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栽贓嫁禍
我一看到他現在的反應,就感覺今天這事情可能是要不好,可是我現在仍舊心存僥幸,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 我把手伸過去一探才發現他現在早就已經沒了呼吸,再摸一下他的脖頸,連體溫都沒有了。 也就是說最起碼死了有一會了! 我向后退了兩步,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快離開這個房間。 見我臉色突變,曹巖開口問道:“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嗎?” “三言兩語解釋不清,現在趕緊走!” 我拉著曹巖就要往外走,走到門口就和來這里探視病房的護士撞了一個滿懷。 這護士見我們兩個是生面孔,便開口問道:“二位先生,你們是來探望病人的嗎?” “沒錯,我們是來探望病人的,不過走錯房間了!” 眼看著護士都已經來了,這更坐實了我心中的想法,我們這次肯定是被人給坑了。 我說完之后,拉著曹巖匆匆忙忙的就往外走。 而這名護士也并沒有多說什么,徑直的走進了病房。 我們兩人一直走到了電梯口,曹巖對我低聲問道:“不是說好了來看他的嗎,怎么匆匆忙忙的就要走?!?/br> “他被人殺了!” 我壓低了嗓子對曹巖說了一句。 剛剛他脖子上的那個針孔應該就是被人注射過毒素的痕跡。 我的突然想起了我們之前來到這里的時候撞到的那個醫護人員,那個醫護人員戴著口罩,也是和我們一樣行色匆匆。 我感覺他應該就是殺死陳恒的幕后兇手。 而他做這一切的目的很可能就是為了栽贓陷害。 就算我們不來,他們應該也有辦法把陳恒的死栽贓到我們的身上。 何況我們現在已經來了,并且還在病房里和前來探望的護士撞了一個滿懷。 接下來我們就算是長著十張嘴也說不清,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趕快離開這里,然后再想辦法洗脫我們身上的嫌疑。 可誰知道我這邊還沒有上電梯,我就聽到樓道里的警笛聲突然響了起來。 緊接著之前去陳恒病房探望的那個護士,從病房里匆匆忙忙的跑了出來,指著我們兩人大喊道:“快把他們兩個抓住,他們兩個殺了咱們的病人!” 本來這整個病房樓里就只有我們三個人,可是這護士的話剛說完,在我們的身邊頓時躥出了一群彪形大漢。 這群人身上全都穿著保安制服,腰間還掛著警棍。 可是我卻明顯看到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有紋身,他們根本不是這里的保安。 他們跳出來之后直接把我和曹巖倆人給按在了地上,那名護士也匆匆忙忙的走到了我的身邊,拿著手機就開始報警。 我心想這次可真是干了,現在我們算是被人贓并獲了。 這里總共有二十多名保安,除了控制住我們兩人的之外,最起碼還有十幾名保安現在已經把電梯口團團圍住。 我們現在就算是變成蒼蠅也是插翅難飛。 曹巖無奈的轉頭看了我一眼:“咱倆這次算是栽到這里了!” 我們之前就和李福祥激發了矛盾,我感覺這次的事情很可能就是李福祥一手促成的,他應該還是想要隱藏化工廠的秘密不想讓我們知道。 不過我現在也不由得敬佩李福祥,這家伙的確是個狠人,為了對我們進行栽贓陷害,他竟然殺了自己的手下。 就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身上的嫌疑是絕對無法洗脫了。 我們兩人也已經放棄了掙扎,這樣也能少吃些苦頭。 執法者來的速度也很快,在那個護士報警不過十分鐘之后執法者就已經來到了這里,然后我們兩人就被押上了執法車。 一直到我們被帶到了管理局,這件事情才總算是告一段落,執法者并沒有對我們兩個進行任何的審訊,而是把我們兩個人分別扣押了起來。 就算他們手上沒有任何的證據,他們也能夠扣押我們二十四小時,這就是他們的權利。 而我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等待他們對我的審訊,配合調查! 身正不怕影子斜,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做的,況且醫院里也有監控錄像,他們通過調查陳恒的死亡時間,然后再和我們兩人進入病房的時間進行對比,這樣就可以知道我們兩個是不是兇手了。 我之所以敢這么說主要就是因為我在檢查陳恒尸體的時候,發現陳恒的尸體已經完全冷掉了。 這就說明陳恒應該死了有一段時間了,體溫也已經消失! 不過說實話,這也算得上是我的二進宮了,這冰涼的椅子坐著實在是有些不太舒服,而且我現在手上還帶著手銬,坐在這里就別提多難受了。 我自己不知道坐在這里坐了多長時間,當我面前的那扇門打開的時候,我感覺我自己都要被走廊上的燈光給刺瞎眼睛了。 我不由得朝著一側側過了頭,而一個身上穿著制服的執法者也已經坐到了我的面前。 “王先生,是吧?” “沒錯,是我!” “您知道我們為什么把您帶到這里來吧?” “因為有人指控我們殺人!” “那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當然不是了,這是對我的栽贓陷害!” 這名執法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王先生,我知道你在魔都的確是手眼通天,不過我希望你還是能夠配合我們的調查,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這次他的問話就加重了語氣,而我此時也抬起頭,輕蔑的看了他一眼:“這位警官,我已經和你說過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了,如果你們執意要把這個罪名安插到我的頭上,那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可是有找律師的權利?!?/br> “如果到時候這件事情真的查清楚幕后兇手不是我,到時候你們可能都要跟著一起承擔連帶責任?!?/br> 這并不是我在威脅他,而是我對于他們無端的栽贓嫁禍感覺惱怒。 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我做的,可他們卻硬要把這件事情安插到我的頭上,這不是栽贓是什么?他們總不會是邀請我來這里喝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