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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還未說什么,又聽易謹往他胸口插刀,“你還讓我找別人?!?/br> “對不起?!毙煅詴r羞愧到了語無倫次,“是我想岔了,我……” 他眼底盡是懺悔,“我不該這般疑神疑鬼?!?/br> “你還把我的嘴咬爛了?!彼f。 徐言時立刻拿起手在她唇上摸索,又抬頭溫柔的輕吻,細碎的聲音從他喉間溢出,“對不起,阿謹,是我錯了,你疼不疼?!?/br> 易謹繼續說,“你還讓我走?!?/br> 他被她說的心都要碎成八瓣了,他閉著眼睛抱緊了易謹的身體,不住的搖頭。 “我沒有讓你走,別走……”他聲音發顫,懇求般的說,“阿謹不許走?!?/br> 易謹聽到他的話,見好便收,“下次生悶氣告訴我原因?” 他悶悶的點頭,“好?!?/br> “不要讓我看不到你?!币字敐M意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徐言時心中大起大落,此刻再看易謹,又覺她那那都好,忍受他鬧了這么久,還愿意留在這里。 他眼睛一熱,仰著頭朝她的唇吻去。 一個纏綿的,溫柔至極的,帶著冷松味道的吻。 可漸漸的,帶有討好意味的親吻開始變質,穿過耳朵聲音是衣服摩擦被褥和令人面紅耳赤的親吻聲。 他這會兒乖順極了,似是補償,任憑易謹做什么都由著她來。 易謹落下零零碎碎的吻。 脖頸輕揚,徐言時擰著眉,面上神情似痛苦又似快樂,他的手緊扣著易謹的肩胛骨,難耐的嗚咽聲在他口中細細的傳出。 他生的好,養得好,身上處處都精致至極,他腹肌不多,皮膚卻異常緊致,摸上去手感很好。 易謹的心神一時有些亂。 她又克制,抓心撓肺的難受。 壓著他狠狠得親到他窒息,親到他喊她的名字,她還不肯放過他。 “下次再與我鬧,我便罰你?!彼е煅詴r的耳垂,聲音暗啞。 在他耳邊落下幾句話,徐言時渾身受不住的發軟。 “阿謹?!彼煦缰?,不禁緊緊的抱住她,下意識的祈求,“不要離開我?!?/br> 看他渾然沒有半點安全感的模樣,易謹嘆氣,將他抱在懷里。 鬧了大半夜。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 易謹摸摸他的手。 是涼的。 她將二人身下的被子扯上來蓋住。 “趕緊睡?!彼龑π煅詴r說。 他抱緊了易謹,半點都不松開,有些緊張道,“你不要走?!?/br> “不走,等你睡了再走?!?/br> 徐言時松了一口氣,在她脖間蹭了蹭。 按住他的頭,易謹道,“別鬧,癢?!?/br> 他乖巧的彎唇笑,小聲問她,“你怎么進來的?” 聞聲,易謹冷笑,“陽臺的暗門你弄的?” 徐言時頓時紅了臉,推搡的說,“不是我,可能是設計師……做的吧?!?/br> 信他才有鬼了。 “你怎么發現的?”徐言時問她。 “翻過來的?!币字敳痪o不慢道。 陽臺是相同的,中間隔了一個大約一米八的門。 門的上方是空的,兩個陽臺共用一個天花板。 易謹本來還沒注意,翻過來之后才發現,那是個門。 從她那邊看不出來,但從徐言時這邊卻看的非常清楚。 這家伙的念頭倒是挺多。 花點子一個接著一個的。 “沒事別往我房間跑,懂么?”易謹敲他的腦袋。 回答的聲音里含著委屈,“哦?!?/br> 她后又揉著他的發,“我來找你?!?/br> 徐言時:…… 有人說金屋藏嬌,徐言時細究起這個問題,就發現他們現在,是易謹藏了他。 她自己偷偷來和他私會。 徐言時搖搖腦袋,閉著眼睛在易謹懷中拱來拱去,也不睡。 拱的易謹一身火氣。 “大晚上不睡覺,你想干什么?”她有些惱,按住徐言時的腦袋,不讓他亂動。 他放肆的在她脖頸處吸嘬,道,“您剛才親我,我現在還過來?!?/br> 易謹狠狠的閉上眼睛,半點辦法都沒有。 “睡吧?!?/br> 這會兒的徐言時才老實下來,猶如八爪魚一般,把易謹抱了個滿懷,安穩的睡了過去。 常年帶著病氣兒的徐言時身上熱氣沒那么足,哪怕是夏日手腳都是冰涼的,何況房間內還開著空調。 相反的是易謹,她像個火爐,到處都是暖的,抱在懷里舒服極了。 他太喜歡把易謹緊緊抱在懷里的感覺,就好像,她是他的,獨屬于他。 暖的徐言時感覺不到冷意,好夢到底。 苦了易謹好不容易等他睡著了,想走,這人扒著她不放,越掙扎抱的越緊。 掙扎到最后,易謹放棄了,瞪著眼睛看了半天的天花板,帶著甜蜜的負擔,睡了過去。 凌晨四點半,易謹照例的醒過來,都不需要特意設鬧鐘。 她還被徐言時緊緊的抱在懷里。 以前她尚且聽過軍中大老粗說些難以入耳的話,當然,他們從不敢在她面前說,背地里私下討論。 男人早上,精力最為旺盛。 易謹閉著眼睛,感受到徐言時不自覺的動腰,在她耳邊又咬又親。 第193章 那不是因為他對你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