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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宜年摘下面紗,沈幼清看到她臉上有著鮮紅的掌印,隱約還能看到五個指頭,心里驚了一下,心道哪個炮灰能把女主打成這樣,不知如今下場還好不好。 沈宜年已經又忍不住垂淚了,聲音哀怨,“這是王爺身邊的賤婢打的?!?/br> 沈幼清不明所以,只好點頭,“所以呢?別人打的你你找我做什么?” 沈宜年紅著眼眶,聲音猛然變大,“沈幼清,你怎么可以這么說!你知道你害的我多慘嗎?我如今被一個賤婢欺辱到頭上去,全都是你害的,你欠我!” 沈幼清就很莫名,心道蕭荷這個債不是沈宜年自己欠下的嗎?她當年為了證明自己的魅力,故意引誘蕭荷的未婚夫,逼得蕭荷家破人亡,后來那個未婚夫也被沈宜年嫌棄身份不高貴而斷絕了關系,兩個家庭都因為沈宜年支離破碎。 如今蕭荷來復仇,把之前的一切以牙還牙,不是沈宜年自找的嗎? 但是沈宜年自己已經陷入了怪圈,她覺得如今這一切都是沈幼清那日的阻攔害的,她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過錯。 她看沈幼清如今身著錦繡,周圍一堆貴女重新開始恭維她、捧著她,一切以她為中心,而自己卻要和一個婢女爭寵,心里無盡的憤恨。 沈宜年的情緒忍不住激動起來,聲音充滿怨恨道:“若不是之前你在槐序小宴上鬧事,我會成為皇子妃的,我本來可以和殿下恩恩愛愛的,一切都被你毀了……” 沈宜年喃喃著,一邊逼近沈幼清,質問的聲音變得尖細刺耳,她估計卻又顧及著面子死死壓住聲音不讓外人注意到,頗為詭異難聽。 沈宜年幾乎有些魔怔,一直重復著幾句話,“你為什么要這么害我,若不是你,我現在是風風光光眾人艷羨的皇子妃,都是你害我,我落魄至此……” “憑什么你如今過的好好的!你現在連侯府的女兒都不能算,別人為什么要巴結著你?你什么都不會,跟一個廚娘一樣整天待在后廚,憑什么被端親王看重?!” 第34章 沈宜年情緒太過激動,一直哭泣著述說自己被她害的太慘,時而又忽然咒罵起顧鈺身邊的婢子,慢慢開始口不擇言,言語也不顧及起來,說一句就要往前逼近一步,沈幼清下意識躲閃開來。 她覺得女主真的失去了之前一直帶著的魅力,眼前的她宛若潑婦,再沒有往日嬌柔惹人憐愛的氣質。 沈幼清在她惡狠狠咒罵自己時,忍無可忍的打斷了她,“夠了沈宜年,你看看自己如今怨天怨地的模樣……冷靜一下吧,你是真的以為我一個人就能阻止一個皇子的婚事嗎?” 沈宜年目光怨毒,顯然是把一切原因都歸給沈幼清了。 沈幼清一時不知說什么,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皇帝自己不滿足這件荒唐婚事,她只不過是做了那個靶子,要不皇帝罰了自己后為什么仍絕口不提婚事,反而把五皇子和沈宜年隔離開來…… 估計如今只有沈宜年還堅定的覺得自己是害她不能嫁入皇家的罪魁禍首。也許她并不是蠢到看不出事實,只是單純需要把這個怨氣發泄到別人身上罷了。 沈幼清不想多和她糾纏,轉身欲離開,卻被沈宜年抓住了手腕,用盡了力氣。 沈幼清心里臥了個大槽,萬萬沒想到沈宜年的力氣竟然這么大,她使勁力氣掙脫,然而除了手腕被抓的生疼外,絲毫沒掙開一寸。 沈幼清:……人前弱柳扶風,實則力大如牛? 沈幼清當即有些暴躁,心里后悔不該低估沈宜年的戰斗力,然而還不待她想法子把沈宜年的手掙開,被緊緊握著手腕的手猛然一松。 沈宜年呼痛一聲,捂著手腕往后退開來,接著一枚碎銀塊“吧嗒”一聲落到地上滾了兩圈,她才意識到自己方才是被這枚碎銀打中了手腕。 緊接著面前一陣銀光閃過,眨眼間脖頸處就橫了一柄長劍。 冰涼的劍刃貼著脆弱的脖子,絲絲痛感傳來,沈宜年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殷尤面色冷淡眸光黑沉,周身醞釀著寒冽冷意,在他手里則穩穩地拿著長劍,劍刃緊緊挨著沈宜年脖頸。 他站在沈宜年一丈外,聲音冰冷,“拿開你的手,別碰她?!?/br> 沈宜年僵著脖子,呼吸都不敢大動作,“端、端……” 殷尤卻已經厭惡的挪開眼神,用另一只沒握著劍的手朝沈幼清勾了勾手指,沈幼清明了他的意思,小步蹭到他身后。 殷尤看了一眼沈幼清的手腕,發現上面已經有了一圈紅色的勒痕,烙在白皙的皮膚上很是刺眼,他周身冷意更甚。 他抓著沈幼清受傷的手腕,拇指輕輕撫摸著那處紅痕,極盡小心翼翼。 在受傷的地方輕輕摩挲了一會兒,他回過頭,冷淡的看著沈宜年,口中吐出的話句句冷戾不近人情,“你若是沒有腦子,就別出來丟人現眼?!?/br> 他手中的劍逼近一分,沈宜年戰栗著仰起頭躲開,呼吸急促,她聽見殷尤陰森森的聲音,一字一句都染著怒氣。 “皇帝決計不會允許顧鈺娶一個庶女為正妃,就連側妃他都覺得你不配,若不是那天皇帝把氣撒到沈幼清身上,你估計晚上還沒出宮就出了意外身亡?!?/br> “人貴有自知之明,你有什么?愚蠢、毒辣、還是你一直以來的自視甚高?” 沈宜年臉色發白,被他一句比一句不留情面的嘲諷說的全身發抖,手握成拳死死的壓抑著自己的怒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