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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嬌啪啪鼓掌,陰陽怪氣道:“哇,原來你的醫術這么好,我身體有沒有事,你只用眼睛看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那你跟著我可真是委屈了,下次我再給姑母寄信的時候,把你送回去,你這么厲害的醫女,不能在我這被埋沒了?!?/br> “你!”扶柳被阮嬌氣得臉色都有點發白了,最后使勁跺了跺腳,轉身跑了。 系統見狀忍不住咋舌,【原主也太可憐了吧?身體那么差,皇帝就給她派這么個醫女照顧她?】 “就是皇帝安插在原主身邊的一個探子,用醫女的身份不過是為了不引人懷疑而已,她算什么醫女,頂多就是會點皮毛罷了?!?/br> 剛剛發病了一場,阮嬌覺得很疲憊,歪在榻上,一邊假寐,一邊一點點的融合異能。 系統也不敢再打擾她,阮嬌半闔著眸子,在心里思忖這個任務該怎么做。 原主當初被皇帝嫁給秦云暄的時候,帝后二人為了展現他們二人對林阿嬌的寵愛,除了林家準備的那些嫁妝,他們還特地補貼了不少好東西進去。 原主的嫁妝比某些不受寵的公主都要多,可以說,原主如果要不是花癡腦殘,瘋魔地非要鬧著嫁給楚霄,拿著這么大一筆嫁妝,日子簡直過得美滋滋,結果一通作死不但把命搭進去了不說,那些嫁妝最后還都便宜了皇帝。 現在這些嫁妝都是她的了,若是不用放著,那就是虧,她不如拿出去錢生錢。 她記得她的嫁妝莊子上好像有一個男主的未來小弟。 那人好像叫楊義來著,母親生病沒錢看病,無奈之下進山打獵,卻沒想到遇到了老虎,幸好被路過的楚霄給救了,聽了他的遭遇,楚霄還令人給了他一百兩銀子。 楊義對楚霄感激不已,雖然楚霄沒有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但是楊義卻記在了心里,給母親治好了病后,就拿著剩下的銀子毅然南下。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大商人了,他給奪位的楚霄提供了龐大的金銀支撐,讓楚霄再無錢財方面的憂慮。 阮嬌當時看劇情的時候就心動了,這么好用的工具人,誰不想據為己有呢? 更何況,她還有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 既然作者把男主的金手指寄存在她這,那她若是還客氣不就是傻子嗎? 阮嬌養傷這半個月以來,真的是非常的安分,簡直就像是一只咸魚,每天不是在太陽底下曬曬太陽,就是在房間里睡睡懶覺,按時吃飯吃藥,連自己的院子都沒出。 秦云暄并沒有撤掉監視阮嬌的暗衛,再一次聽完暗衛上報的關于阮嬌的日常后,秦云暄沉默了一下,然后道:“以后如果沒有什么異常就不用再特意來告訴我了,每日記錄我抽空會看的?!?/br> “是?!?/br> “下去吧?!鼻卦脐褤]手讓他下去,一旁的軍師有些憂慮,“將軍府里那位這段時間這么安分,不會是在憋著什么大招吧?自從她來到邊城之后,小動作不斷,可從來沒有這么長時間的安分過?!?/br> 秦云暄抿了下唇,“應該不會,她前些日子剛犯過病,可能是聽了太醫的囑咐也說不準?!?/br> “怎么?” “她若是再這么折騰下去,可能活不長?!?/br> 軍師聽了這話,臉上有些吃驚,“我看那位身體那么差,我還以為她本來就活不長?!?/br> 秦云暄聽了這話,不知道為什么有些不太舒服,“她只是身體弱了些,這些年一直用好藥養著,雖然解不了毒,但是如果要是不折騰,壽數還是沒問題的?!?/br> 軍師聽出了他語氣里的不高興,有些訝異,“你在幫她說話?” “……我沒有,我只是實話是說?!鼻卦脐殉聊撕靡粫?,“她也挺可憐的?!?/br> 軍師地了解秦云暄家里的情況的,知道他有己推人可能是動了惻隱之心,這讓他更加驚訝了,那一位到底有多瘋批,別人不知道,他一直跟在秦云暄的身邊還能不清楚嗎,前段時間,那位可是把秦云暄折磨的天天臉色黑沉,最后干脆住在軍營里不回去。 軍師探究地看了一眼秦云暄,毫不留情道:“她可憐?她完全就是自己作的??!天底下可憐的人那么多,要真論可憐,咱們城里那些因為打仗死了爹娘的孤兒可不可憐?那些小小年紀就被拐子給拐了賣到青樓里去的姑娘們可不可憐?那些因為貪官嚴苛辛苦種了一年地卻吃不飽飯的莊稼人可不可憐?” “她生在權貴人家,又在宮中長大,要什么有什么,就是中了劇毒都能用那些名貴的藥養著,哪里可憐了?”軍師意味深長地看了秦云暄一眼,提點道:“將軍你可要對她防備著點,別被她掉兩滴眼淚裝裝可憐就給騙了?!?/br> “我知道?!鼻卦脐汛鬼?,腦海里出現的卻是阮嬌撐著羸弱的身體走出他書房的落寞背影。 在家心安理得咸魚的阮嬌,根本不知道秦云暄和軍師還在討論她。 這幾天,她幾乎將異能融合了,力量提升,身體機能也跟著修復,只是大概因為“病癆鬼”是她的人設,吐血這個被動debuff還是時不時的會被觸發。 扶柳上次被阮嬌給趕走之后,憋了半個月實在是憋不住了,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偷偷觀察阮嬌,結果越看越覺得心驚,她總覺得阮嬌變了。 好像突然從以前那種尖銳瘋批的狀態中走出來了似的,對秦云暄好像也沒什么恨意了,整個人天天懶洋洋的像是對什么都提不起來興致,像極了大權貴人家已經退出權利中心開始安享晚年的老爺子。 --