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床下判若兩狗
。 突然被整個填滿,她掐著他的手臂,發出聲綿長的尖叫。 “不打招呼就進來,你想死嘛……”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br> 他勾住細長的腿纏到自己腰后,又是一記充滿惡意的頂弄,俯身堵上柔軟的唇,將她所有呻吟咽進肚里。 上面迎接他霸道的親吻,下面承受他蠻橫地頂撞,她似痛苦似歡愉地扭腰,眼含水光嗚嗚搖頭。 上來就搞這么激烈,她哪受得住,沒二叁十下就止不住地身子顫抖,甬道噗噗泄出股洪流,悉數澆淋到男人的分身上。 他放開被吮得嫣紅的唇,仰起脖子喟嘆,巨龍依舊堅挺,不緊不慢地在她身體里進出搗弄。 壬年最怕他這樣,要是一股腦地沖刺倒沒什么,像這樣忽快忽慢的,沒個把小時絕對射不了,累的還是自己。 她懨懨地催促:“你搞快點,我還要回去睡覺……” 軟綿綿的嗓音,委實沒什么說服力。 “搞快點?像這樣?” 他嚴肅臉詢問,毫無預兆地提速深插幾下,堅硬抵緊她的柔軟狠狠研磨。 “情敵怎么回事?” 他忽然問。 壬年弓著背咬唇,全身心都淪陷在他掀起的波浪里,根本無法思考,“什么情敵……” “還裝蒜?你同學我可是全給你交待了?!?/br> 他撈起垂在身側的兩條腿扛到肩上,胯下不間斷地一陣頂弄,沉臉審視沉浸在情欲里的女人。 他說同學,壬年第一反應是趙征,“我跟趙征又沒關系,那天就在你家院子里,你又不是沒看到……” “不是他,不過你倒提醒了我,還有個姓趙的,你自己說吧,今晚要怎么懲罰你?!?/br> 他伸舌舔了舔女人白皙的小腿肚,張嘴咬住的同時腰臀往前一挺。 “啊……” 她腳趾頭蜷起,手指攥緊身下的床單,無法控制地收縮甬道,想把它擠出去,卻只是將其吸得更緊。 “咬這么緊,是嫌被干的不夠嗎?” 他悶哼一聲,待那陣臨門一腳的酥麻感過去后,繼續聳動腰臀。 緊致的小洞被搗出一股一股的春水,彼此身體相連的位置黏膩膩的,yin糜又放蕩。 她半張著嘴,胸前兩團柔軟跟著男人孟浪的動作搖晃,每噴出一股水流,身子的氣力便去一分,只剩下喘氣呻吟的份。 “嗯……慢一點…啊……好累……” “慢不了?!?/br> 男人身下撻伐不停,嘴唇來回吻她的腿,只恨沒再多張嘴。 “還沒想起來是誰?” “這種時候,誰能思考啊……” 都快被他干暈過去了,將將吊著口氣而已。 “行,那等你想起來再說?!?/br> 瑩白的乳晃得人眼花繚亂,男人放下她一條腿盤到自己腰上,空出來一掌撫上挺翹的雙峰,抓揉成各種yin艷的形狀。 “想起來了…嗯…想起來了……” 她顫著身子,嗚嗚地捶床告饒,“是學校的,一個男老師……” 他的攻勢和緩了些,示意她往下說。 剛上課一周,其實也沒什么交集,壬年就把那天下午的情況簡要說了說,絕不敢再添油加醋。 “不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嗚……再近也沒你近吧……” 都跟她負距離了。 “可以了嗎?” 她弱弱地請求,希望他早點完事早點放自己去睡。 他冷冷一勾唇:“不可以?!?/br> “為什么……” “不為什么,公平起見而已?!?/br> 為一個張紅玉都能幾天不理人,現在風水輪流轉。 “一個老師,還有個趙征,你說,我該怎么收拾你?!?/br> 他的攻勢太猛烈,壬年無法忽視,垮著臉提議:“分期付款行嗎……” “嗯,今晚就先來叁次好了?!?/br> “嗚……” 那還是狗屁的分期付款。 見她似乎是要哭了,他信誓旦旦地承諾:“放心,半夜把你送回去?!?/br> “……” 壬年發現,自從先前說過一次他sao以后,之后每次上床他干脆就原形畢露,放飛自我了…… sao得不像樣,床上床下判若兩狗。 “都過去好幾天了…啊…你干嘛……現在才提……” 她還以為他沒看見或者不在乎呢。 男人抿唇不語,低頭苦干。 她愣愣張著嘴,“你不會就等著現在,好興師問罪…啊……” 找借口把她往死里折騰。 “你真是個……名副其實的……” 男人弓腰吻上她的唇,不給她再開口的機會。 如他所說,她最后是被榨得一點力氣都不剩,半夜被他扛回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