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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謹輕嘖,“你怎么那么多歪理?!?/br> 她撐著膝蓋站起來,順便把徐言時也從位置上拉起,“走了,我肚子餓了?!?/br> 徐言時憋著話沒說,等回酒店吃過飯,仍舊在詢問她到底是不是喜歡溫柔的男人。 易謹被他問的有些腦袋疼,最后把他按住,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徐言時被她親的大腦發漲,一時半刻也想不起自己剛才想問她的話是什么了。 “你真以為我能忍受別人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易謹躺在他身邊,把他往身邊拽。 徐言時望向她,只聽易謹繼續說道,“你那些小把戲從開始演時,就被我識破了?!?/br> 徐言時:…… 他的臉上逐漸泛起紅暈,隱隱有惱羞成怒的意思,剛準備開口說些什么,便被易謹的笑聲打斷。 她抬手撐著腦袋,側頭看徐言時,眼底染著笑,“我那是尋思你這老鄉怎得如此多小心思,還單單用在我身上?!?/br> 另一只素手抬起,捏了捏他柔滑緊致的臉頰,又轉而滑到他的發上,插入發內,低頭湊近他,親他的唇。 “別扭又膽小的書生?!彼吐曒p喃,“我就稀罕你?!?/br> 宛如告白一樣的話,令徐言時心花怒放,比春日里盛開的玉蘭,都要嬌美。 那天之后易謹就有意識的和沈黎拉開距離,也沒有和他交流。 沈黎似乎還因為那天被易謹戳穿的事情遲遲緩不過來,沒再和易謹多說話。 復賽比了兩天,易謹她們組順利的以第二名的成績挺進了決賽,一個星期后,會在奉城大學舉行。 眾人打道回府,易謹和徐言時也離開云城回到奉城。 同時回到奉城的還有陳棟。 她的比賽一結束,就接到了胡雪然的電話。 易謹沒來得及休息,就去了研究所和胡雪然,陳棟見面。 陳棟把首都之行得到的情報告訴了她們。 “我打聽了首都除了中科院之外的其他研究所,他們也從常氏那邊購買過設備,不過他們購買的設備商標是常氏,可機器內部核心芯片,可能是國外的技術,也就是和我們托常敏秀買的設備技術是一樣的?!?/br> 常敏秀? 易謹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眸頓時瞇了起來。 “所以,真的是我們的設備出了問題嗎?” “我不能確定?!标悧澝嫔隙嗔藥追帜?,他心里產生了很多想法,卻苦于沒有證據沒法宣之于口。 易謹緩緩說道,“我記得那批設備送來時,陳老師還在和他們簽合同?!?/br> “不如先確認這個合同有無問題,若是有問題,那就代表常敏秀她們在這批設備上做了手腳?!币字斦f道。 “那份合同呢?”胡雪然問他。 “在保險柜里,我一直沒碰過?!标悧澱f道,“那個合同應該沒有什么問題?!?/br> “保險起見,還是再拿出來看看吧?!?/br> 易謹忽然開口,“那份合同,應當是常敏秀的律師擬定的吧?” 陳棟點點頭,“你不會認為是常敏秀的律師幫常敏秀在合同上做手腳?” “那個律師在業界還算有名,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br> 易謹掏出手機,低頭找到一個電話,撥了出去,說道,“有沒有問題,問一個人最簡單?!?/br> 交流了一分鐘,易謹無視對面鬼哭狼嚎的聲音,淡定的掛斷了電話,“陳老師先把合同拿出來吧?!?/br> 陳棟去拿合同,胡雪然看著易謹,問道,“你這是聯系了誰?” “一個曾經和常敏秀的律師關系極好的好友?!?/br> 半個小時后,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從外面走進一個裝扮精致的女人,眉梢帶了幾分淺淺的亮色,為她更加添了幾分明艷。 “你們好,我是景臻?!?/br> 景臻站在胡雪然和陳棟的面前,唇角輕勾,漂亮又知性,將自己的名片給他們,“我是一位律師,這是我的名片?!?/br> “你好?!?/br> 景臻和他們說了幾句話,然后看向易謹。 “易小謹!你最好說清楚這次喊我過來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本罢樽叩揭字數纳磉?,狠狠的揉了兩下她的腦袋。 易謹任憑她發作,然后把她的手推開,對景臻說道,“確實有事找你,先坐?!?/br> 景臻坐下來,沖胡雪然和陳棟笑了一聲,“見笑了,我們關系好?!?/br> “沒關系?!?/br> 他們也從她和易謹的互動之中,看出了她們確確實實是好友。 易謹把桌面上的那個合同遞給她。 “這份合同,你看看?!?/br> “按照你對法律的了解,看份合同應該沒什么問題吧?”景臻有些疑惑。 她低頭翻看合同,耳邊卻聽見易謹淡定的說道,“這份合同,是常敏秀的律師,明毅擬定的?!?/br> 聞聲,景臻立刻抬起頭,瞇著眼看向易謹,“你確定?” 陳棟適時的說道,“是的,這個合同是常敏秀帶著她的律師,也就是明毅律師過來擬定的?!?/br> “我們現在懷疑常敏秀買給我們的那批設備有問題,有可能常敏秀早就知道那批設備有問題,還故作不知的賣給我們,她既然有恃無恐,肯定早在背地里就做了一些手段,讓自己擺脫責任?!?/br> 景臻明白的點點頭,冷笑了一聲,“這倒是像她能做出來的事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