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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謹緊不緊張她自己沒什么感覺,反倒是徐言時手指捏的泛白,總覺得他自己應當很緊張。 “我知道?!币字敍]拆穿他,平靜的說。 見易謹一如往常那般,徐言時微微緊張的心也和緩下來。 來到徐家,眼前豪華的房子,讓易謹怔了兩秒。 不過易謹也見過不少大風大浪,很快便恢復過來。 推開門,客廳里坐著的人有徐戈一家,還有徐年和徐母。 徐臣臨時去外省調研,沒有回來。 徐母看著和自己兒子站在一起的女孩兒。 個子高挑,穿著簡單的深藍色衛衣,黑褲,帆布鞋,短發干脆利落,面上沒有任何粉黛,看上去尤為干凈。 易謹的目光不期然的對上徐母打量的視線。 徐家早就調查過易謹。 她家也就只有易墨在賺錢,但易墨賺的錢和易謹沒什么關系,易謹自己過的顯然沒有那么寬裕。 但現在,她面對如此大的財富差距,易謹并沒有展現出任何羨慕,甚至臉色都沒有變化。 要么就是她真的不貪戀這些,要么就是她心思深沉,心機也深。 徐言時不著痕跡的動了一下身體,恰好擋住徐母的目光。 徐母: 徐年沒看過易謹的照片,不過他看到易謹時,有些怔然,“竟然是你?!?/br> 易謹注意到徐年,細思半晌,想到了他是誰。 徐言時側頭看她,似乎有些疑惑。 “之前找工作見過他?!?/br> 她最開始去應聘武術教練,里面正好有人對打,前臺的人說那兩個人之中有一個是老板。 那二人之中有一個就是徐年。 易謹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有印象。 “之前你救了我們家阿言,我們還沒有正式感謝過你呢?!毙炷该嫔下冻龅皿w的笑,走到易謹身邊,熱情的說道。 “是啊,正巧阿言過幾天也要和你一起上一個綜藝,我們就想著來請你吃個晚飯,沒有打擾到你吧?”徐戈的妻子也跟在徐母的身邊,笑著說。 “沒有?!?/br> 易謹被迎進客廳里。 落座后,徐戈才問,“聽說你是在奉城大學讀醫,參加綜藝會影響你的學業么?” “尚可?!币字數恼Z氣并沒有什么變化。 “想要以后做什么么?”徐戈問。 易謹沒有猶豫,“臨床醫生?!?/br> 徐母和徐年相視一眼。 易謹沒有任何猶豫的話,顯然讓他們感到非常的意外。 這和之前在施家聽施柔說的并不一樣。 施柔說她想進娛樂圈。 現在看來,這種事情,還是不能聽別人說。 徐母對易謹的笑容真誠了許多。 “那可是個累活,以后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才行?!?/br> 易謹最不怕的可能就是累了。 不過對于徐母的話,她還是點頭。 到底是徐言時的母親,她神情和善,易謹自然不會與之為敵。 等上了桌,徐母她們才發現,易謹吃飯時規矩比她們還要嚴謹。 食物的烹飪都被徐言時叮囑過,做的都是易謹愛吃的,她吃的快,但身形端坐,碗筷碰觸之間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儀態也很好。 比那些自詡名媛小姐做作的姿態不知道要好多少。 徐言時和易謹一塊吃飯的次數多,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用公筷給易謹夾了清蒸魚,溫柔的說,“這種魚很好吃,刺也少,你嘗嘗?!?/br> 易謹將他夾過來的魚rou塞進口中。 只沾了極少去腥調香味道的魚rou極為鮮嫩。 “很好吃?!彼氏潞?,認真的回答。 聞聲,徐言時勾起酒窩,眼底溢出流光溢彩,雋逸的笑容驚傻了其他人。 徐母看著他們二人之間的互動,顯然她兒子更加在意對方。 看透這么一個真相,徐母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徐年也沒想到徐言時竟然對易謹這么好。 他什么時候見過徐言時給他夾菜了?一次也沒有! 現在的徐言時,就好像是易謹的一個專屬投喂器般,看到什么好吃的就給她夾過來,都不用易謹自己動手。 兒大不中留。 廚師們沒有準備酒,只做了一些飲料。 徐言時喝的則是牛奶,飲料里面放了一些他不能碰的蜂蜜。 易謹看著他喝牛奶,又看看自己和其他人一樣的飲料,一時有些若有所思。 用過飯后,徐戈和徐年又拉著易謹玩牌。 她沒碰過這些東西,但盛情難卻,也就坐下來和他們一起玩。 了解完規則之后,她才正式上手。 徐言時坐在易謹身邊,充當她的智囊。 “阿言一會兒可不能說話,老老實實看著就行,不然我們就沒法玩了?!毙炷曷N著二郎腿,警告徐言時。 后者沒有生氣,只輕笑,拉長聲音,“你怕了?” 徐戈慢條斯理的接道,“他和你玩牌就沒贏過,能不怕嗎?” 牌發完,易謹看著徐戈和徐年的拿牌手勢,然后照葫蘆畫瓢的也捏著牌。 她以前玩過骰子,也玩過葉子牌,但就沒玩過這種紙牌。 規則也不一樣。 易謹只能一邊打一邊摸索。 徐戈在和她打牌的時候也在觀察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