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庶妹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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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受了傷,他本就有些暈乎乎的,雖平日里伸手還算不錯,但奈何雙腳難敵四手,很快便只能躺在那任人宰割了。 一下、兩下…… 秦明瑜不過片刻便已是感覺不到自己身上到底挨了多少下,他掙扎著想爬起來,但因著身上的棍棒實在是太密集,他很快連動彈都動彈不了了。 他躺在那不停地悶哼出聲,很快便慢慢闔上了眼。 那些侍衛也是知道平日里二少爺是有習武的,為了防止他反抗,故而他們一上來便直接朝著他的腦袋打了一棍,便是想讓他失去行動能力。 因著侯爺的吩咐,雖然他們心中同情二少爺,但他們也不敢手下留情。 要知道侯爺可就在他們身后看著呢! 那侍衛只能讓人不停地朝著秦明瑜身上打,直到他已是看著奄奄一息,沒什么動靜了,那侍衛這才停了手,隨后有些猶豫的朝著身后不遠處看了看,見昌平侯走了過來,朝著他行了個禮道:“侯爺,人已是沒聲息了?!?/br> 而此時已經近乎昏迷的秦明瑜,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卻突然動了動,掙扎著想睜開眼睛,看一看昌平侯。 但他如今已是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整個人就像被打碎了一樣,費了全身的力氣,也不過就是勉強睜開了一條縫,更不要提抬起頭來了。 故而他雖然能感覺到昌平侯過來了,但卻只能模模糊糊地從那條縫中看到他的腳,還有他那冷酷的回應:“嗯?!?/br> 真的是父親…… 秦明瑜躺在那有些難以置信地想道,他不明白為什么?明明他已經如他所愿離開了,為什么他還要如此? 他就這么恨他嗎? 秦明瑜有些茫然,出身低賤便是原罪嗎?血脈真的這么重要嗎? 他很想大聲地質問一聲,但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最終他還是忍不住又闔上了眼,徹底失去了意識。 昌平侯站在那,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秦明瑜好一會兒,確定他真的已是沒有了聲息,這才轉頭對著侍衛說道:“找個沒人的地方,將人扔了,對了,把……” 他頓了一下,這才接到說道,“他的臉毀了,務必讓人認不出他來,本侯不想以后聽到任何與侯府或者他有關的閑言碎語?!?/br> “是?!笔绦l應了一聲,抬起秦明瑜便往外走去。 走到一半,忽聽昌平侯又喊住了他們,說道:“走后院,那邊人少,別讓人瞧見了?!?/br> 侍衛應了一聲,這才重新換了個方向拖著秦明瑜離開。 見人走了,昌平侯這才緩過神來,他聽到吳姨娘的話之后,便直接趕了過來,一出來便見到府中的下人都圍著秦明瑜議論紛紛,當時吳姨娘說的那些話立時便從他腦中閃過,他也顧不得許多,立馬就讓人上前將他圍住了。 果然,吳姨娘說的沒錯,若是就這么讓他走了,以他這幅樣子,定然會將他們侯府送上風口浪尖。 就這會兒,他還沒離開侯府呢,就只在府里,就有這么下人圍著他議論了,一旦他出了府,等會兒還不止會傳成什么樣呢! 一想到這個,昌平侯頓時便狠了心,他必須得讓秦明瑜永遠保守這個秘密,這樣才能徹底保全他侯府的名聲。 以絕后患。 但他已經這么大了,他已是不可能再控制的了他了,他也并不能保證他會如同兒時那般乖乖聽話。 而且就算他答應了,他也沒辦法完全相信一個人會真的一輩子保守一個秘密,一個字都不往外透露。 一個曾經走上云端的人,會就此認命嗎? 侯府的名聲如此重要,他不能容許一絲意外發生,他也不能用侯府的百年聲譽去賭這樣一個可能。 哪怕這個人曾是他最愛的兒子也不行! 更何況他如今已經不是他侯府的人了,他甚至都不能肯定此時的他有沒有對他身懷怨恨。 不過一瞬,他的腦中便冒出了一個念頭,只要他臉上看不出以前的樣子,別人認不出他是曾經昌平侯府的人,他說的話自然就不會有人相信了。 只他一個好端端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愿意讓他毀了臉的,所以昌平侯只能趁他失去意識時行動。 等看著秦明瑜被抬了出去,他這才松了口氣,這件事終于算是結束了,侯府的名聲也終于保住了。 而那侍衛抬著秦明瑜從后門出去后,便尋了個沒人的地方將他放下了。 他原本的確是想聽侯爺的吩咐將秦明瑜的臉劃了的,他連匕首都已拿出來了,但當他看著秦明瑜的那張臉的時候,他又猶豫了。 之前便說過,他們這些人雖是侯爺的人,但也算是看著秦明瑜長大的,這位二少爺原先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們也清楚。 他雖是個侯府少爺,平日里與他們這些卑賤之人并沒有什么接觸,偶爾幾次遇到雖不親熱,但卻也并不會如其他人一般冷言冷語,對待他們反而如同一個常人一般。 他們也知道二少爺是正直之人,還曾慶幸侯府有這樣一位繼承人,可誰知二少爺竟不是侯爺的親生兒子呢? 那侍衛舉著匕首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將匕首收了起來,看著他毫無意識的臉嘆了口氣,然后掏出一瓶藥水在他臉上左右來回畫了一會兒,在心中默念道:對不住了,二少爺,侯爺的命令他不能不聽,只希望二少爺命大,能撐過這回吧! 而此時的秦業鸞原本是并不知道這些事的,一來她的院子原本就離這正院比較遠,有什么消息她幾乎都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更別說,后來昌平侯更是將整個府里都戒嚴了。 直到她的院子里突然來了兩個她從未見過的婆子,詢問她今日有沒有出去過,有沒有看到或聽到些什么,還有她的院子里還有哪些人的時候,她才覺得有些奇怪。 這個陣勢怎么像是在搜查整個府邸似的? 她連忙搖了搖頭,示意自己這一整日都未出去過,她這院子里也只有她一個人,這兩人這才算走了。 看著這一幕,不知為何,她的心里突然便涌上一股不安來,總覺得有什么大事發生了。 她在屋子里站了一會兒,心里越來越慌,想了想,還是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原是想出去找人打聽打聽府里可是出了什么事,可走了好一會兒都沒在路上遇見一個下人,反而到時候又遇到了之前上門來的那兩個婆子。 見她在外閑逛,那兩人立馬攔住她說道:“四小姐,侯爺吩咐了,今日各房都不準出院門,還請四小姐即刻回自己院里去?!?/br> “可是發生了什么事兒?”見她們態度冷硬,秦業鸞也沒生氣,反而好言好語地試探著問了一句。 那兩婆子眉頭都沒有動一下,就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樣,只伸出了一只手朝著她說了一句話:“四小姐,請?!?/br> 語氣雖不是很兇,但態度卻是很強硬。 見狀,她便也明白自己在她們這是問不出什么了,便在她們虎視眈眈的眼神下轉身回去了。 但回了院子,她的心情卻越發沉重了,她們如此模樣倒是讓她心里的疑慮越來越重了。 看來府里的確是出了事,但到底是什么事卻是不知道了。 按照她原先的性子,只要府里的事沒有波及到她,她是向來懶得管的,但這回卻是不一樣,她也不知為什么,從剛才開始她的眼皮就不停地在跳。 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她雖然不迷信,但這回卻不知為何,她總覺她這右眼跳的有些不詳。 只是如今府里管的嚴,她什么事都打聽不到。 她正著急的時候,忽地青竹這丫頭不知怎么一臉急色地跑了過來,一進門便自己將門關上了,快步走到她面前一臉無措地問道:“四小姐,奴婢可怎么辦才好?” 秦業鸞收斂了神色,故作驚訝地問道:“你這是怎么了?這么著急忙慌的?還有你這怎么又來我這了?難道二jiejie就不管?” “哎呀,如今二小姐都自顧不暇了,哪里還有空管奴婢?”青竹跺著腳說道。 “怎么回事?”她擰著眉問道。 青竹也不隱瞞,自從上次之后,她便對秦業鸞一直很服氣,要不然今天也不會一遇到事便這么著急忙慌地來找她。 “四小姐你還不知道吧?大夫人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被侯爺關了起來,聽說侯爺還要休了大夫人!二小姐知道后立馬去了侯爺那,可連侯爺的面都沒見到就被趕了回來,如今在正屋子里哭呢!整個院子里都亂成了一團!” 青竹語氣十分迅速地將事情說了一遍,說完便擔憂起了自己的前程,一臉憤恨地說道:“奴婢這叫什么運氣,好不容易能調到二小姐的院子里去,誰知道大夫人突然出了事,二小姐身為大夫人唯一的女兒,沒了母親,以后還能有什么好前程?奴婢如今又是她的丫鬟,到時候怕是要跟著一起倒霉了!” 想到這,她頓時便有些著急地抓住了秦業鸞的胳膊說道:“四小姐,你主意多,你說奴婢該怎么辦?要不奴婢還是回你這來吧?” 開玩笑,秦業鸞好不容易把她打發走,怎么可能還會讓她回來? 她隨口應付了她幾句,隨即注意力便被她之前的話吸引了過去,看著她問道:“你說大夫人出了事?出了什么事?侯爺為什么要突然要休了她?” 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大夫人可是侯爺明媒正娶的夫人,娘家雖然比不上侯府,但也是官宦世家,并不是尋常人家那種可以隨意休棄的女子。 更何況就在昨天她還手握內宅大權,說一不二,這才不過多久,怎么就突然被關起來了? 青竹搖搖頭,她雖聽說了這消息,但其中的內情卻是不知曉,而且她也不敢打聽,正院如今管的可嚴了,但凡誰敢往前靠一步,立馬就會被侯爺的侍衛給抓起來,她哪里敢去打聽? 見狀,秦業鸞雖有些失望,但也沒太放在心上。 說實話,大夫人雖是她的嫡母,但論感情,她對她實在是沒多少,所以聽到這消息雖有些震驚,但傷心卻是沒多少的,頂多也就是當個八卦看。 而且她不過一個庶女,嫡母在不在,對她日后的前程雖有影響,但影響卻也不是很大,不過對秦業媛的影響可就大多了,簡直就是從天上到地下。 不過大夫人如此,怎么沒聽說秦明瑜有什么反應? 思及此,她便問了出來,“那二哥哥呢?他沒事吧?” 秦業鸞問這話并不是憑空問的,因著就在之前不久秦明瑜還來找過她,當時她還對他說了那樣一番話,她懷疑是他回去發現了什么,說不準今日之事便是跟他有關? 不過她畢竟不大了解內情,所以不太能肯定,但以平時的情況,就算大夫人犯了什么錯,也不該有如此嚴重的后果。 難不成真是大夫人給秦明瑜下藥的事爆了出來,所以侯爺一時惱羞成怒要休了她?秦業鸞在心中琢磨道。 但想想似乎也不大可能,若侯爺看中二哥哥,不管怎么處罰大夫人,也不會選擇休了她,畢竟這樣秦明瑜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這件事真是讓秦業鸞百思不得其解。 “二少爺好像是身體不適,病了?!鼻嘀窕氐?。 “病了?”聽見這話,秦業鸞有些奇怪地問道。 怎么會突然病了? 她明明前幾日才見過他,雖然他看著神色是有些低落,但臉上卻并無病色,而且他自幼便有習武,身子一向健壯,這么多年少有聽到他生病的消息的。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只是聽說二少爺病了,在外院歇息呢,侯爺還發了話,誰也不準去打擾他?!鼻嘀裾f道。 難不成他真的病了? 這么想想還真有可能,不然以秦明瑜的性子,不可能在知道大夫人的情況后卻不露面的,而且看這情況,還像是病得很重的樣子。 她對于大夫人的事情不是很關心,但對于秦明瑜的身體卻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他之前幫了她這么多次。 只是不知為何,她心中卻總是有些不安,特別是在聽說侯爺禁止人前去探望他的時候,眼皮跳的更加厲害了。 什么樣的病需要禁止任何人探望? 除了一些時疫,或者其他一些傳染性的疾病,她想不出其他的。 但若是那種傳染性的疾病,那秦明瑜又是怎么染上的呢?他這幾日可一直都沒有出過府。 而且昌平侯雖然看著是戒嚴了府里,但這些舉措看起來卻不是隔離處置時疫的舉措,看起來倒像是在封口似的。 這種種的異常讓她的心中莫名地冒出了一個猜測—— 難道秦明瑜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