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庶妹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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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知道秦明瑜雖然是古代人,但對這些類似巫蠱之事向來是很排斥的,以往大夫人去求神拜佛,他看著從來不信這些,所以她這會兒都做好了被訓斥的準備,誰知道這一路上他一句話都沒說。 “二哥哥你不問我嗎?”秦業鸞忍不住開口問道。 秦明瑜停住了腳步,轉身看著她說道:“四meimei,我雖不是你的親生兄長,但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的親meimei,所以你做任何事都不必向我解釋,只要你想做就去做,至于為兄,會一直是你的后盾?!?/br> 秦業鸞怔了一下,隨即吸了吸鼻子,說道:“二哥哥說什么呢!你當然是我的兄長!” 雖然之前她一直都沒有說,但以前在府里的時候,看著秦明瑜與秦業媛兄妹情深的樣子,她還是有些羨慕的,因為秦明瑜真的是個非常好的兄長。 這會兒聽到這話,她不知為何,心頭有些感動。 見她說話時都帶著些鼻音了,秦明瑜有些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時辰不早了,我們走吧!” 秦業鸞這才又跟在他身后快步走了起來。 轉過這片居民區,便到了大路上,以往這時候街上已是很熱鬧了,但今日不知道為什么,街上卻沒什么人。 她正要往前走,便見秦明瑜已是停了下來,還將她一并攔了下來,對著她說道:“有些不對勁,今日還是先回去吧!” “可阿蘭還在店里等我呢!”秦業鸞卻是有些猶豫的說道。 她剛說完沒多久,便聽一陣馬蹄聲響起,一隊官兵快速的朝著他們奔了過來,速度之快,讓人連躲閃都來不及。 秦業鸞其實并沒有站在街道正中央,但就算是這樣,她還是被這群騎兵給沖撞到了。 只她躲閃的急,倒是沒受傷,但在后退的時候,卻不自覺的便與秦明瑜分開了,又因為一個沒站穩,后仰著便倒在了地上,手肘因為緩沖的原因也擦破了些皮。 見那群騎兵終于過去了,她頓時便松了口氣,剛要抬頭尋找秦明瑜的身影,還沒看到人呢,便聽到耳邊傳來他焦急的呼喊聲:“四meimei,小心!” 秦業鸞只覺得眼前一黑,一個穿著夜行衣的男人從她頭頂上的屋檐上跳下,好巧不巧的,正好跳在她旁邊。 她都沒想到自己這么倒霉,人家隨手一跳,正好她就遇上了。 如果換個場景,這可能是偶像劇情節,可這人穿著夜行衣蒙著面,手上舉著一把刀,一看便來者不善。 她還沒反應過來呢,便見那男人似是看見了她,隨后連猶豫都沒猶豫地便舉起了刀要往她身上砍過來。 一道刺眼的白光閃過,秦業鸞下意識閉了閉眼睛,伸起雙手擋在腦袋前面。 這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她甚至連往旁邊躲的時間都沒有,只能閉著眼睛護住自己的要害。 很快她便聽到了刀子劃破衣服的聲音,但她的身上卻沒有疼痛傳來,秦業鸞心中立馬閃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她猛的睜開眼,果然見秦明瑜正舉著胳膊擋在她身前。 而此時他胳膊上的衣服已被劃破,傷口處更是在不停的往下滴血。 那黑衣人一句話未說,又沖著他們兩人舉刀過來。 秦明瑜一把推開秦業鸞,便與他纏斗了起來。 秦業鸞站在一旁看著正與那黑衣人糾纏的秦明瑜深深的吸了口氣,感覺整顆心都提了起來,緊張的不得了。 她能看得出來那黑衣人武功不低,秦明瑜之前又受了傷,也不知能不能敵過? 好在那黑衣人似是在趕時間,見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他們兩個,也不再糾纏,迅速的便離開了。 見人走了,秦業鸞這才快速的跑過去扶住秦明瑜,問道:“二哥哥,你沒事吧?” 由不得她不擔心,他這可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無礙?!鼻孛麒の嬷觳舱f道,只是臉色卻很是凝重,剛剛那人的身手不像是靖朝人,倒像是瓦剌的…… 京城怕是要亂了。 秦業鸞卻是沒心思關心這些,如今她的眼里只有秦明瑜手上的傷,正好上次買的藥應該還沒用完,她連忙便又扶著秦明瑜回去上藥了。 之前的時候不覺得,這次她才發現這院子怎么那么遠?當初為了躲麻煩特地找了一個清凈地方,這會兒她卻是有些后悔沒選離大街近的地方。 一回去,她便讓秦明瑜回了屋子,自己四處去翻了翻上次的傷藥放在哪兒了。 她記得自己當時是隨手在秦明瑜的屋子里找了一個盒子裝起來的,然后好像就將那盒子放在了他屋里的床柜上,她連忙看向床柜,果然那盒子還在,還好當時她因為懶并沒有將東西收起來。 她打開盒子,將里面的藥瓶子拿出來,替秦明瑜上完藥,又包扎好,這才松了口氣。 “二哥哥,你真沒事?”秦業鸞抬頭問了醫生,卻見秦明瑜不知為何在發呆,便又問了一聲。 秦明瑜這才回過神來,聽見她的話搖了搖頭,忽地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神一滯。 第45章 [vip] 秦業鸞上完藥正要將盒子放起來, 就見秦明瑜忽然緊緊地盯著她手上的盒子,她愣了一下,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看, 沒見有什么特別的,忍不住問道:“二哥哥,怎么了?” 秦明瑜卻是眼睛瞇了瞇,隨后說道:“四meimei,將那盒子拿過來我看看?!?/br> 盒子?盒子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她一臉疑惑地遞了過去, 看著秦明瑜舉著那盒子在手上轉了轉, 將其顛來倒去看了看,手在上面摸索了一下, 隨后打開盒子,也不知在里面碰到了什么, 那盒子底部突然彈出來一個夾層。 秦業鸞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她怎么不知道這個盒子還有個夾層? 要知道最先可是她先找到這盒子的, 那天她要找東西將多下來的傷藥裝起來的時候, 還特意事先將這盒子擦了個遍, 就這樣她也沒發現這盒子有什么特別的,怎么秦明瑜就這么看了一眼就發現這里有個夾層了? 那夾層很薄, 貼在盒子的底部根本瞧不出來,便是如今秦明瑜親手在她眼前將那夾層拉了出來, 但等他又將那夾層放進去的時候,她便又看不出來了。 看著那光滑的底部,若不是她早知道這里有個夾層,憑她自己估計一輩子也不會發現。 她有些呆呆的看了那夾層一眼, 隨后直起了脖子探著頭往里望去。 里面倒沒什么東西, 只有幾張薄薄的紙, 而且因為年代久遠,那紙都泛黃了,甚至有種一碰就要碎的感覺。 好在這只是她的錯覺,雖然這紙看起來很脆弱,但到底沒有一碰就碎。 秦明瑜輕輕的從夾層里將那兩張紙拿了出來,隨后快速的瀏覽了一下。 秦業媛在一旁看著,見他久未出聲,不由得有些疑惑地問道:“怎么了,二哥哥?你怎么不說話?這上面寫的是什么?” 秦明瑜將手里的紙張遞過去,嘴里解釋道:“沒什么,這似乎是上一任屋主的一些身份信息,還有他考中秀才的朝廷公文,這位肖公子看起來似乎很看重自己的仕途,不然也不會將這兩張紙保存的這么好?!?/br> 秦業鸞接過來一看,果然這兩張紙只是一些身份信息,上面還蓋著官府的公章。 按照上面寫的來看,這人應該是一個書生,而且已經考中了秀才,想起之前遇到的隔壁大娘說的話,這人想必就是之前住在這兒的那個書生了。 就是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把這些藏得這么隱秘? 就跟身份證一樣,身份信息這類東西雖然重要,但也沒必要特地搞個夾層放起來。 秦業鸞看完就將這兩張紙又遞給了秦明瑜,讓他重新放回盒子里。 她剛伸出手,就聽秦明瑜忽然開口說道:“這位肖公子怕是死于非命,留下這些估摸著也是想為自己申冤,四meimei你回頭可以去問問隔壁那大娘,上一任屋主是不是某一天突然就消失了?!?/br> 秦業鸞聞言,有些恍然大悟道:“肯定是了,不然這宅子也不會有鬧鬼的傳言來?!?/br> 反正那大娘家也不遠,她立時便去問了問,果然,秦明瑜猜的一點都沒錯,那大娘說,原來這宅子里的書生不知道為什么有一天突然就不見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后來漸漸的這里便傳出了鬧鬼的傳言來。 她將那大娘說的話告訴了秦明瑜,隨后腦子里就像被什么砸中一樣,突然便冒出了一個念頭,這不是巧了嗎? 正好秦明瑜缺一個身份,上天便送來一個身份,興許這便是天意呢? 她忍不住將這番話說了出來,秦明瑜卻是直接搖搖頭,說道:“不可,這事沒這么簡單,若他只是個尋常百姓便罷了,可他已考中秀才,那官府的信息上登記的便不只是他的姓名,籍貫等,還有他的相貌身長等等各種,要頂替身份并不是這么容易的事?!?/br> 秦業鸞自然也知道,所以她也不是胡亂提出來的,剛剛看這位肖公子的身份信息的時候,她便發現了,這位肖公子的身高與秦明瑜差不多,而且身上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胎記或者其他辨認的點。 唯一特別的就是寫了一句身材瘦弱,但瘦這個問題那就是個人的認知了,到底什么樣才算是瘦?而且身材這東西是可以隨時改變的,到時候只要隨意找個借口便能蒙混過去了。 只要有了一個正大光明的身份,秦明瑜也就不必再埋沒自己了,也不用再怕侯府的追殺了,日后也能正大光明的走在人前。 秦明瑜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若是可以的話,他也想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或者族人,不為別的,至少能讓自己頂天立地的活在這世間。 可惜,他的親生父母本就是貧寒之人,也沒什么族系之類的,當初大夫人又實在做得太絕,凡是相關之人全都滅了口,他早已沒什么親人在這世上了。 故而對如今的他來說,頂替這肖公子的身份的確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也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可同樣的,這件事也后患無窮,不說周圍認識他的鄰居,便是這位肖公子有任何一個親人或族人在世,日后揭發了他,他便百口莫辯。 聽完秦明瑜的解釋,秦業鸞有些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也是她對這個時代了解的太少了,她原以為既然這位肖公子已經身故,那他們用了他的身份也不算什么,畢竟以往的電視劇小說橋段里這也算是常見。 “罷了,既如此,那就算了?!鼻貥I鸞有些萎靡的說道。 她又看了一眼那兩張紙,抱著對這位肖公子的同情,還有想占據他身份的些許愧疚說道,“既然這位肖公子特意留下了自己的身份信息,想來便是想讓人知道他的現狀的,今日既然讓我們發現了這些,那便是緣分,這上面不是還寫了他的籍貫嗎?等日后若是得空了,倒是可以去尋一下他的親人,將他的消息傳帶過去,也算是一樁善事?!?/br> 秦明瑜點點頭應承了下來,這倒是一樁小事,日后若是有機會順手為之未嘗不可。 只是如今最困擾他的倒不是這事,而是剛剛那黑衣人的事,京城里怎么會出現瓦剌人?他們來京城多久了?又是來干什么的? 雖然他心中有無數疑慮,但如今的他卻只是一個尋常百姓,就連打聽消息都沒地方打聽去,也只能按捺住心中的焦急。 秦業鸞自然不知道這些,她也看不出來之前那黑衣人的身份,她只以為是自己倒霉出個門都能遇上刺客,不過經歷了這一番,這段時間她也有些不敢出門了,想著等過兩天再說。 正好秦明瑜又受了傷,她與阿蘭說了一聲之后,順勢便留在家里照顧他了。 可她沒想到即便是不出門,麻煩也會找上門。 因著古代的晚上沒有什么消遣,所以秦業鸞也習慣了早睡,這日她正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迷迷糊糊中忽然感覺院子里似是有些動靜。 她披了身衣服起來,打開門便見秦明瑜正站在院子里,抬頭看著遠方,神情十分嚴肅。 “二哥哥,怎么了?”秦業鸞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看,并未見到什么異常,有些疑惑地問道。 聽到她起來的聲音,秦明瑜立時低聲朝著她說道:“四meimei你去收拾東西,我們馬上離開這?!?/br> 秦業鸞一怔,雖然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這么說,但聽到這話,她什么都沒問,連猶豫都沒猶豫直接轉身進了屋子,迅速的將東西全都收拾好,然后快步走到了秦明瑜身邊。 他們本來就沒多少東西,秦業鸞又只收拾了一些細軟,其他的一些這段時間添置的東西她什么都沒拿,所以收拾起來非???,不過片刻就好了。 見她出來后,秦明瑜二話不說便將她護在懷里,然后迅速地離開了院子,頭也不回的往外跑。 等跑出了一段距離之后,秦明瑜才慢慢停下腳步,秦業鸞便也順勢停了下來,這時她才忍不住抬頭看著他問道:“二哥哥,究竟發生了何事?” 還沒等秦明瑜回答,她便感覺身后一陣亮光升起,她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只見他們身后的一處地方忽然便起了大火,在這黑夜中極其的醒目。 那地方…… “是我們的宅子起火了?”秦業鸞猛的轉頭看向秦明瑜問道。 秦明瑜的臉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陰沉,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的神色。 過了會兒,秦明瑜這才沉著聲音說道:“那位肖公子怕就是因為這個才會丟了性命的?!?/br> “什么意思?到底怎么回事?”秦業鸞滿臉驚疑地問道,今天這事實在是超出了她的想象了。 秦明瑜深呼了口氣,這才將今晚的事說出來。 這幾日因著之前那瓦剌人的事,他一直有些心事重重,晚上便有些睡不著,所以就在院子里散了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