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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的本職,徐言時出不了一點力氣,又看不得她廢寢忘食般的學習。 易謹覺得徐言時粘人了很多。 看完他吃藥,易謹就回書房看書。 實驗室里的那些人不讓她碰里面的東西,她在實驗室是最閑的一個,只能看書。 她想盡快參與其中,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自己的理論知識提高上去,足以和他們達成統一水平,他們才有可能讓她參與。 可書還沒看兩個小時,徐言時便敲她的門。 她過去開門,便看徐言時哆哆嗦嗦的指了指旁邊的桃源。 害怕又堅強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易謹感到有些好笑,把他拉進來。 他帶了點心,非讓她坐在旁邊吃,讓她陪著他喝茶。 她的視線還是會往書桌上面的東西上看。 幾本書,坐上擱置整齊的草稿紙,把易謹的思緒占滿了,徐言時咬著唇,湊過去纏她。 他熱情的很,捧著她的臉親,不讓她分神。 這幾天一直這樣。 易謹被他的熱情給搞得火氣有些大,書是沒怎么看進去,可晚上也睡不好一個覺,眼下青黑更重了。 見狀,徐言時有些不明白了,她難道在他睡著的時候,還背著他學習? 為了讓易謹能睡個好覺,徐言時又厚著臉皮讓她陪他睡。 易謹一臉的生無可戀,“祖宗,放過我?!?/br> 他的臉很紅,一直盯著她,仿佛只要易謹不點頭,他就不罷休。 易謹攬過他的脖頸,狠狠的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濕熱的呼吸吐出,她說了一句話。 徐言時: 他蹭的一下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跑了。 易謹捏了捏自己的太陽xue,沒追他。 再追就鬧火了。 徐言時萬分沒想到是自己的辦法根本沒用,而且適得其反。 他再也不敢打擾易謹了。 易謹消完毒,進了實驗室。 她把實驗室地上的東西整理了一遍,發現有一些上面寫滿東西的紙落在地上,她便撿起來,看了看。 上面的寫的內容易謹都看過。 里面有些內容沒細寫,她想了想,最后找了一張干凈的紙,坐在位置上,將缺少的內容寫在另外一張紙上。 很快,其他研究生就過來了。 “早?!彼麄兛吹揭字斣谧约嚎磿?,便隨口問好。 “早?!?/br> 談云天來到自己的位置上,看了看自己昨天寫的東西,看了半天,又覺得寫的不夠詳細。 抓耳撓腮想了半天,最后也沒想出來詳細的內容是什么。 有些煩躁的撓撓頭,談云天余光忽然掃到旁邊的桌子上面放了一張紙。 筆鋒干練有力,明顯不是他們實驗室里的人寫的。 他還有些疑惑,伸手把東西抽過來,低頭看了半天,就發現這個東西有些眼熟。 這不是他剛才想了半天沒想到的東西么? “今天有其他人過來了?”談云天問易謹,“這是誰寫的?” “沒人進來?!币字斕а?,后又低頭繼續看自己的書,簡潔明了的說道,“那是我寫的?!?/br> 談云天:“……” “這些內容你看過了?” “嗯?!?/br> 談云天摸摸腦袋,也沒說什么,只是把那張紙上的內容仔細的又看了幾遍,然后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其他人陸續進來。 易謹現在只能打個下手,他們干活的時候不怎么愛說話,什么東西都學不到。 第196章 我行 易謹也不沮喪,在場的人大多數是三四十歲的人,從業多年,而她只不過十九歲,還有時間可以研究。 把東西收拾干凈,人還沒走遠,她便聽談云天說了幾句話。 她頓時停下來,談云天說話的聲音沒停。 他的語速很快,又突兀的沒有理頭,可易謹卻從里面提取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在告訴易謹做這個實驗的根據,以及步驟做下去之后會出現的反應。 “聽明白了?”談云天斜看她。 易謹立刻走過去,厚臉皮的問了好幾個問題。 談云天回答完之后,臉上又多了一些不耐,“你怎么這么多問題?!?/br> 易謹面上多了幾分笑,辛苦學習,沒白費功夫。 談云天逐漸讓她整理一些他自己寫的東西,然后給她說些東西,讓她自己找。 易謹問題有很多,逮著機會就問談云天。 她的觀點很犀利,談云天有時候都要卡殼半天。 最后和實驗室里的其他人討論一會兒,這才能得出答案。 他們似乎看出胡雪然為什么讓一個還在念本科的大學生來他們實驗室了。 她對生物工程的理論基礎很扎實,也是一個很有自己想法的人。 對世界保持好奇和疑問,人才能孜孜不倦的探索。 易謹就是這樣的人。 至少現在她正是如此。 她的問題得到解答,思路更加的開闊,她雖然跟不上研究生們做實驗的思路,卻也做了很多很基礎的事情。 以rou眼可見的,易謹不再執著于只看書,她更多的是從實踐之中找到自己疑惑的答案。 易謹每天早出晚歸,日漸消瘦起來。 易奶奶和蘇之謠看的有些心疼,就讓阿姨想法子的做好吃的給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