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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科嘆了一口氣,走之前又聽易謹冷嘲道,“怎么?不砸了?” 馬科:…… 背鍋挺慘的。 回到醫院,馬科把托馬斯臭罵了一頓,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掐著腰,沒好氣的說道,“這事兒不是易謹做的?!?/br>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她肯定想殺了我的都有了,怎么可能不是她干的?” 馬科冷笑了一聲,“你是怎么被打的?” “因為兩圈肋骨斷了三根,一腳踩中手腕,關節斷掉,連眼上的傷害,也是一次性傷害,根本沒有二次創傷?!?/br> “而易謹,我已經觀察過了,她的手細白完全沒有任何因為練武而留下的繭子,搬動大機器時,都累到出汗?!?/br> “而且我試探過她,從后背撞她,她都能被撞倒,你說她是怎么把你給打倒的?” 馬科想起這事兒,便記起易謹狠狠的瞪他的模樣,他愧疚心更重了。 托馬斯抿著嘴,氣到不行。 “那會是誰動的手?” “你自己作惡,現在還好意思問別人?!?/br> 托馬斯暗恨,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到底是被誰打的。 馬科不再找易謹,她坐在BN研究所的所長辦公室,平靜的喝下王所長遞過來的茶。 “多謝所長?!?/br> “就算我不幫你,你也能把這件事解決好吧?”王所長視線在易謹的身上盤旋。 這個女人還真是狠。 那三個警官不過是砸了她的實驗室,她就把其中一個人給弄瞎弄殘疾了。 冷淡平靜的表情,絕超的演技,哪怕是馬科,也沒有看出來任何漏洞。 王所長實在是很難想象,易謹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怪物。 易謹雙手放在膝蓋上,淡然道,“不會?!?/br> 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的犯罪,遲早有一天,馬科會發現真相。 她只是暫時把自己摘出來了。 后面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以及,另外兩個男人。 “他們毀了我的心血,我不過是從他們身上抽取他們應該償還我的東西?!币字斊降恼f道,仿佛是在談論今天天氣如何。 易謹盛怒之下,沒把他們殺了,已經是她最大理智的拉扯。 王所長看著易謹,忽然就明白了瘋子與天才就在一念之間這句話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你就得簽下這個合約了?!蓖跛L笑著將自己的東西遞給她。 王所長并不是科研人員,他是一個純粹的商人,所謂在商言商,他給予易謹庇護,易謹就得答應他的條件。 望著王所長寫下的合同,易謹垂下眼,“四年?” “雖然多了一年,但是我們允許你在離開的時候帶走自己的科研產品所產生的五成收益,這可不少了?!?/br> “我不需要錢?!币字數奶ы?,“說好的三年就是三年?!?/br> “科研成果可以歸你們,把我留在這里沒用?!?/br> “易謹,這里可是BN,多少人撞破頭想進都進不來的地方?!?/br> 易謹的決定不是王所長的利誘就能改變的。 看著易謹堅決的模樣,王所長嘆氣,只得拿出之前的那份合約。 易謹看了一遍,這才簽下合同。 “這次,我們可是坐在一條船上的人了?!蓖跛L笑道。 “接下來的事情,有勞王所長了?!?/br> 王所長笑瞇瞇,“應該的?!?/br> 卻說托馬斯,他現在已經成了殘疾,別說是在警局工作,以后怎么生存都成了問題。 正當在他感到絕望的時候,更令他感到絕望的事情來了。 易謹向他以及另外兩個砸她實驗室的人,發送了律師函。 向他們索賠一千萬的損失費。 獅子大開口的索賠,讓托馬斯差點沒吐血。 更別說是另外兩個人了。 差點沒提槍把易謹給殺了。 她站在律師團中,冷淡的看著坐在病床上瞎了一只眼,雙手被廢連端碗都成問題的托馬斯,神情沒有任何變化。 托馬斯看到易謹,氣的牙直癢癢,“你什么意思?” 律師走到易謹的面前,“字面意思,托馬斯先生,請你按時依照律師函上的要求進行賠償,不然,我們便法庭上見了?!?/br> “賠償個屁!”托馬斯破口大罵,“你這個為臭婊子工作的玩意兒,我草你大爺!” 辱罵的聲音不絕入耳,律師抬起錄音筆,面無表情的點了錄音,“人身攻擊,你現在的罪狀又多了一條?!?/br> 托馬斯氣到臉紅,沉沉的看向律師。 易謹不緊不慢的從律師的身后走出來,望著托馬斯,“我還沒開始反擊呢,你怎么就先急了?” “這只是皮毛而已?!?/br> “托馬斯,拿不出錢,你也就只能去坐牢了?!?/br> 她說完,隨意的看了一眼律師,“走吧?!?/br> 律師頷首,跟上進的步伐,離開醫院。 第263章 真不想見我嗎 正如易謹所說,這只是開始,她的反擊向來是痛擊對方要害,無論是上次對付常敏秀,還是這次對付托馬斯他們。 她只喜歡一擊必中。 不留任何余地。 易謹將論文交上去后,便進入BN研究所報道。 王所長幫她找的律師,幾乎不用她多出手,就把這三個人整到傾家蕩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