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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陽臺從來不鎖。 也不怕遭賊。 易謹將窗戶打開,掀起窗簾。 臥室的床上,一個睡顏俊秀的男人,正躺在那里,安穩的休息。 易謹呼吸逐漸平靜。 她輕手輕腳的合上窗戶,又拉緊門簾。 房中只有低矮的隱形燈帶帶了些許光芒,照亮了地面,避免人被絆倒。 被中還很冰涼,也不知他是怎么睡著的。 和他同床,易謹絲毫不感覺羞恥。 她的手摸索到了徐言時的臉。 臉也是涼的。 整個人都蜷縮在大床上,很是難受的樣子。 徐言時很冷,他忘記提前開暖風了。 這個覺沒睡安穩。 忽然的,有一個充斥著熱量的火爐朝他而來,熱量傳入四肢百骸,徐言時立刻貼上去,把這個火爐緊緊的抱住。 好暖。 唇上落下了許多錯落的吻。 火爐抱他的越來越緊,扯動了疼痛,他有些不適的皺起眉頭,低聲嗚咽。 “怎么?”泛著沙啞的聲音在耳邊傳響。 徐言時模糊的睜開眼睛,充斥著困意,可眼前放大的臉龐,讓他多了幾分清醒。 “阿謹?”他含糊不清的叫。 “嗯?!?/br> 易謹的手還落在他的后背上,不緊不慢的輕撫。 “你怎么來了?” “你的消息,我看到了?!?/br> 她翻身到了徐言時的身上,低頭尋著他的唇,將他想說的話都咽進口中。 有十來天沒見,感情積累又爆發,易謹的親吻帶了幾分強勢,掃蕩他的口腔。 交疊的手穿插進指縫,緊緊的被扣住。 他的雙手被易謹鉗住壓在了床頭。 呼吸不知何時變得急促起來,不停的交換,低喘,悶熱。 熾熱的親吻多了猛烈,徐言時想抱她,又被她緊緊的按著,十分難受,低低的嗚咽中摻雜著委屈。 控制不住的,guntang的吻往下移,落在耳后,脖頸上,撕咬著襯衫的扣子。 “阿謹”徐言時抓緊她的手,擰著眉,“疼?!?/br> 動作頓時停了下來。 易謹抬起頭,胸脯還在起伏,幽深的眼眸多了幾分難以訴說的暗光,“哪里疼?” “昨天晚上針灸了?!彼灰字斊圬摰难畚卜褐t,宛如上好的胭脂水粉,為他添了幾分昳麗。 委屈難受的神情呼之欲出,“身上疼?!?/br> 聽完他的話,易謹的神志恢復了清明。 松開他的手,從他的身上下來,徐言時順勢抱住了她的腰。 “抱歉?!币字斅曇暨€帶了幾分沙啞,還帶著歉意的愧疚。 徐言時嗅著她身上的清香,搖搖頭,抱的緊緊的,“是我沒有告訴你?!?/br> “幾點回來的?”易謹手都不敢多碰他,生怕觸到他身上的疼痛。 “五點多?!?/br> “沒睡好?” “我剛才很冷,做夢好像夢見自己抱住了一個小火爐?!毙煅詴r悶聲笑,“阿謹,你身上好暖?!?/br> “有你在,我就不怕冷了?!?/br> 毫無顧忌的偏向,易謹只覺得自己這顆心都被他緊緊的攥在手中。 她沉沉的吐出一口氣,“睡吧?!?/br> 緩了半晌,易謹又添了一句,“以后我給你暖?!?/br> “好?!毙煅詴r勾起唇,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 他想睡,又極力的想證明易謹對他的思念,和她鬢邊廝磨,“阿謹?!?/br> “你剛才親的好用力?!?/br> 易謹: 他可能被扎的腦子有些不清醒。 易謹沒回答他的話。 “阿謹,你是不是很想我?” 易謹: “阿謹,我剛才被你親得身上有些難受?!?/br> 易謹惱羞成怒,“給我睡!” 徐言時眼巴巴的看著她,平白多了幾分委屈的神色,“阿謹,你兇我?!?/br> “我什么時候兇你了?”易謹有些暴躁。 “現在?!毙煅詴r吸了吸鼻子,“我們還在床上你就兇我?!?/br> “我被扎了針,未歇息就回來了,你還兇我?!?/br> 易謹: 平白多了幾分愧疚。 她生硬的低下了頭,干巴巴的說,“對不起,我的錯?!?/br> “哈哈”脖頸被灑下熱意,低低又難忍的悶笑。 易謹抬頭,卻見他在笑。 有些猖狂,肆無忌憚的笑,那張俊秀的臉,如芙蕖一樣出塵。 易謹這才明白,自己又被這個愛演的小騙子給騙了。 她嘆了一口氣,縱容的揉著他的腦袋,低聲說道,“祖宗,睡吧?!?/br> 徐言時滿心滿眼都是她,唇角勾著滿足的笑,在她頸窩蹭了蹭,“阿謹,我睡醒你還在嗎?” “在?!?/br> “不要走?!?/br> “好?!?/br> 甜嗎? 我爽了。 第221章 拳頭硬了 易謹陪他躺了一會兒,便回家吃早餐。 景臻吃過早飯,準備離開。 “這幾天我要準備和明毅離婚了?!迸R走之前,景臻和易謹說。 她把徐言時的那份早餐騰出來,隨口回道,“祝你前程似錦?!?/br> “謝了?!?/br> 她滿意的離開了易家。 易謹心情好,端著早餐去了徐言時家中,把東西放進冰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