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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易謹再有錢,也不是這么敗的。 她閉上眼睛,抿著唇好一會兒都沒有說出話來。 大腦飛速的旋轉,易謹再睜開眼睛時,眼底又變得堅定起來,“教授,我一定要做實驗?!?/br> 唯有這件事,是她永遠不會停歇的事情。 “我想問您,學校愿意將實驗室租用給我這件事,是不是一直有效的?” 聞聲,巴納德點點頭。 易謹頷首,“我明白了?!?/br> “謝謝您,教授?!?/br> “你還想繼續做實驗嗎?” “當然?!?/br> “為什么這么執著?因為你對這項研究感到熱愛嗎?” “不是?!?/br> 在巴納德目露疑惑的眼中,易謹說出了自己的原因。 她對這些東西從來都沒有熱愛,只不過,這些東西是她唯一能夠拯救自己愛人的東西。 她必須要得出一個結論。 巴納德沒想到這個女孩兒能夠對一件事情執拗到如此地步。 從巴納德那邊離開,易謹坐在樓下坐了將近一個小時。 最后從這邊離開。 徐言時和易謹打電話的時候,發覺她似乎變了一些,桌前的書籍又變多了許多。 她沒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徐言時,告訴他自己要休息了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徐言時若有所思,總覺得易謹有什么事情在瞞著自己。 尚未開學的這幾天,她的同校學生逐漸都來到了這邊,這邊來了新的交流生,并沒有引起太大范圍的波動,不過是交流生罷了,學校每年都會來交流生。 易謹的舍友這次也來了,她們都是這個國家的人,早早就有了自己的團體,對于易謹的到來,并沒有讓她們感到太過驚喜。 她們隨便問了易謹幾句話,聽她回答的生硬,也就沒有自討沒趣。 易謹每天早出晚歸,在宿舍的時間極少,幾乎所有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上面。 她在這邊的學習勁頭,要比在奉城大學更充沛。 易謹和燕教授打電話時,告訴他自己已經開始大四大五的學習,會在一年內寫出畢業論文,至于實習,只能等她結束完這邊的學業之后回去才能進行。 她們臨床有規定,想要拿到畢業證書和考醫師執照,必須要進行一年的實習,這些都是必不可少。 燕教授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只點頭。 正式開學后,易謹跟隨老師上了幾節課,發現他們講的東西自己已經在國內學過了,易謹拿著燕教授和胡雪然給她的推薦信,找了幾位教授。 最后,她確定了兩位教授。 這兩位教授,一位是在基因工程領域有很大突破的教授,一位是臨床醫學的教授,這位教授在實cao上面極為厲害,年輕時曾做過許多拯救人類性命的手術,他在看過易謹的cao作之后,便允許她去他的課上聽課。 易謹將自己的時間重新定制,規劃好每天要做的事情,日子逐漸走向正軌。 徐言時每天只有在每天早上,和每天睡覺前才能和易謹打上電話。 時差的差異,讓他很難每天都能和易謹交流,留給他們的時間只有那么一點點。 徐言時原本以為和易謹分開會很難熬,可是真正分開一個月后,他開始漸漸習慣了易謹不在身邊的感覺。 他可以把公寓那邊的鑰匙丟開,每次去公寓只看易奶奶,他故意不去他和易謹常去的那家餐廳,不去她們學校,不去研究所,那樣就可以極大程度的減少他對易謹的想念。 這些都是他故意為之后能夠做到的極致。 可等他獨獨坐在房間里,思念就會悄然而至,毫無征兆的侵占他所有的思緒,對易謹的想念幾乎在他每個念頭里活躍。 想她。 想到抓心撓肺的那種想。 現在公司沒有那么多的事情,不需要徐言時每天坐鎮,他索性帶著易奶奶去了首都玩。 易奶奶在家也沒事,被徐言時請求,最后也無奈,只能陪他一起去了首都。 徐老爺子知道易奶奶的丈夫是先烈,對她很是尊重,二人說話總會說起以前那個年代,徐言時就坐他們身邊聽,情緒還算穩定。 他們一起去了故宮,正逢開學,故宮的人并不多,徐言時帶著徐老爺子和易奶奶隨便在故宮內逛,給他們拍了很多照片。 他緩緩的將這些照片發給易謹。 現在易謹那邊真是深夜,徐言時發過去之后,便將手機收了起來,繼續往下走。 這一個月以來,易謹每天督促他跑步,徐言時的身體狀況還是有些好轉,也不至于走兩步就發喘。 陪著老爺子和易奶奶逛了一圈的故宮,回去時都沒感覺有多少累的感覺。 徐言時不由得想易謹讓他鍛煉身體其實還是有些用的。 如果他就這么鍛煉下去,日后他是不是也能在上頭? 徐言時想了半天,最后把自己弄了個面紅耳熱,有些不好意思的帶上口罩。 易謹早上醒過來,便看到徐言時給她發的照片。 看到里面出現易奶奶的身影,她便給徐言時打去了電話。 她起得早,給徐言時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和徐老爺子還有易奶奶一起吃晚餐。 得知是易謹的電話,兩個老人家不由得多了幾分興趣。 “阿謹,我正在和爺爺還有奶奶在一起吃晚飯?!毙煅詴r對易謹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