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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時去參加綜藝的事情徐家的其他男人也知道了。 徐臣只微微皺眉,對于他的決定并沒有太多干預。 “請易謹來家里一趟吧?!毙旄暌幌蛑С中煅詴r多出去走走。 徐戈對徐言時說,“如果我們不見她,很難讓你真的去參加那么危險的節目?!?/br> 徐言時只得點點頭。 他拿出手機,道,“我要先給易謹打個電話?!?/br> 家中其他人只看著他打。 小花園里只能聽到鳥叫,人聲全無。 撥通出去的細碎聲響傳出,徐言時抬眸看他們。 一大家子加起來也有兩三百歲的人了,眼底的八卦都不知道收斂一下。 徐言時: 他默默的拿著手機去了其他地方。 徐家人:唉,真無趣。 瓜都不讓吃。 正在騎自行車的易謹聽到手機震動,便停下來,接通電話。 “易將軍?!?/br> 易謹漫不經心的調侃道,“又來找我了?” 徐言時: 他有些羞惱,“不是!” 話筒里傳來啞然輕笑。 徐言時耳朵熱了熱,不自覺的抬手摸摸耳垂,咳了一聲,這才將他也要參加綜藝的事情說出來。 他慣會甩鍋,三言兩語就把鍋給甩到了施柔的母親身上。 “你要參加?” “嗯?!?/br> 易謹不置可否,神情松散,“知道了?!?/br> “記得跟我?!?/br> 徐言時抿唇笑,“我的家人想見見您,您什么時候有空?” “晚上?!?/br> 約好時間,易謹就先掛斷電話,踩上踏板自行車往外騎。 依照記憶她來到一個小區。 早上易墨忽然給她打電話,說爸媽讓她中午回家吃飯。 他聲音別扭得很,易謹沒怎么在意,但上完課后也出來了。 小區管理很嚴格,易謹不是這里的住戶,保安就不讓她進去。 易謹思忖半晌,給易墨發了一個消息,讓他下來。 很快,圍得嚴嚴實實的易墨就出現在小區門口。 和保安打了招呼,保安這才放易謹進去。 “你要是常來,也不至于保安都不認識你?!币啄珟е谡趾兔弊?,聲音有些發悶。 易謹沒理他,只跟著他往前走。 她不開口,易墨只覺自己自討沒趣,心中不免有些惱怒,“你什么態度?” “我一貫如此?!币字斖浦孕熊囃锩孀?。 “你就是看我不順眼!所以故意處處針對我吧?”易墨抓住易謹的肩膀,兇狠極了。 “傷好了?”易謹反問。 易墨愣住,擰眉,“你什么意思?” “倘若好了,那我不介意再給你多添些?!币字斞a充。 “你還想打我?!”易墨不可置信。 易謹停步,看著易墨,萬分不解,“到底誰給你的自信,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 易墨死死的盯她。 易謹抬手揮開他的手臂,口吻中帶了些許厭煩,“再有下次,我不會饒了你?!?/br> 她抬腳走遠。 “一會兒上去,好好說話,把矛盾解開,住家里?!币啄曇魟e扭。 后者不以為然。 二人回到家中。 易母和易父都在家,好似專門等易謹一樣。 原身對自己父母的記憶并不深刻。 哪怕有,大多數都是一些消極又黑暗。 “還站在那干什么?趕緊去做飯?!币啄缚此驹谀侨艘膊唤?,心里就一陣厭煩。 第44章 誰稀罕 她做飯? 易謹挑眉。 她微微頷首,也并非沒做過。 易謹聽話,易母的陰陽怪氣卻沒有減少,“你來上大學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是不是翅膀硬了,覺得我們沒有管你你就可以不用來了?” “你想說什么?” “以后周末來我家,把家務活做了,知道嗎?”易母趾高氣揚的說。 她對易謹的一貫口吻都是這般。 易謹微頓,抬腳走到易母的面前,目光環視她。 “你看什么?沒聽明白?”易母擰著眉,面露兇色。 “看你如此普通,倒是自信的很?!币字斅曇艄训届o。 易母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一拍桌子,怒聲喊她,“易謹!” 旁邊坐著的易父也沉著臉,“易謹,這是你和你媽說話的態度嗎?” “什么態度?”易謹反問。 她左手握錘,輕敲右手的手心,恍然,“確實不應當是如此態度?!?/br> 易母和易父以為她認識到自己的過分。 哪知,站在茶幾對面的易謹微微彎腰,身體前傾,“周一到周五給我送飯?” “易謹!你是瘋了嗎?!”易母憤怒至極。 易謹身體站直,神情恢復平靜,聲音微涼,“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不懂?” 易母氣的面容一陣紅一陣白,“小兔崽子,我看你是長大了,連姓什么都忘了!” 她說著,抬手就想往易謹臉上招呼。 易謹抓住她的手,眼底寒霜如冰, “你給我松手!”易母怒視她,又猛然感到易謹身上的壓力。 她面色沉沉,一絲笑意也無,濃烈沉郁宛如實質,龐然的威圧感傳來,令易母后背發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