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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面露不耐時,易墨輕嘲的笑,“這不是你想達到的目的?” 易謹將手中的枯枝條扔進火堆中。 然后站起來,朝易墨走去。 易墨表情不好,冷淡的看著她,“你想干什么?” 話音剛落,易謹便扯起易墨后脖頸的衣服,她的力氣極大,易墨一米八的個子就這么被她給拖走。 眾人有些慌亂,“易謹,你要干什么?” 后者扭過頭,古井不波,“管教家弟,有意見?” 聽到她的話,眾人這才想起,她是易墨的jiejie。 易家的家事,他們也不好插手,只能停下來。 易墨惱羞成怒:“易謹!你給我放開!你竟然敢這么對我!” 他被強拉硬拽般的拽到沒有攝影機的地方。 對于易墨的罵罵咧咧,易謹仿若未聞。 眾人仍舊有些擔憂的看著不遠處的姐弟二人。 可惜了易謹去的地方別人看不到,他們只能聽到沉悶的一聲響。 易謹把易墨扔在地上,慢條斯理的捏了捏手指。 “易謹!你簡直瘋了!” 易墨被她扔的屁股都在發疼。 剛想站起來,就被易謹按住胸口。 她的手臂猶如一塊大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知道有個詞叫事不過三么?”她掀起眼簾,瞳孔黝黑。 “我有說錯?”易墨寸毫不讓,嘲諷意味十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參加這個綜藝?” “你知道什么?” “易謹,扯破臉皮誰也不好看?!币啄脸琳f道。 她注視易墨三秒,正當易墨認為易謹準備松開他的時候,一拳頭落在他的腹部。 劇烈的疼痛傳過來,讓易墨的臉瞬間發白。 “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受人威脅?!币字斢逐埶蝗?。 易墨悶哼一聲,發紅的眼睛瞪她,“你竟然敢打我?” “這叫管教?!币字斅龡l斯理的說,“我是你長姐,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說那些似是而非的話,拳頭落在的地方,可不是你的肚子?!?/br> 她的視線在易墨的面上掃。 后者騰起一陣古怪的不適感。 無能狂怒道:“你想打我的臉???” 易謹蹲在他的面前,拍拍他的臉蛋,“乖乖聽話,懂么?” 易墨想抓她的手,哪知被她反握住手腕,易謹不過微微使力,他便疼到瞳孔緊縮。 “聽話?”易謹緩緩施加力道,清涼的聲音繼續問。 這種疼痛在他的受痛邊緣環繞,易墨艱難的點點頭。 易謹這才松開他。 “把土拍干凈,過來吃東西?!?/br> 易墨恨恨的盯著易謹的背影,沒動。 他內心感到奇怪極了。 為什么易謹和他記憶中的人一點都不一樣? 大到怪異的力氣,言行舉止都和以前截然不同。 易墨內心有說不出的氣悶。 難不成,這么久沒見面,她已經長成了另外一個性格? 想不通的易墨過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把后背的泥土拍干凈,捂著肚子出去了。 第19章 好弱 易謹打他控制了力道,只會讓易墨感到疼痛,又不會真正的傷害到他的肺臟。 不然他非得被易謹打到內部出血不可。 易墨走回去,大家看他除了面上看過去有些蒼白之外,其他也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來他們應該談的挺好的。 易謹背對著易墨,坐在火堆前,將處理干凈的老鼠用棍子插好,放在火上烤。 施柔瞧見他臉色不怎么好,手里的東西都不要了,關切的走過去,問道,“你沒事吧?易謹是不是打你了?” 被戳到痛點的易墨更加陰郁了,略微煩躁的說道:“沒有,你能不能別問了?” 施柔只好閉上嘴。 溫月月走過去,手里拿著制片人接濟的兔子,羞怯的說道:“這個應該也可以吃吧?” “竟然有兔子哎!” 羅娉驚喜又夸張的說,“月月你的運氣真好,兔子都能抓到?!?/br> 溫月月靦腆的露出笑,仿佛弄只兔子并不是什么難事。 但緊接著問題就來了,在場的人里面,沒有人敢把這只兔子殺了,猶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們迫切的希望有人能站出來說自己來殺兔子,等了良久,都沒人站出來。 “我來吧?!弊詈?,還是柳父站出來,將兔子給拿走。 “不好意思,我沒有殺過生”溫月月自責無比。 施柔開解道?!皼]關系,我們都沒有殺過?!?/br> 柳青白瞧著她們準備吃兔rou,砸吧砸吧嘴,還是坐在易謹身邊,等著老鼠rou好。 嘴里還不停嘟囔,“兔子rou有什么好吃的,老鼠rou是能吃就能吃到的嗎?” 有了兔rou,易謹抓的老鼠就成了無人問津的東西。 易謹倒也不在乎,反正抓已經抓了,誰吃都一樣。 “易墨,過來吃東西?!币字攲σ啄f。 緊接著,施柔也道,“易墨,快來,兔子烤好了!” 二人一前一后的開口,施柔看著易謹,皺著眉,“易謹,你弄的老鼠也不知道有沒有病毒在,別吃了吧?” 后者連搭理都沒有搭理她,直截了當的看向易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