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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允謙果然針對我的四面埋伏,開始投射輕騎兵,我笑的一臉得意道:“眾將士聽令,于叢林為十二等分,分散開來隱藏所在地,劍奴架設無差別攻擊敵軍,五十人為一小分隊,敵軍來一個,給我弄死一個,隨意在叢林間穿梭,不用聽從將領,最后聽號聲集合?!?/br> 蕭允謙轉頭不敢置信的望著我:“還能這樣打?” 我望著蕭允謙那張沒見過世面的臉,冷笑出聲,什么叫還能這樣打?為什么不可以? 這可是我們現代赫赫有名的開國大將,對抗日本軍隊時的經典布局,知道這叫啥嗎?學名叫游擊隊,又喚農村包圍城市。誰說打仗非要當面鑼對面鼓拼個你死我活?那是沒腦子人做的事。要能光憑溜腿就把人溜死,為什么要讓自己的士兵暴露于危險之下? 我望著蕭允謙那張疑惑的臉,突然想到他一個古人,理解能力不行,三句兩句與他說不清,便不再與他糾纏。 眼珠轉了兩圈,回頭對沈木霆道:“侯爺,我這個舉動犯規了嗎?” 沈木霆蹙眉看了會,沉聲道:“沒犯規,分散御敵本屬常事,戰場上千變萬化,博弈棋沒有那條規矩說,不可化整為零,可以這樣打?!?/br> 我回頭對蕭允謙笑的一臉陽光明媚:“聽見啦?我沒犯規?!?/br> 蕭允謙怒道:“你這般我怎么伏擊?” 我道:“你也可以把軍隊散開啊?!?/br> 蕭允謙怒道:“我把軍隊散開,那如何判定誰輸誰贏?!?/br> 我得意道:“你散開我自有辦法對付你,你敢散嗎?” 蕭允謙瞇了瞇眼,大概是我前面五十局的暗布,把他殺的雞犬不留,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他怕我又在設計他,逼迫他跟我玩暗布,暗布他自知不是我的對手。 他現在明顯已經被我打怕了,像三國中眾多畏懼曹cao的將領一樣,畏懼我。都無需我說什么做什么,蕭允謙此刻自己就會把我分析的,陰險狡詐,陰謀滿滿。 只見他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拳頭在身邊握了又緊,緊了又松。 望著我半晌,咬牙道:“我才不會上你的當?!鞭D過頭對帷幕沉聲道:“撤兵,撤回駐地待敵軍出擊,我方按兵不動?!?/br> 我大笑起來:“蕭允謙,你輸了?!?/br> 隨后負手沉聲派兵道:“敵軍以回營。全軍聽我號令。突擊隊聽令,三等分,四個時辰,分批次成扇子形進攻。三日后,吹響全軍沖鋒號,所有官兵,出擊進攻營地。散布十二等分,全體上箭弩,無差別攻擊,給我把敵軍全部射殺在營地,一個活口不留?!?/br> 蕭允謙轉頭不敢置信的盯著我:“你有多少羽箭夠射殺我?” 我得意道:“無數,數不勝數?!?/br> 蕭允謙臉色蒼白,他從心里上其實早就被我打懼怕了。 他從攻堅戰轉為平原戰后,迎戰的狀態,一直在強撐,平日里憑他的戰爭休養,看懂我的布局輕而易舉,絕不會問如此愚蠢的問題。 但是此刻已經方寸大亂的他,蒼白著一張臉,額頭見汗,大腦已經完全喪失了判斷能力。 他強撐了一口氣,問道:“胡扯,你那里來的羽箭?” 沈木霆在坐席上放聲大笑道:“當然是叢林里做出來的,你沒聽這丫頭說,三日后吹響全軍沖鋒號,這三天還能用來做什么?當然是在叢林中鑄羽箭啊,要不然何必十二等分,五十人為一組做埋伏之用,五萬兵馬匹配的全軍削箭器,一共大概五千把,五十人等份就是十人一組,運輸伐木在算上開鋒,三天剛剛好?!?/br> 言則琦問道:“剛剛好什么?” 熬戰大笑道:“剛剛好夠十個人的火箭背包容量,羽箭足夠十個士兵,無差別攻擊大營,兩個時辰以上?!?/br> 熬凜沉聲道:“沒錯,無差別攻擊,兩個時辰射下來,再高的武功也扛不住,絕對死透了。大營內的敵軍,將無一生還?!?/br> 熬戰贊道:“小東西算的一手好賬。時間、人數、站位、敵我情況算無一策,嚴絲合縫。這仗贏的漂亮?!?/br> 沈木霆贊道:“確實,難得的將才,大才!” 我回身恭敬的向沈木霆和熬戰一人福了一禮,開心道:“柔茵,多謝侯爺、蠻荒王、巴拓拉將軍夸獎?!?/br> 沈木霆笑道:“這個烈遠,平日里溫吞吞的看不出什么彩頭,沒成想生的丫頭竟這般出色,丫頭,真給你爹長臉了?!?/br> 我靦腆的笑了笑,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無逾在一旁道:“爹,柔兒特別聰明?!?/br> 言則璧在一旁冷聲道:“蕭允謙,你輸了?!?/br> 我突然反應過來,對啊,蕭允謙輸了。我轉過身望著蕭允謙笑道:“蕭公子,可還有什么應對之策?” 第一百三十九章 尋死覓活 蕭允謙整個人呆呆的望著帷幕,接著膝蓋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沙啞著嗓子吼道:“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他這是什么反應,輸給我就這么讓人無法接受嗎?好像天理不容一樣。 我不是很高興,走到他身邊,蹲下身望著他道:“這么受打擊???你這輩子不會從來沒輸過吧?這是第一次輸給別人?” 蕭允謙臉色蒼白如紙,滿眼痛楚的望著我,恨聲道:“我從小到大,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從未落過人后,烈柔茵你是個什么人?你那里冒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