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頁
書迷正在閱讀:嵐之挽、被機甲崇拜的我成為帝國最強、夢里的上床對象都是真人怎么辦?、貼身龍婿、樹下有片紅房子、權臣之妻、[快穿]女配改行修仙了、當海王綁定系統后[快穿]、小炮灰真的好慌[快穿]、那位嬌軟甜
“你也這么勸我,仙使也勸我忘記從前,和神君結為夫婦,但是,你知道嗎?在人間的神女廟中,我看見神女雕像依然有誰拿血在供養,所以,我堅信白昃沒有死,因此,除非有證據讓我相信白昃確實是死了,我再不可能與他有所牽絆,我才會死心的?!?/br> “那神女為什么就確定拿血供養雕像的一定是白昃仙君?” 鰥鰥癡笑:“除了他,不會再有誰了?!?/br> 小凰不再多言,陪著她一起向東飛了百里路。 迎面撲來的云層愈來愈厚重,鰥鰥有些奇怪,停了下來。 小凰問:“怎么了?” 鰥鰥道:“這些云好像刻意籠罩在我們周身,想將我們藏起來,應該是不遠處有什么怪物出現?!?/br> “怪物?”小凰嗅了嗅,“我沒有聞到妖魔的氣味?!?/br> 話落,卻見前方一條巨大的蛇身蠕動,接著,四只翅膀張開來,那蛇頭探下云層,頃刻間朝下界俯沖而去。 鰥鰥一眼便認出鳴蛇,正好要找這東西算賬,帶著小凰向鳴蛇飛走的方向追去。 “神女,那邊還有一條一頭兩身的巨蟒?!?/br> 小凰話落,傳來九焰的聲音:“肥遺,這條蒼龍就交給你來解決?!?/br> “小凰,你快過去幫神龍?!宾婗姺愿?。小凰點頭,馬上加入神龍和肥遺的戰斗中。 鰥鰥也毫不遲疑,即刻上前幫助正和鳴蛇、九焰打斗的九霄。 鳴蛇乃遠古時期神獸,九焰又為魔界至尊,九霄始終占據著下風,有了鰥鰥加入,才有了占上風的機會。 鳴蛇并未用盡全部的本事,一聲咆哮,驚天動地,鰥鰥一心想要殺了它,卻無法憑一己之力控制住它。 “臭小子,五千年前,你帶著那條龍闖入云海之眼,與我大戰八十一天,阻止了我的復活大計,你害我又化回了石磬,害我又石化了五千年,還有,神女之死,你也難辭其咎,若不是你與這人魚……”鳴蛇話未說完,九霄已率先出手。 鰥鰥還來不及細想鳴蛇的話,卻見鳴蛇已經口吐金色的火焰朝九霄噴去,那邊魔帝九焰又從背后偷襲,九霄根本無法避開,同時被魔焰和鳴蛇吐出的金色火焰擊中,傷的不輕。 情急之下,鰥鰥掌心忽然生出一片藍色的火焰,那廂魔帝還沒出手,身上的魔焰已經使不出來了,原來魔焰是因為畏懼這藍色的火焰。 鳴蛇倒是不怕,扭頭張口,一陣金色的火焰便朝鰥鰥撲來,鰥鰥推出手掌,眨眼的工夫,金色火焰便被藍色火焰全部吞噬,變了方向,疾速朝鳴蛇襲去。 鳴蛇躲閃不及,一只翅膀被那陣藍色火焰吞噬殆盡,只好自己振斷掉翅膀,躥入云中落荒而逃,快要敗下陣來的肥遺和九焰見狀,也立刻逃之夭夭。 鰥鰥走到九霄身邊,扶起他,卻見他連站起身都是困難。 “堂堂神君,竟然也有今天的狼狽樣子,說出去豈不是讓人家笑話?!宾婗娸p蔑地說了句,同時捶了下他的肩膀,也沒怎么用力,九霄竟往后趔趄了下。 “你怎么如此虛弱?那魔焰和蛇焰有那么厲害么?”鰥鰥快速檢查了下九霄的傷,覺得他這副神的身軀未免脆弱了些。 九霄虛弱地說道:“本座傷得太重,已無法用神力,西海離這里不遠,勞煩神女將本座送去西海?!?/br> “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又怎么會遇見那兩個該死的家伙?”鰥鰥將他扶坐好了,開始用神力為他療傷。 神龍見狀,化出人身,來到跟前替他答道:“我家神君得知魔帝和鳴蛇今日出了魔界,聽說神女今日去西海了,便迫不及待地要去尋找神女,就怕神女獨自遇上他們?!?/br> 九霄抬眸瞥了他一眼,又耷拉下眼皮,面色十分蒼白。 “你身體里好像有種怪異的力量……在阻止我,替你療傷……”鰥鰥奇怪地說。 九霄站起身擺脫掉她,道:“神龍,你變身回去,載本座去西海?!?/br> “帶上本座和小凰?!宾婗姲琢司畔鲆谎?,不滿地嘟起嘴道,“本座不會給你遼傷,瞧不起本座不是,本座倒想看看,那西海仙使如何給你療傷?!?/br> 到達西海時,九霄已陷入昏迷,西海仙使讓鰥鰥、小凰和神龍回避,自己單獨在屋里為九霄查看了傷勢,事后竟告訴鰥鰥,九霄傷勢太重,若想要快速救他,只有一個辦法。 鰥鰥追問什么辦法。 仙使:“需借助神女之力?!?/br> 鰥鰥心想,那不就是自己的力量?!澳俏乙绾螏退??” 仙使捋了捋白胡須,笑道:“神女與之雙修?!?/br> 沉睡的扇貝一聽見這熟悉的詞,馬上從貝殼里蘇醒過來,蹭蹭鉆出仙使的領口:“雙修好啊?!?/br> “扇貝?”鰥鰥記得這小東西,從前在大澤時,它一直跟著自己,北海一別后,就不知道它的去向了,原來它竟在西海仙使這里。 仙使一個指頭又將扇貝按了下去。 神龍和小凰正在梅林里踱步,偏那神龍耳朵靈敏,一下子聽見了,快速跑到鰥鰥跟前跪了下來,又是磕頭又是垂淚地求情,化成人形的美少年落淚那叫一個楚楚動人,看得小凰都想流淚了。鰥鰥叫他起來。神龍搖頭,一邊磕頭一邊說道:“神女就答應與我家主子雙修吧,神女就答應和他雙修吧?!?/br> 任鰥鰥如何勸說都不肯起來,鰥鰥只好紅著臉沉聲喝了句:“閉嘴!”神龍這才不磕頭不哭了,卻又拽著她的衣擺不肯撒手,還原地撒起潑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