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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白: 明明是他給的食物! 怎么徐言時這么洋洋得意,仿佛是他拿的食物一樣! 氣死了。 柳青白即將氣成河豚。 徐言時并沒有在外面待太久,他走這么久也餓,節目組給他另外準備的有食物,他就算再明目張膽的使用特權,也不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吃比他們好上太多的食物。 晚上醫護人員又給徐言時做了檢查,他有些低燒。 看到溫度計的溫度時,醫護人員就開始緊張起來。 他有好幾次,檢查是低燒,但其實是呼吸道感染,和肺炎引發的低燒,把徐言時折騰的夠嗆。 保鏢一晚上都守著徐言時,每隔一個小時就會把醫護人員叫醒,讓他對徐言時進行檢查。 好在,這次徐言時只是單純的低燒,不然就麻煩了。 吃過藥,又睡了一覺的徐言時,第二天起的很早。 周圍的環境已經被打理過,醫護人員卻也不能確保萬無一失,只能讓徐言時繼續戴口罩。 好在徐言時已經習慣去哪里都戴口罩了,他從帳篷里面出來,就看到易謹在不遠處的空地上打拳。 依稀記得以前易將軍并不會起這么早,偶爾還會懶怠的不起。 現在竟然這般勤奮。 易謹收了拳,余光瞥見徐言時站在那里看她練拳。 以為他也想學,易謹走過去,對他說,“你身子不適合這套拳法?!?/br> 徐言時: 他也沒反駁,只點點頭。 二人在火堆旁坐下來。 “吃過了?”易謹把已經早已熄滅的火堆重新點燃。 鍋盛水架在上頭,易謹往里面扔了一些菌類。 “嗯,已經吃過了?!毙煅詴r笑著回答。 等其他人起來,便聞到一股充滿鮮味的菌湯味兒。 柳青白聞著味兒就過來了,好奇的問,“謹姐,你做的什么???” “好香啊?!?/br> “菌湯?!?/br> “我也想喝?!绷喟籽劬Χ荚诎l光,“能給我盛一碗嗎?” 易謹頷首,抬手盛了一碗。 還沒遞給柳青白,那碗菌湯就被人半道劫走。 “謝謝?!毙煅詴r端著碗,不著痕跡的把它放在自己身邊。 順手又將勺子從易謹的手中拿走,溫聲對柳青白道,“我給你盛吧?!?/br> 柳青白緩緩打出:? 什么疑惑cao作? 徐言時重新盛了一碗,滿眼笑意的送到柳青白的面前。 他慢慢的接過來,看著手里的湯,怎么感覺都有些不對勁。 不對啊。 他不是朝謹姐要的嗎? 怎么就是徐言時盛給他的? 柳青白的目光看向徐言時身邊的另外一碗湯。 難道那一碗是謹姐給徐言時盛的? 滿頭疑惑的柳青白喝了一口湯,鮮的他心滿意足的瞇起眼睛。 真好喝啊。 好喝的都讓他忘了自己該說什么了。 施柔起來沒多久,就看到易謹她們三人正圍著火堆和菌湯。 她咽了一下口水,非常有骨氣的往易墨那邊走去。 她不想喝,易墨肯定也不怎么想喝吧? 易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易謹。 這次錄制從上了大巴之后,她就沒和他說一句話。 仿佛他就是空氣一般。 無視的徹徹底底。 他從來沒有被無視得這么徹底過。 偏偏易墨也知道她這么做大多數的原因是因為上次回家。 可那些話又不是他說的,她針對他干什么? 現在還在拍綜藝,她就敢這么無視他,那以后可不是更看不到他了? 易墨沒由來的不舒服。 自己是她弟弟,她必須得管著他。 易墨捏緊拳頭,頓時覺得理直氣壯了不少。 他光明正大的坐在易謹的對面。 “我餓了?!笨粗?,直邦邦的說。 徐言時和柳青白面上的神情都變淡了,不約而同的看向易謹。 她連看易墨都不看,平靜道,“自己找?!?/br> “易謹,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親人!”易墨瞬間就被她的態度給點爆。 易謹微合眼眸,不緊不慢,“去沙漠前,你如何說的?” 頓時,他的身體僵在那里。 “別想讓我再幫你,易墨?!?/br> 她一字一句,字字珠璣。 易墨滿眼猩紅,怒不可及,抬腳踹翻她面前的鍋架,“老子才不稀罕!” 里面guntang的熱湯濺出,易謹把徐言時和柳青白扯開,濺出的湯落在她的衣服上。 因為剛剛打完拳沒多久,她沒穿外套,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 熱湯的激濺輕而易舉的把襯衫打濕,貼近腹部,隱隱描刻出她腹部的馬甲線。 “易謹!”徐言時急急的喊,“你沒事吧?” 易謹的眼底凝起一層薄寒,抬手攔住徐言時想看她有沒有傷到的舉動。 注意到她漸漸泛冷的雙眸,易墨的心頓時發顫,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他撐著那副兇狠的模樣,狠狠的瞪著易謹。 仿佛在說,哪怕她打他,他也不會退卻。 冷淡至極的嗓音響起,“最后一次了,易墨?!?/br> 第57章 烤魚 她沒動他。 那一眼過后,甚至連多余的視線都不曾扔給他一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