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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話,“噗通”一聲滾到地上去。 辛薇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身欲走,正巧和剛上到樓頂來的付夜碰上面。 她一時愣在原地,不知該說些什么,做些什么。 小籠包說的沒錯,三月偵探社因為她的緣故,損失了兩名本該大放異彩的偵探。 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碰見付夜,會覺得難為情也就不奇怪了。 付夜走向小籠包,“白揚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們老大定的規矩是公司必須有三個人同時在一座城市才能接任務,現在公司就剩下我和小籠包兩個人,她不能離開,所以沒辦法幫你。除非,你加入我們?!?/br> “你在跟我說話?”辛薇眼神里滿是不敢置信,幾乎以為出現幻聽。 “你不愿意?”付夜看似在問話,臉上沒有一點著急樣,像是篤定辛薇會加入他們。 月朋商務調查公司,尋常人眼中是個十天半月沒生意的皮包公司。在懂行的人眼里,是子夜里的明燈,給予受到損害的人們多一個申訴的選擇。 辛薇沉默片刻,輕點了下頭。 “行,老大那邊我去說?!备兑箤⑿』\包抱到躺椅上,拿過旁邊的薄被給她蓋好,往樓梯口走去。 辛薇叫道:“這么冷的天,你就讓她在這過夜?” 付夜背對著她擺了擺手,“讓她好好冷靜冷靜,你別呆這了,跟我來,有事和你說?!?/br> 到了付夜辦公室。辛薇還沒說話,就看付夜鉆到辦公桌下去,沒多久拿出柄約八十公分的漢劍,小臂長短的短劍等冷兵器……又拿出把嚇人的五四手槍。 辛薇看得眼角直抽抽,問道:“這種東西你就放在辦公室里?” “沒事,地板下面設計了幾個儲物柜?!备兑剐χ忉屃寺?,伸手示意辛薇挑選,介紹道:“小籠包喜歡用長劍,白顏愛用短劍。白揚……他喜歡空著手?!?/br> “那我選短劍吧?!毙赁蹦闷鸲虅?,后知后覺的察覺到充斥在心頭的詭異氣氛,眉頭一皺,“你給我這個干嘛?見面禮?” 付夜搖頭,“我們都有武器,老大給買的。她定下的規矩,我也不清楚因為什么。你安心拿著吧。對了,老大不在,你的新人任務由我來發布:查清楚明山公園案的來龍去脈?!?/br> “現在還不夠清楚嘛?” “不不不,你們千算萬算,算漏了一個絕不應該漏算的人?!?/br> 殘月如鉤,穿兇索命,將滌蕩無窮罪惡。 …… 公安局。 連喝了兩罐紅牛的秦教授,疲憊感一點沒退,反而愈發覺得困了。著手整理鋪滿辦公桌的文件檔案。偏眼一瞧,笑道:“在想什么呢,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br> 王功靦腆一笑,擺了擺手,“沒什么,我就是在想,吳善會不會因為害怕被抓從而逃跑。他要是跑了,這案子還有查的必要嗎?” 秦教授蹙眉,慢悠悠的將手頭事情做完,才說道:“看來你還是不明白。哪怕吳善把他的犯罪過程全部跟你說一遍,你也不能抓他,因為你手上沒有證據。證據是什么?是法律正義的證明。沒有證據的辦案,是定時炸彈,指不定哪天就炸了,將你的職業生涯炸成一片廢墟。李正義的事才過去幾天呀!你想當第二個他么?” “秦教授,道理我都懂。問題是吳善他不是尋常罪犯,他是神組織的人。有組織有預謀,不能以常理度之?!蓖豕δ眠^一個文件袋,將棉線圈在紐扣上,把文件袋封好。繼續說道:“不能將他關起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總可以吧。要是真被我說中了,到時候他一走了之。得多愁人??!” “他是檢察官,不是平頭老百姓,哪那么容易說走就走?!鼻亟淌谛α寺?,避開王功問題不談。 李正義當時帶著小籠包到八景山監獄和白顏見面,應該走的是吳善的路子。那之后李正義遭受到槍擊,是因為從白顏口中得知神組織的存在。而吳善又是神組織的魔術師。 前后聯系起來,不難發現制造那場槍擊,殺死黃為民的人是誰。 為避免王功沖動,這事情秦教授必須隱瞞,以免王功做出沖動事來,讓案子變得越來越復雜。除非將吳善送上審判席后。 “難道我們什么都不做,等著十天后開庭審判吳良?讓這件案子就此結束?” 王功冷哼了一聲,不滿叫道:“吳良,吳良。我看到他都煩,回回都是江籟給他辯護,關又關不進去?!?/br> 秦教授手上動作一頓,顯得有些魂不守舍。 一切都能夠串聯起來,但是是在拋開江籟不談的前提下。 江籟牽扯進來是意外?還是辛薇掩人耳目的煙霧彈?亦或是事件發展的必然性? 這么多年來,江籟也不是聾子瞎子,為什么會一直為吳良做辯護? 是否有人,還有所隱瞞。 秦教授心里思索著。一旁王功接了個電話,面露驚喜,連說幾個“好”字,哈哈笑道“秦教授,高組那邊的人打電話過來,說我們委托他們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陳清影老家還有個meimei在世?!?/br> “收拾東西,停車場見?!?/br> “現在過去?” “對!” …… 路上。 “陳清影是陽市下轄縣城月潭縣的人,農村戶口,老家距離月潭縣城城區還有六十里路,兜兜轉轉,在一個人煙稀少的山區里?!蓖豕φf著話,瞥了眼導航圖,“不堵車的話,我們明天早上六點應該能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