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獄長(咬、騎乘)
魅魔天生就是使用精神魔法的專家,絕大部分精神魔法術式就是由魅魔一手創造的,甚至還有很多屬于魅魔專用。她們不需要媒介,不需要魔法陣,憑依的唯有那一雙眼睛,便能輕易cao縱人心,當中的佼佼者甚至能做到扭曲記憶、制造幻境。 伯莎便是其中之一。她cao縱獄長的理由除了讓她唯命是從,更重要的是方便修改她的記憶。雖然說伯莎自詡不是什么善人,但她還是不希望讓獄長留下屈辱的回憶。她不清楚獄長先前是什么樣的人,是正直嚴肅還是道貌岸然,但伯莎僅僅是希望獄長能過普通的生活,而不是因為與一名發情的omega發生關系就悔恨不已。 伯莎剛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審訊室的角落里有一張小床,恐怕是給獄長稍作休憩用的,這時卻派上了另外的用場。身材高大的女人眼睛漸漸失去神采,她呆滯地將門鎖上,走到床邊坐下,并且解下大腿和胯下的鎧甲,露出被腰間白布遮掩的性器。那根挺翹的rou物正不知廉恥地流水,伯莎深呼吸了一下,額上已經滿是冷汗,雙手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她跪下來,撩開白布,將rou物的真姿徹底解放出來。燭焰搖曳中她得以徹底看清它的全貌:那是一根與alpha女人體格相襯的猙獰腺體,上面青筋虬枝盤曲,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很有分量。伯莎吸了口冷氣,這根yinjing比她經歷過的那些都要粗壯,不過考慮到獄長的體格,它倒是不大不小正好,畢竟獄長本就不算纖細,盔甲底下想必藏著充滿爆發力和力量感的堅實肌rou,對伯莎來說和這樣的人zuoai也算新鮮體驗。 沒想到來到人類世界經驗的第一個alpha就是這樣。伯莎有些犯怵,擔心起自己的身體能否好好容納獄長。她嘗試含住腫脹的guitou,舌頭在敏感的冠溝處打轉,女人悶哼一聲,套著銀制手甲的手落在了伯莎的頭上。鼻間滿是alpha信息素的氣味,加上頭頂那只似乎在鼓勵她的手,伯莎感覺自己也忍不住有些動情。她在族長那里磨煉過koujiao的技術,一邊熟練地擼動一邊快速做一些淺淺的吞吐,女人很快便繃緊了大腿內側的肌rou,仰起頭時露出性感的喉嚨線條。見女人似乎要射了,撫摸頭頂的力道也重了些,伯莎便抽出手按在女人的大腿上,憋著氣給她做了幾次深喉,用狹窄濕熱的口腔深處和喉嚨狠狠擠壓柱頭和莖身,女人便如她設想地高潮了,把她的頭按在胯下射在嘴里。伯莎用舌頭接著一滴不漏地吞進喉嚨,人類的jingye微微發苦,在舌頭上留下一層厚厚的舌苔。頭頂的手甲硌得她的腦袋有些疼,不過那種沉重的壓迫感還是讓她不可抑止地興奮。她吐出微軟的性器,擼動兩下后便又恢復成硬挺的模樣。 現在開始才是正戲。koujiao后的性器在唾液和jingye的滋潤下顯出一副油光潤滑的樣子,而伯莎的私處早就因為發情而泛濫成災了。她一想到這樣的東西要進入她的身體,心臟便怦怦直跳。獄長隨著她的眼神暗示乖乖躺下,銀制的圣潔鎧甲依舊穿戴整齊,唯有胯部那根殺氣騰騰的性器顯露出不堪的欲望。伯莎看著這樣的獄長有些興奮,玷污圣騎士的機會可不多得。她跨坐到獄長大腿上,手指粗暴地捅開自己早就饑渴不已的xiaoxue,哈了一口氣對準蓄勢待發的yinjing緩緩沉下腰。她憋了太久,得到滿足時的強烈快感將她從神經末梢撕碎,xuerou被強行撐開發出“滋滋”的yin蕩水聲,坐到底時她仰起頭不住地打顫。她快樂地流淚,alpha的信息素將她包圍,無孔不入地侵入每個毛孔,即使主動權在她手上,她卻覺得自己是被侵略被占有的一方。獄長的大腿很結實,軟嫩的屁股在上面磨蹭時能感覺到繃緊的肌rou群,色情極了。被身體本能cao縱一般,獄長將手托在了她的屁股上,稍稍用力掰開臀瓣方便腺體進出。伯莎被凹凸不平的冰冷手甲扎得有些難受,卻更加強烈地意識到正在和她zuoai的人是本該嚴肅禁欲的高位騎士。 她一向最愛看冷漠的人為她動情的樣子。伯莎開始扭動腰肢,讓微翹的冠頭狠狠擠壓體內每一處敏感點,上下taonong著粗大的rou物,柔軟白嫩的rufang不?;蝿?。她必須抑制自己的喘息,因為這里畢竟是監獄,即便關上門窗也有可能被別人聽到聲音,便死死捂住嘴。獄長冷漠的表情煙消云散,臉上泛著紅暈,皺著眉喘息。伯莎能感覺自己的yin水打濕了獄長的大腿,或許還因為激烈的動作濺到了盔甲上,她感到無與倫比的愉悅。她承認在這樣陰暗潮濕的環境中和身份尊貴的人類上床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要憋住聲音的意識也讓這場歡愛變得更像是偷情。她微微俯下身,冰涼的盔甲貼在被攪動的光裸小腹上,她很喜歡這種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對方卻衣衫整潔的感覺,發情的大腦幾乎沒有什么羞恥的概念,只想著能更加放浪yin蕩才好。 獄長深藍的眼眸因為情欲而渾濁不堪,飽經風霜的粗糙臉頰因為咬緊了后槽牙而惡狠狠鼓出一塊。伯莎不清楚獄長的年紀,但從久經鍛煉的結實身材和成熟面孔來看,大概也在四十歲上下,對于女性alpha來說是性欲最旺盛的時候,也是持久度最強的時候。她騎著那根硬邦邦的rou刃好像馳騁疆場的騎士,眼淚和唾液亂糟糟地滴在獄長的盔甲上。她的身體是纖細的,羸弱的,卻被深紅如烙鐵一般的巨大rou物徹底cao開,嘴巴合不攏吐出一節鮮紅的軟舌,細腰和身下人寬大的骨盆形成鮮明對比,緊窄的屁股被大手扶住,勉強地夾著明顯不符合她緊致xiaoxue的腺體,強烈的體型差讓她們zuoai的畫面形成了血脈賁張的張力。戰栗的快感席卷全身,她快速用蜜xuetaonong獄長的roubang,瀕臨極限的身體狠狠發顫。干渴的身體被性愛和alpha的信息素滋潤澆灌,她達到了混亂的高潮,好像是被高高拋起到云端一般,她的意識有一瞬間的空白。腰肢酸軟無比,她撐不住趴在獄長身上,堅硬的銀鎧擠壓著敏感汗濕的嬌乳,她打了個冷顫,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獄長也沒有忍耐,無意識地被高潮時收縮的xiaoxue夾得射出來,jingye噴礴而出沖刷甬道。 高潮以后,理智終于回籠,伯莎慢騰騰地挪腰,軟掉的陽物從rouxue里滑出來。她渾身發軟,滿足感讓她眼前像是蒙上一層霧。她翻開獄長的眼皮與她對視,獄長便乖乖地自己穿戴好盔甲,躺在床上睡下。她只會記得自己與一名omega正常地交談并且讓她通過審查,之后的一切只是她在沉重的工作壓力下做的一個yin蕩春夢罷了。伯莎撿起衣服穿上,腿間亂七八糟的液體讓她有些不舒服,jingye也沒夾住從xiaoxue涌出。她坐了一會兒,確認自己不再發情才打開門,搖搖晃晃地走回自己的獄房。 伯莎不清楚別人有沒有發現她的異樣,沒人向她投以怪異的目光,卻在愛爾柏塔這個獄友面前暴露得徹底。愛爾柏塔看著女孩滿面潮紅、筋疲力竭的模樣,猜到她十有八九來了發情期,而她又是從alpha獄長那里回來的,濃厚的不安從心中升起。她忐忑地問伯莎:“你來發情期了?”伯莎困倦地垂著眼皮,漫不經心地回她:“嗯?!?/br> “那你還去獄長那里?”愛爾柏塔有些驚疑,半張著嘴吊起眉毛。 “我和她zuoai了呀,不過jiejie不要告訴別人?!辈蛄藗€哈欠,躺在床上背過身去,露出一節紅通通水靈靈的纖細后頸。 愛爾柏塔被驚得心跳漏了一拍。女孩把和看起來大她十幾歲的alphazuoai這件事說得那樣輕描淡寫,好像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她感覺難以接受的同時竟不自覺生出了妄念。她的腦中一片混亂,女孩因為zuoai而疲累的背影好像纖細易折的百合,讓她忍不住想要染指。她沉默了一會兒,顫抖地問她:“你……和誰都可以嗎?” “當然不是。只是情況特殊,我也沒辦法,”伯莎打了個呵欠,揉了揉眼角,“獄長看上去合眼緣,我就和她做了?!?/br> “那我呢?”愛爾柏塔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她明明不會被omega信息素吸引,女孩纖瘦的身體卻看上去那樣誘惑。 她想和這樣的omega放縱一次,只是一次,明天便再也不見了。愛爾柏塔這樣安慰自己。 伯莎抬起頭。她慢慢轉過身,看向愛爾柏塔。年長的beta正努力抑制混亂的呼吸,胸口起伏得厲害,咬著唇,耳根泛起紅潮。她綻出一個溫軟的笑容,對愛爾柏塔說:“jiejie也想和我做嗎?” “嗯?!睈蹱柊厮鷣y地點頭,鼻息燙得嚇人,緊緊地把頭埋著,不敢看伯莎暈著水一樣的眼眸。 “可是我才和獄長做過,下面還亂七八糟的,不要緊嗎?” “我……我幫你舔……”愛爾柏塔聲音很小,思維已經被情欲攪得一團亂,她在混亂中只能不加掩飾地說出最原始的想法。 伯莎像是真的在思考一般哼了一聲,片刻后說道:“好哦。不過jiejie要記得壓住聲音,隔壁還有人呢?!?/br> _____________________ 首發: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