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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徐言時,看來還有她不知道的一面。 集合后,導演組的人也跟著出現。 “這次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個被樹木覆蓋的大山,你們這三天兩夜將穿過森林,峽谷,以及河流,最后抵達本次的終點?!?/br> “森林里面沒有路,地形狹窄崎嶇,各位要注意安全?!?/br> 導演認真的警告這些人。 他們顯然已經經過了上次在沙漠里面進行的嚴酷考驗,對這次導演的話,也聽了進去。 臨上車前,易謹被導演組的人給叫了過去。 “來來,易謹,過來先喝點水?!睂а萁M對她異常的熱情。 易謹沒動,只看著他們。 “我們這里有一個情況?!睂а莅阉o她端過去,笑瞇瞇的說,“你也知道新來的徐言時,他的身體狀況不好?!?/br> 易謹挑眉,頷首。 “我也不瞞你,徐家給我們這個綜藝投了很多錢,我們就得保證他的安全,在拍攝過程中,我們不能干涉過多,所以也就只有你能幫助他了?!?/br> 等易謹出來的時候,導演組的笑從熱情洋溢變成了苦笑。 這易謹,還真是不好打交道。 所謂雁過拔毛,獸走留皮,她也不知從哪里學到的精髓。 上了大巴后,她徑直的走過易墨,坐在了徐言時的身邊。 人影從他的身側落下,徐言時眼睫往上走又很快落下,抿著唇,沒有說話。 他半闔著眼眸,看上去像睡覺,易謹輕瞥一眼,見狀便沒有和他交談。 “謹姐,來坐這邊,咱們來打牌啊?!绷喟滋譀_她打招呼。 車在柳青白的話音落下后就開始啟動。 聞聲,徐言時的心被擰起,精神也提了起來。 他和易將軍的關系真好 一句話就能把她從他身邊喊走 徐言時如此想著,內心無比酸澀,側身將自己往車窗的方向縮了縮,不愿察覺易謹離開時會發出的動作聲響。 大客車開始往前走。 不消片刻,車內便出現一股味道,她的神情微變。 “不過去,不打?!彼胍矝]想的回答。 然后,她翻出書包里放著的藥片,剝出來一顆,塞進嘴里。 身旁淺淡的回答聲音,讓徐言時的身體一僵。 她不走。 徐言時悄悄側頭,眼睛露出一條縫,微斜易謹。 卻見她靠在靠背上,沒有絲毫要動的意思。 心中的酸澀不知何時散去,他勾起唇角,身體放正。 慢吞吞的又往她身邊靠了靠。 肩膀因為他的動作而碰到一起。 徐言時的半邊身體瞬間就僵了,他仿佛是被點xue,動都不會動。 易謹身上的熱意很足,隔著衣服的布料傳導到他的肩膀上,胳膊上。 徐言時感覺自己有些呼吸不上來,他張了嘴,通過口腔進行呼吸。 熱意傳遍全身,徐言時心跳如雷。 奇怪的感覺,如電流穿過,帶了麻,在心間留下漣漪。 徐言時連忙閉上眼睛,刻意忽略自己內心的情緒,又克制不住的渴望更多。 他當真是瘋了。 身邊的易謹,并不知道他的內心戲這么多。 她抿著唇,面色微微發白。 易謹閉著眼睛強迫自己不在意車上的氣息,迫使自己陷入睡眠。 一路睡過去,等易謹再醒來的時候,車已經快到了。 山區的路彎彎繞繞,有很多地方的彎道非常大。 司機顯然已經習慣走這樣的路了。 他打著方向盤,車上的人也跟著晃動。 徐言時因為車的劇烈晃動,而猛然倒在易謹的肩膀上,把她給砸醒了。 “對不起!”他紅著臉連忙說。 易謹用胳膊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平穩下來。 緊接著,又是一個急轉彎,徐言時的身體又往窗戶那邊倒。 好在易謹壓住他,他才沒有磕在窗戶上。 其他人就沒有那么好運了,悶聲磕窗戶的聲音一遍一遍的傳來。 “司機!慢一點!別拐這么快!”有人扯著嗓子大喊。 也不知道司機有沒有聽到。 等到下一個拐彎的時候,他的車速好在慢了一點。 但還是有些快。 一連串的彎道下來,車內的人東倒西歪。 徐言時被折騰的臉色發白,隱隱有冷汗滑下。 旁邊的易謹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不過她能忍,等下車后,才直奔角落,扶著墻狂吐。 見狀,徐言時連忙走過去,為她順著后背,“易謹,你沒事吧?” 眉頭緊鎖著,徐言時擔憂的看著易謹。 易謹白著臉搖頭,“暈車而已,無礙?!?/br> 他把水遞給易謹。 漱了口,易謹把水灌下不少,這才覺得翻騰的胃好了一些。 “謹姐,你沒事吧?”柳青白也走過來,問。 “沒事?!?/br> “要不我攙著你先坐會兒?” “不用?!?/br> 易謹拒絕三連。 柳青白還算會看人臉色,見易謹不怎么想說話的模樣,識趣的閉上嘴,站在她旁邊看是否有什么事情要幫忙。 哪知,她身邊的另外一個男人,體貼的將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 徐言時看著易謹喝過水,又拿了其他治暈車的藥,溫聲說,“把這個吃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