面我看到夫人跟一個男子相談甚歡,那男子長得挺拔俊秀,腰間還別著一把劍,一看都特別野,不是善類??!” 楚歌愣了一下神,下意識的反駁道:“妻主沒跟我說過納侍郎的事情,那人或許只是朋友……” 阿信:“我離得遠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夫人沒有這個心思,架不住有些男子自己想??!越是溫潤的世家小姐越容易被野性難馴的男子勾|引的!” 楚歌繼續看著賬本,但始終看不下去:“你這都從哪里學來的經驗之談?我們…再等等吧……” 阿信急道:“我的公子唉,這怎么能等呢,你至少也要打探一下對方的虛實,探探夫人的口風??!萬一來個囂張跋扈的侍郎,這日子可就不好過了?!?/br> 阿信將他家公子這一個月的日子看在眼里,濃情蜜意的再完美不過了,他倒不是信不著姜燃,而是信不著外面那些孔雀開屏的男子,誰不知道這些男子表面貞潔,但凡遇到好一些的女君,那勾人的手段多得是。 他家公子這與世無爭的模樣,怎么可能斗的過人家? 楚歌原本的好心情散得一干二凈,nongnong的醋意從心底升了上來。 “我現在有些煩躁,你讓我先想想……” 阿信點頭告退,將手頭的事情忙完,暗地里去打探打探那男子的底細了。 姜燃在外面還不知道自己跟江方揚相見的事情被人發現了。 如今的江方揚對她已經非常信任了,畢竟她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廢了很大的功夫,事情離成功已經進行了一半。 她道:“江公子在刑部日子過得怎么樣?” 江方揚眸光閃閃,看向眼前令他心動的女君,談吐文雅,性情溫和,他原本立志便是做官,如今雖女子為官居多,但男子也不是完全不能當,不過數量上稀少罷了,刑部是肥差但同時也容易得罪人。 他雖為世家子可家里資源并沒有傾斜他,只是給他錢財,不給他為官的資源。 原本是需要些運氣才能有機會領點差事,可沒想到眼前的女子看到他的處境,竟然幫忙舉薦。 為官要么科舉,要么就是世家舉薦,他如今終于領到了滿意的差事,雖職位不高,只要給他機會,慢慢地會爬上去的。 “瑣事雖多但過得充實,多謝女君幫忙,但凡女君有用的上的,都會盡力而為?!?/br> 姜燃笑笑,沒說什么幫忙的事情,反而家常般的閑聊道:“是公子本身有才華,才能被上面慧眼識珠,不像我身體不好只能宅在家里,什么事情也做不了?!?/br> “女君自謙了,我見你平日里雖體弱些,身體似乎也可以?” 姜燃笑道,好似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哪里哪里,公子不知我有心疾,只能修身養性,提前過上了養老生活?!?/br> 她低下頭看了眼面前的茶杯,裊裊升起的白霧給她鍍了一層濾鏡,垂眸之間讓人看不清神色,說話時輕輕嘆了一聲,語氣比之前略輕松:“大概是老天不忍我|cao勞,不讓我如常人憂思隨意,一旦想的復雜了,胸口便疼痛難忍呼吸困難,仿佛提醒我人世間多紛擾,閑事莫管!” 江方揚聞言卻不如她輕松,暗地里露出心疼與不忍的眸色,“女君確實該一生無憂?!?/br> 姜燃見聊得差不多了,將系統整理的資料透漏出一部分出來,“公子如今剛剛上任不久,如果有好的案件能讓你政績好看些,恰好我知道一點……” 她通過復盤得到的結果,將楚歌的仇人之一拎了出來,“這人有些問題,公子注意些必然有所收獲?!?/br> 江方揚抿了口茶掩飾微微的失態:她明明不該憂思掛念,卻還是幫我想著上任的事情。 心里頭像有一縷光肆意張揚的照進來,照散他前些年無趣枯燥的人生。 無法控制地多想:對方衣著華貴,可見在家中備受寵愛身份不低,從對方幫忙遞交推薦信來看,人脈廣而精,舉止做派不是商人,家底卻豐厚有權,這樣的貴女不缺男子愛慕的,哪怕她有心疾。 他身上似乎沒有什么值得她圖謀的,她有沒有可能,有那么一點點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