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行舟
江上沒有什么事情可做,韓遺自從和她睡過后,就整日纏著她。 楹酒被他煩得要死,但是躲不掉,整艘船上就那么幾個人。 韓遺在的時候,她身邊的幾個侍女就跟透明人一樣,岑琴帶著的這批侍女,對他們二人整日纏纏綿綿的樣子,已經見怪不怪了。 對于這些事上,岑琴遠比蘭舟寬容的多,對韓遺態度也還不錯。 韓遺更加肆無忌憚,有時候楹酒甚至有種錯覺,覺得自己養了個寵物,粘人又愛親近。 她想起韓遺那只豹子,便問道:“你出門公干,它就一個人呆在家里嗎?” 韓遺手指勾著她的發尾,懶洋洋的道:“不一定,有時候仆人們會帶它去園子玩?!?/br> 那倒還不錯,楹酒點點頭,覺得腰酸,便賴到他懷里,哼哼道:“給我按按——” 韓遺放下手中的書,把她抱到懷里,嘴里抱怨道:“你怎么這么累,明明出力的是我?!?/br> 他手很漂亮,指節纖長,按在酸痛的肌rou上,力道正好——這都是楹酒最近調.教出來的。 韓遺初嘗她的滋味,欲罷不能,不復往日那般缺德,不把她氣哭不罷休,如今幾乎對她有求必應。 他自己大概也無法理解,怎么可以這樣毫無底線。 一開始有些控制不住也能理解,但是黏糊了十來天,船都要靠岸了,他還有些意猶未盡。 對他來說,再好吃的一盤菜,到現在也夠了。 手腕突然被抓住,小公主扯著他的手往上挪,指使道:“這里這里!這里也要按——” 俊秀的公子不禁莞爾,順從的往上按去,還問道:“這里嗎?” 大約后日便能靠岸了,后面的路只能走陸路了,楹酒忍不住歡呼:終于能下船了,再跟這個男人待下去,她就要被榨干了。 韓遺輕而易舉看出她的想法,嗤笑道:“你以為后面就能擺脫掉我了?不是,殿下,你是否有些無情了?” 男人的語氣不太好,楹酒趕緊給他順毛,討好的笑道:“怎么會呢,我只是,坐太久船了,有些膩了?!?/br> “哦,膩了?!表n遺撩開肩上的發絲,低頭貼著她的額頭,語氣冷然:“殿下膩煩我了?” 說著,就要解她的腰帶。 楹酒被他牢牢掐著腰,爬都爬不起來,她最近被男人喂的太好,現在是一點想法都沒有,只得討饒:“”我錯了……韓遺,這還說白天呢,不能白日唔——你!“ 小公主在他懷里撲騰,一只手拍在他臉上,韓遺不在意的拿開,低頭親她的脖子,另一只手開始揉她的胸。 楹酒渾身一軟,她最近胸又開始漲,一揉就酸麻的要命,偏偏男人一揉,她就受不住了。 ”好漲,別揉嘛……韓遺……“小公主嬌嬌柔柔的蹭他。 ”叫我什么?“韓遺微笑問道。 楹酒心里把他罵了十幾遍,眼看著他解了自己腰帶,就要開始了,只得小聲喚他的字:”奉高……“ 這算什么奇奇怪怪的情趣,韓奉高,奉高追遠,倒和他相得益彰。 乳尖被他溫柔的揉搓著,很快就漲漲的要流出什么一樣,她近來愈發敏感,昨夜被他cao了兩回,本來折騰半宿她都累了,韓遺射完親親摸摸一會兒一般就會放她睡覺,然后她去洗個澡就可以舒舒服服睡了。 偏偏他舔了會兒胸,舔出點汁來——于是便興奮了,不知道戳中他哪個點了,大半夜不肯睡覺,也不伺候她洗漱沐浴,非要從她胸乳里吸出點什么才肯罷休。 但楹酒開葷比較晚,世家女郎這個年紀早就調養好了,她才用藥沒多久,所以一個月只有那么些天有奶水。 韓遺一直奇怪她怎么擠不出奶水來,早先親親摸摸沒發現,現在睡了這么長時間也沒有。 所以昨夜發現她其實有奶的時候,韓遺有點興奮,可惜吸了半天,又是揉搓又是按摩的,紅腫的rutou只流了一點點白色的乳汁。 楹酒快要被他煩死,困得要命,rutou又疼又麻,最后把他從自己身上踹了下去。 不死心的韓遺,還把她抱去泡了個熱水澡,期望能吸出點什么來。 …… 今天揉了會兒,就開始流出一點點渾濁的乳汁來,韓遺興致來了,試了試小.xue的濕軟,覺得尚可,便扶著自己的性器狠狠頂了進去。 酸麻的快感從xuerou蔓延到全身,楹酒整個人都軟了,男人的吻沿著脖子轉了一圈,見她無力的倒在自己懷里,笑了聲。 然后一口咬在她的下巴上,楹酒聽見他喑啞的聲線,喘息聲混雜著她羞恥的呻吟。 熾熱的唇舌又落在她胸口,慢慢圍著rutou打轉,然后重重一瞬。 楹酒身子緊繃,兩腿勾著他的腰,他的膚色很美,像玉瓷一樣,線條優美。 可是男人動作卻那么直接粗暴,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 仿佛沙漠里瀕死的旅人,窺見一點水源,就要掠奪干凈。 垃圾作者有話說:給韓遺一點點rourou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