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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徵在自己的領域埋頭研究,最后取得的成果輝煌,讓曾經看扁羅徵的人大跌眼鏡。 羅俊和羅鴻十歲左右的時候,羅徵的父母來到首都同程老爺子一起參加宴會,雖然那些人表面上對羅家父母二人尊敬的很,可背后,卻不是這般。 這種人都能來參加宴會?指甲縫都是泥。 好臟。 真想不明白羅徵怎么會生在這種家庭。 領著羅俊和羅鴻的羅徵面色難堪的很,羅俊和羅鴻氣憤到恨不得和他們吵起來。 最后程懷佩得知了這事,拎著人道歉,這才算過去。 羅俊的記憶被喚醒,面上臊到發熱。 他在這個圈子呆久了,自然而然的沾染了其中的陋習,哪怕他并沒有太嚴重,可他說出易謹竟然把徐言時追到手這種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和當初背地里嚼舌根的那波人無甚差別。 甚至,在朋友嬉笑易謹是狐貍精,是賤人的時候,他也只當沒聽到的扭頭而過。 “羅俊,你知道你干了什么事情嗎?” “你的一句興致沖沖的八卦,讓易謹從此在首都抬不起頭來了?!?/br> “現在的易謹,和你當初的父親的情況有多像,你知道嗎?” 羅俊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猛然發覺,自己的行為,與遞刀的劊子手無甚差別。 他手指直發顫,“媽,我不是故意的?!?/br> 惶恐不安的悔意,讓程懷佩的心中總算是有了一些安慰。 “你爺爺奶奶現在年紀大了,眼前的所有東西都蒙上了階層的紗,你和小鴻以后再陪他們,決計不要聽他們說的任何話?!?/br> 羅俊訥訥的點頭。 “那我該怎么辦?” 程懷佩瞪了他一眼,“去給易謹道歉?!?/br> 見他應下,程懷佩又嘆氣。 好在易謹不會受那些話的影響,現在最重要的是,為她證名。 她也算明白了,她這兩個不成器的兒子撐不得程家的門楣,以后程家如果想走的更遠,就須得和易謹掛上關系。 所以她于公于私,都得幫易謹將名聲帶回來。 羅俊和羅鴻去給易謹道歉的時候,程懷佩和程易遠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這才把事情給決定下來。 而易謹,聽完他們的道歉,只淡淡的應了一聲,也不知是什么態度。 “謹姐,你還在生我們的氣嗎?” 二人小心翼翼的看著易謹。 后者沒什么情緒的輕瞥他們,淡聲道,“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更在意接下來該如何解決?!?/br> 羅鴻和羅俊面上發紅,無措的站在那里,半點都幫不上忙。 易謹也沒指望他們能幫上自己什么事情。 “要不然,我們幫你去澄清,不說是你追的徐言時了,說徐言時追你!那他們應該就不會說什么了吧?” 羅俊覺得自己想了一個好主意。 易謹真不知道該罵他蠢還是罵他天真。 “你,老老實實的把嘴給我閉嚴實了,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br> 她在家坐不住,最后把徐言時叫了出來。 徐言時出門之前,正在面對一群來徐家做客的人。 有老有少,他要是還小,自然不用應付這種場面,可現在他不是孩子了,該有的擔當他也得擔起來。 “聽說言時談戀愛了?”有人這么問。 聞聲,徐言時有些詫異的抬起頭。 “對對,程隊長帶回來的那個女兒,就是言時的女朋友吧?” 有人談及易謹,徐言時面上還沒露出笑,就聽他們拉著徐老爺子說話。 “程隊長也老大不小了,沒個孩子收養也正常,可是倒也不必收養個這個大的?!?/br> “要是品性不好,那可就慘了?!?/br> 徐言時那雙上挑的眼眸立刻垂了下來,身上的柔和也散去,沒什么表情的看向那幾個人。 注意到徐言時不對勁的人是徐年。 他再看過去的時候,就見徐言時抿著唇,勾起唇角,露出的笑容完美無缺,卻怎么看怎么假。 徐年心驚膽戰的走過去抓住徐言時的胳膊,把他拉遠。 “你干什么?” “二哥,你拉我干什么?”徐言時垂著眉,疑惑的問。 徐年看他的模樣給嚇的后背發涼,低聲說道,“你別亂來,咱們是主人,你想的事情都得給我打消下去?!?/br> 淺茶色的瞳孔此刻都沒了光,氤氳著絲絲黑色的霧。 “你沒聽到他們說的話?”徐言時問了一句徐年。 話落后,他仿佛又自言自語的點頭,“二哥說的不錯,我不會在這里對他們動手?!?/br> “一群酒囊飯袋的渣滓?!?/br> 徐年這是第一次聽到徐言時罵人,可見他的心情不好到了極點。 “你應該相信爺爺,也應該相信易謹,她什么樣的為人你不知道?”他連忙說道。 到底是哪個字戳中了徐言時的內心,他眼底的黑霧散去了一些。 但心中的惱怒卻從未散去。 那群蠢人竟敢在他面前說易謹,當真是不知死活的很。 “你暫且忍住,過去聽爺爺怎么說?!毙炷甑?,“爺爺平時怎么樣,你不會不清楚吧?” 徐言時沉默的點頭。 勸住了徐言時,二人往宴請廳走了走。 卻聽徐老爺子含著笑的開口,“人我是還沒見過,聽你們說,好像我孫兒的眼光不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